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吃食,翟清竟含泪啊啊着希望黄大头先给他两条鱼,他妹妹已经饿得不行了。
黄大头却一歪大饼子脸道,“啥玩意!俺必须操了屄再付钱!奶奶的,俺可是村书记的干儿子啊,你还信不过俺?”
翟清无法,也不愿跟这无赖多纠缠,屈辱地扭头便走了。
但临走前,那黄大头还摸了他的屁股,翟清没躲,就跟预备娼妓似的强迫自己忍着。
等回到家,翟清还是啥也没捞到,但撑到明日就好了,明日妹妹和自己就有鱼吃了。
翟清想着那鱼味,又回想起爹娘还在世时的光景,那时爹是私塾先生,他娘是地主家小姐,时常有人送些鱼来吃,翟清不爱吃,嫌刺多。但现在的翟清会连刺都会细细的嚼了吞下去。
翟清想着,凄苦的泪水又流了下来。
现在他成了寡夫,喉咙也哑了,除了出卖身子,啥也换不到。
就这样,翟清饿着肚子,熬到了夜里。
翟清抬起头时,忽而听见门声,翟清吓得一激灵,头晕眼花地站起来,挪到门边。
门外是一声粗哑熟悉的男音,“开门!”
翟清知道是那黑脸汉子,心里害怕,却也不敢不开门,哆嗦着打开了门栓。
哪知道门一开,黑暗中,两个身影站在门口。
翟清一想会不会那黑脸汉子带着其他汉子来玩他了,心里一寒,绝望地往后退了退。
结果那黑脸汉子似乎扛了啥东西,啪的一声,重重扔在地上,溅起一层灰。
翟清定眼一看,竟是俩袋棒子面的编织袋!
这咋可能哩!壮汉怎么会给他送……送棒子面呢……
这时,黑脸汉子旁边的汉子也把扛着的放下,竟是一袋农村少见的白面袋子。
翟清一阵晕眩,只觉得跟做梦似的。
那壮汉道,“这是老子的嫖资,咋样!够不够?”
翟清又羞又晕,他哆嗦着手小心地撕开那袋子,内里真的是黄橙橙的棒子面粉啊!
翟清一瞬间感动地抬起头,此时只觉得这壮汉就是那观世音菩萨,是世间最好的人!
谁知,那壮汉却冷酷道,“这可不是一个的嫖资,等老子腻了,你就得招待俺那些兄弟,懂?”
翟清的心一下就冷下来,笑就僵在脸上。
不过世间哪有那么好的事,这么多吃食,也都是要靠着他的身子来换的。
小寡夫凄苦地点点头,抬起那小脸儿,月光下,那脸还带着泪痕,大大的杏眼黯淡如乌云中的月儿。
壮汉倒是不在乎,旁边的汉子先走了,壮汉便脱了外衫道,“昨日伺候得不错,搞得老子的鸡巴很爽!”
说罢,便一把抱住了惊魂未定的小寡夫,那大驴屌隔着裤裆就顶着翟清。
翟清被他顶得又羞又怕,浑身发软,突然想起妹妹,慌得捂汉子的嘴,那嫩手更是拉着壮汉的大手求他先进屋。
壮汉看着这口不能言的小寡夫,由着他怯怯地将自己推入屋子,随后又啊啊啊几声,羞怕地指着妹妹房,又捂着肚子,意思是求汉子先让他蒸点棒子面贴饼给妹妹吃。
壮汉没言语,暗着虎目瞅他。
翟清含羞地跑了出去,慌地抄起棉袄,露出那细瘦的胳膊,便拿出那打来的河水,跟那堆在柴火房门口的棒子面和在一起,不一会便做出一个又一个手掌大的贴饼,那贴饼贴在烧起来的锅上,很快就热了起来。
锅里没油,翟清就只能不停翻面。
翻了几下,那棒子面的香味就出来了。
翟清忍着馋,拿出个破土碗,往里放了三四个现烤出来的贴饼,翟清也不顾手痛,烫红的手捧着碗就给妹妹送去了。
妹妹当然是埋头就吃,吃完又躺下道,“哥,你咋突然做饼了啊?”
翟清也不敢说实话,只是啊啊地打手语说是邻居大婶给的。
妹妹道,“大婶不是很讨厌哥哥吗,为啥突然送哥哥吃食?”
翟清一时不知道该说啥了,心里还想着那屋里还有壮汉呢,只能硬着头皮含糊地啊啊几声,慌手慌脚地逃了出来。
翟清出了屋,怕壮汉对妹妹不利,将妹妹的屋门锁好,当然他也怕被妹妹发现自己卖身的事儿。
翟清做完这一切,又回到厨房,他自己还饿了一天哩。
可翟清怕屋里的那位爷等急了,手忙脚乱地做了几个新烤好的饼子,为壮汉端去。
进了屋,壮汉拿起一个三口两口吞了,翟清这才敢拿一个,狼吞虎咽地吃,跟只饿疯了的小母狗似的。
“唔!唔……”
壮汉这样小寡夫吃东西,吃得哼哼唧唧,那嫩红的嘴开开合合,那舌头时不时舔嘴边的碎儿,一时看硬了裤裆,那军绿色的胯下又鼓起一大坨来。
翟清吭哧吭哧地吃着,无意间瞧见汉子的裤裆时,一时瞪大杏眼,羞地脸儿又红了。
壮汉瞧着他清纯害羞的模样,要不是知道他是个小寡夫,还真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