射了有多少次,硕物依旧硬挺雄壮,充满性欲和精力地征服着怀里的性感小妈!
等男人当着那马夫的面,最后一次射满阿阮的腹腔时,阿阮已经快要被大鸡巴男人弄死了,他流着泪,绝望无助地酥软着身子,耷拉着脑袋,任由大少爷将第五发浓精灌爆他早已被射满的子宫,此时的子宫依旧被射的畸形滚圆,那阴道里也充斥着阿阮无法承受的腥臭的浓精。
而多余的精水从屄口涌出,香艳地从交合处喷泄而出,顺着马背一道道流下。
但很快松软的骚穴又被大鸡巴牢牢堵住,一滴都流不出了……
回去的路上,阿阮被男人的衣袍裹着,他脸颊上的泪痕已干,整个人失魂落魄,大脑混混沌沌,似乎已经被变态的大少爷折磨坏了。
大少爷搂着他,低头看着他的模样,戏谑道,“怎么了?被我操傻了?”
阿阮已经无力跟他耍嘴皮子,只是默默地垂着眼,一言不发。
大少爷在回去的路上给了马夫一笔封口费,当然还有威逼利诱。阿阮就这么静静听着,竟一句话都没有说。
等回到项府,男人将阿阮抱下了马,阿阮连看都不看他,身上裹着男人的外袍,含着泪,一瘸一拐地往前走。
大少爷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将袍子裹紧道,“恨我吗?”
阿阮讥讽地抬起泪眼,“你说呢?”
男人却还不罢休,“有多恨?”
这句话彻底激起了阿阮所有的悲伤的委屈的怒火,“我!我恨不得你死!……我恨不得让你下地狱!!”
阿阮恨到极致地痛斥着。
男人就这么定定地看着悲怒流泪的阿阮,许久,竟笑了笑,“好好歇息。”
说完,便转身走了。
阿阮木木地看着男人的背影,心里想着这个混蛋肯定会为了这句话报复他……
等回到自己的院子,他疲惫无比地擦洗身子,洗着洗着,簌簌地掉着眼泪。
阿阮也不是傻子,今天被男人当着马夫的面凌辱,也就验证了马夫根本不是那个人。
倘若是曾经舍命救他的那个人,又怎么可能会容忍他被人玷污。
但马夫不是,又会是谁呢,难道那个人……真的死了吗……死在上一个时空了……
阿阮心里是又伤心又苦楚,哭了许久,才想起了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主线任务。
他的任务是与他人交欢,且不被老爷发现。
看看任务达成数,竟已经完成了八次,还有二次就可以完成时空任务,离开这里了。
阿阮垂着眼,没想到,就这么半推半就地被变态大少爷蹂躏了八次。
一想到大少爷……
阿阮死咬着嘴唇,又用力掐了自己一下,他绝对不能对男人动情,不然与畜生何异……
而自从得知马夫不是那个人后,阿阮似乎连在这个世界呆的念想都没有。
阿阮整日魂不守舍,可变态的快穿系统,还是给他找来了一大堆麻烦,反正只要见过他的男人都想上他。
最难以置信的是上一次一面之缘的,与男人有婚约的女孩的父亲,也就是老爷的世交,男人的未来丈人,居然在一次拜访府中时,发现老爷不在,便跑到了阿阮的院内。
阿阮因为害怕被发现自己与男人的奸情,于是将丫鬟都遣走了。
见有人贸贸然地推门而入,阿阮以为又是那个混蛋大少爷,他没有转身,而是叠着衣服,冷冷道,“你还真是一只发情的野狗。”
“哎?二姨太,为什么要骂老夫啊?老夫怎么也是你以前的恩客啊!”
阿阮听着陌生的老男人色眯眯的声音,一回头,竟发现是之前前来吃家宴的徐老爷?!
“啊……您?您怎么来了?”
阿阮还天真的以为徐老爷是进错了门。
可那徐老爷早已露出了阿阮熟悉的好色表情,“嘿嘿,阮儿啊,怎么连我都不记得了?你不能嫁入项家,就把之前的恩客忘了吧?”
阿阮听出来者不善,想着什么狗屁恩客,那俏脸一沉,冷冷道,“徐老爷!请注意您的身份!”
哪知那徐老爷竟抖抖索索地解开了衣衫,好色地道,“装什么假正经,你不过是个供人消遣的姨太太,老夫就不信你这个馋嘴的猫儿会不偷吃?”
阿阮面色越来越难看,眼看这个徐老爷越来越过分,竟下意识地叫出了大少爷的名字。
听到阿阮叫大少爷,那徐老爷更是得意大笑,“哈哈哈,你还想找项正?他早就是我们徐家的女婿,我女儿过几日便会嫁过来了!他会为了你这个破鞋跟我这个老丈人闹翻?”
当阿阮听到男人要与那女孩成婚,竟失魂地呆立当场!
那徐老爷还捅刀子道,“你这种破鞋,正经少爷谁会要你?也就我们这种老主顾念旧,会惦记着,嘿嘿嘿!”
说着好色的徐老爷竟压倒了阿阮,阿阮本来就被男人操伤了身子,近几日都虚弱无比,一时竟无法推开那半老的徐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