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猛人如其名,很猛,打架很猛,带着自毁式的凶狠,搞女人也够猛,沉溺性欲的粗暴宣泄。
江猛是直男,喜欢胸大屁股大的成熟女人,当然每次做爱都是戴套,毕竟这点卫生还是讲的,又或者他只是不想当个便宜爹。
这天,任务结束,江猛正坐在酒楼里喝酒,他喝酒都是轮箱上,一瓶接着一瓶,服务小妹看了都害怕,小弟看了直咋舌,只觉得猛哥就是猛,连喝酒都喝出了不要命的架势。
等江猛喝了十八瓶,此时血液里的酒精浓度疯狂飙升,正需要一个奶大的女人来发泄一下。
小弟刚想打电话叫俩妞来伺候老大。
谁知一个电话打断了猛哥的兴致。
江猛拿起手机后,醉醺醺地道,“谁?”
电话那头竟然意外地很安静。
江猛以为是上面出了事,看了眼手机号码,但不是总老大的号,顿时语气粗重道,“说话!”
电话那头被吓得呼吸都乱了,过了许久,一个怯懦又温柔的声音从耳边徐徐传来,“是……是阿猛吗……”
当听到这个声音时,江猛的酒算是彻底醒了。
小弟发现老大的眼神变了,变得阴鸷凶狠,跟对仇人似的。
但电话那头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像是带着柳絮飘过的春风一样,但此刻,那温柔却多了几分懦弱的悲伤,“阿猛……你……你还好吗……”
说着,那声音竟忍不住啜泣起来,但电话那头的人怕江猛嫌烦,又拼命地忍着哭。
江猛喝的通红的俊脸冷硬而紧绷,“老子说过什么?”
电话那头怕地不敢说话了。
“别给老子打电话,懂吗!!”
电话那头哭着说是……
似乎怕极了江猛。
江猛阴沉着脸刚要挂电话。
这时,电话那头的人似乎知道江猛要挂断,含泪道,“阿猛……爸爸……爸爸生病了……”
江猛的大手瞬间顿住了!
脑袋一下子就乱了。
见江猛没有说话。
电话那头鼓起勇气地呢喃道,“阿猛……爸爸真的好想你……呜呜……阿猛……看在爸爸……生病的份上……你可以回来……看我吗……呜呜呜呜呜……”
说着说着电话那头的人又哭得泪水涟涟,肝肠寸断,哭到后面,江猛都能听到爸爸哭到脱力摔倒的声音。
江猛的大手猛地攥紧,几乎将手机攥到开裂!
他健硕的胸膛激烈地起伏着,厉声道,“你得了什么病?”
电话那头的爸爸似乎愣了愣,迟疑了许久,才啜泣道,“我……我得了……癌症……”
江猛在听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后面的话全都听不见了,那一瞬间,只觉得天旋地转,全身冰冷!
江猛直接挂了电话,干了那桌子上最后那瓶酒后,江猛猛地将酒瓶狠狠砸在地上,吓得服务小妹哇哇叫,玻璃碎片四散飞溅中,江猛低声道,“给老子叫一辆去H市的车!”
小弟见情况严峻,急忙打了电话。
打完还小心问老大发生了什么。
江猛只说自己要离开一周,等一周后会回来,又跟小弟安排了任务。
很快专车就到了,江猛上车就满身酒气地直奔那多年未回的H市。
?
江猛回到了三四年没回的家。
小区还跟以前一样,破败不堪,也没机会拆迁拿钱。
那个老男人估计也跟以前一样,做着无聊的工作,用那甜腻腻的声音教导着那群祖国的杂碎。
江猛进了胡同里,很快就有三姑六婆注意到他。
其中一个事多的张妈一看见人高马大,气势汹汹的江猛,先是打了个哆嗦,随后看着那张越发刚毅俊朗的脸,竟失声道,“哎!你不是江家的小猛吗?”
江猛面无表情地从张妈身边走过,装不认识。
由于他气势太凶悍,长得也不好惹,周围大妈都不敢说什么,还说估计是去哪家讨债的。
等江猛爬上顶层,粗暴地敲了敲最里面的门,那些三姑六婆才恍然大悟!
哎哎,刚刚那个小伙子不就是江渘多年没归家的儿子吗?!
而眼前,穿着江猛留下的T恤,半露出白腻圆润的肩膀,秀脸苍白的中年男子就是江猛的父亲江渘。
江渘长得不算很漂亮,但却有一张很有味道的鹅蛋脸,他的眼睛大而忧郁,睫毛很长,当看见江猛时,身子一颤,竟是难以置信儿子居然赶回来了!
那双红润菱形的唇激动地颤抖不停,似乎想说什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呜……”
江猛却懒得跟他废话,烦躁又焦急道,“你什么时候得的癌症?”
江渘这才反应过来,儿子是为了这个才回来的,那张秀美而风韵犹存的脸蛋上泛起一会青白,许久,才低头道,“前……前几天……”
看着爸爸怯懦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