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清是这十里八乡有名的双性浪货,这村子里女娃少,这双性娃倒成了抢手货,虽然不男不女,可有屄能生,有些娶不到媳妇的光棍买不到媳妇,也就找个双性货来传宗接代。
翟清模样俏,皮肤白,年纪虽然不小了,可风韵十足,最惹人的是他那嫩棉袄里白花花的奶子,把那棉袄扣子都撑得鼓鼓的,那骚双儿走路也一扭一扭,一步三摇,小脚比女人还嫩,比村里的娘们还像娘们。
那双水汪汪的含情杏眼总是上挑着,又是楚楚可怜又透着勾人的媚态。
每次翟清赶着早集路过,都能引得几个大老爷们蹲在大榕树下,抽着冒着浓烟的旱烟,下流兮兮地意淫着骚货。
“奶奶的,这婊子真够骚的,刚死了男人,就扭着大屁股到处勾人,看得俺心都热了!”
“俺还鸡巴也热哩,俺听说了,这婊子比暗娼还骚,昨个还抓着俺哥的手,啊啊啊地直叫唤。”
“叫唤啥啊?”
“叫唤着要鸡巴呗哈哈哈哈哈!”
“奶奶的,要不是这骚娘们克夫,老子他娘的还真想娶了他!”
“娶啥啊,这种烂货你从后门进去,摸进他屋里,直接开日就成了!”
“俺也听说了,这婊子来者不拒,只要能给他钱,给他吃食的,他岔开那双大白腿,撅着那大白腚,谁能都能来上几炮!”
“真的假的!”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伙子流着口水地蠢蠢欲动。
那口吐白沫口若悬河的脏臭老村汉继续道,“那是啊,老汉俺还是听老李头说的,那婊子的男人在世时,老李头就日过,更何况是他男人死了……”
于是这些下流龌龊无所事事的村汉疯狂意淫着可怜的寡夫。
翟清听见了,只惨白着脸当没听见。
因为他根本辩不过那些下流腌臜的村汉,没有哑巴时,懦弱的他就辩不过,更何况现在,他的嗓子早已被那用心险恶的老李头给毒哑了……
翟清已经将自己的衣衫穿的最多了,常人穿单件,他也不敢多露,保守地穿上两三件,努力遮住他发育过好的大奶子。
翟清常年穿着厚实的灰色大棉裤,就是不敢让人瞧见他滚圆的大屁股,可那些村汉还是能意淫能幻想,能侮辱他的名节。
翟清一回家,慌忙将自己的大门门栓拴好,又拿家具堵着,才放下心地躲进屋里,坐在那炕边默默饮泪。
“哥,你咋了……”
那屋里还躺着自己生着重病的妹妹,干瘦干瘦的。
“啊啊啊啊……”
翟清含泪打着手语,又为妹妹掖好被褥。
以前的翟清也是好人家的孩子,也有着偷偷喜欢的人,可后来母亲早逝,父亲自杀,家道中落,为了治妹妹的怪病,他自愿卖入海棠村给一娃娃做童养夫,哪知那毛孩丈夫早早就死了,夫家嫌他晦气又将他卖给一个行将入土的脏老头。
翟清玉落污泥,原本要被那糟老头子糟蹋,可谁知在新婚之夜,那老头太过亢奋,还没插进来就马上风地去了。
翟清望着那趴在自己身上干枯老朽的尸体,泪脸惨白,也不知是祸是福。
哪知丈夫刚死,又有不少村汉打他的坏主意,还说他是太骚太贱,把那老头给吸干了。
村里的女人也说他狐狸精转世,转吸男人的精血,还说跟他做了就会丢了性命。
这一传闻倒是让那些下流的村汉忌惮了许多。
不然可怜的翟清早被那些下流无耻的村汉给轮奸糟蹋了。
可怜翟清自丈夫一死,能用的钱财越来越少,亲妹又得了重疾,需要吃食药物,可怜的翟清鼓起勇气拿出自己的嫁妆换些钱财,那小卖部的村汉无耻地占他便宜,只给他换了少许粮米,还色眯眯地拉着他的手道,“以后换吃食,你自个来就成了。”竟让翟清用身子来换粮食。
翟清羞愤地甩开那村汉,转身便走了。
那村汉不忿之余还在背后编排他的坏话,说翟清刚死了男人就勾引他,还把衣襟解开给村汉看他的大奶,那奶子又嫩又软,跟发面馒头似的。
这种荤话谣言在村里一传十十传百,渐渐的,村里是个人都知道翟清是个浪荡下贱的骚寡夫!
那些村子里的女人更是不愿将东西卖给这个勾引爷们的贱货。
翟清无法换粮食,又不愿面对那些下流村汉,只得将剩余的粮食都给了妹妹,自己却饿的越发干瘦憔悴。
这一日,妹妹一直叫唤饿,饿的都不行了,翟清只能拿出自己织的毛衣,含泪求邻居大婶能给他一两个馒头。
那大婶看着虽然憔悴可越显秀色的翟清,冷冷地将馒头掰碎了扔在地上,道,“俺就是扔了喂鸡,也不给勾搭爷们的娼妇!”
翟清有苦难言,啊啊啊地说着什么,那大婶啐他一口道,“你怎么不去求你那些姘头,你一脱衣衫,他们不都各个为你吃肉。”
旁边一大婶道,“啥肉啊?”
“鸡巴肉呗!”
说的翟清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