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做爱,况且可以解释为泄欲,但这一次的内射,却多了许多不一样的意味。
沈渊不知道那个混蛋是什么时候走的,等他醒来时,天已经大亮,身上还盖着男人宽大的外套。
沈渊掀开外套,精神恍惚地望向窗外,这末日的天仿佛看不见阳光,暗无天日,一如他的心情。
沈渊依旧清晰地记得他跟男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他不光主动邀请男人,居然还当着男人的面用假阳具自慰!随后被男人插入,尖叫,颤抖,迎合,做到了最后,甚至掰开骚屄求男人内射!
一想到自己居然说了那些羞人的浪语,沈渊羞愤的几欲死去,他恨透了自己的淫荡,就是因为那个该死的黏液,他自己最厌弃的荡夫,向最讨厌的情敌投怀送抱,甚至被射大了肚子。
在这样的末世,无水无电,被注满浓精的沈渊注定无处清洗,他只能耻辱蹲在一个废弃的卫生间里,拼命按压小腹,眼看着那腥臭浓白的精水从自己被操得红肿的屄里一点点流出,沈渊一边流精,一边拼命放松身体,当一大股半凝固的精水咕噜一声掉落下来,沈渊屈辱眼圈都红了,他死死地咬着嘴唇,继续羞耻挤精,但挤了好久,都只能流出一小部分,大部分浓精都存在子宫里,让高傲的冷美人彻底心态崩溃!
这边的男人也在回忆昨夜,回忆着沈渊高潮时淫浪的模样,那素来冷傲的俊容流露出从未有过的饥渴和骚浪,冰冷狭长眼眸迷乱地望着自己,嫣红的双唇开开合合,吐出难以置信的淫言浪语,到了最后,这个高傲的情敌,竟哭着求自己射进来,射进他的子宫里,情敌还主动掰开屄唇,淫荡地扭动腰肢,肥厚的屄唇来回摩擦着男人的龟头,当狄野将整根大鸡巴狠狠塞满骚货时,情敌俊美的脸上更是露出从未有过的淫贱媚态,那种骚到骨头里的美艳和性感,让狄野这辈子再也操不了其他人了,只想死在沈渊一人的身上!
狄野盘坐在地上,刚毅俊脸一阵赤红,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季看见队长在做饭,笑嘻嘻地凑了过去,望着队长挺拔宽阔的雄背,不禁心生爱慕,不自觉地往队长身边靠了靠。
狄野正回味着跟沈渊做爱的极致快感,并没注意小季的存在。
当小季的手悄咪咪地要揽住男人的粗臂时,一个人却意外地出现在门外。
他就是好不容易挤出大部分腥臭情敌精液,一脸羞愤的沈渊。
沈渊一出现就看见小季和男人亲昵地靠在一起,他的身体瞬间僵硬,原本麻木的心竟升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悲愤怒火!
素来冷漠自持的沈渊第一次如此愤怒,他真想要冲上去,狠狠地揪住男人,怒骂他为什么这么无耻,晚上跟他做爱,白天却跟小季卿卿我我!
但很快,沈渊又停下脚步。
他想着自己有什么立场斥责狄野,他们本来就是情敌,男人跟他做爱,全是他不知羞耻的主动勾引,他又有什么资格要求男人,再说,男人本来喜欢的就是小季……
一想到这个,沈渊竟有种难以言喻的痛苦!
被小季抱住手臂的男人,不动声色地推开小季,道,“叫你沈哥吃饭。”
“呜,好吧,我去叫……啊!沈哥,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走路都没声音的嘛。”
狄野猛地回头,正看见了脸色煞白的沈渊。
沈渊看着男人,扭曲痛苦的俊脸也很快恢复了往日的冷漠,“饭好了吗?”
狄野愣了愣,将自己的那份递给了沈渊。
这次沈渊没有拒绝,淡然地坐在小季对面进食。
沈渊既没有表现出愤怒,也没有表现出悲伤,味同嚼蜡的食物也吃得依旧优雅,小季也一如往常似的嘻嘻哈哈,只有狄野看出了沈渊的异样。
饭后,狄野对沈渊道,“我想跟你谈谈。”
沈渊却冷冷道,“谈什么?”
狄野望着沈渊的眼睛,想从那双狭长微红的双眸中看出什么。
可沈渊只是冷冷地回视他,既不回避,也没有攻击性,甚至眼神中多了几分讥讽。
狄野看着这样的沈渊,想起他与沈渊一切的意外,沈渊之所以跟他做爱,只因为当时只有他在,倘若换一个人,沈渊会更乐于选择别人,沈渊也不会像现在这么痛苦了吧。
这么想着,狄野苦涩道,“没事了,我会帮你找到缓解症状的方法。”
沈渊却并不领情,冷笑道,“方法是什么?还不是把你那根东西插进来随便干我?”
狄野闻言一窒,哑声道,“我可以不碰你。”
“是啊,我还是要求着你来碰我!”沈渊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嘶哑绝望,“我根本控制不住我自己……控制不住我的欲望,你不是很乐于见到这一点!”
“没有!”
“没有?看着自己最讨厌的情敌像母狗一样雌伏于你的身下,你难道没有一点报复的快感,没有一点践踏情敌尊严的喜悦?!”
狄野听着沈渊悲愤的控诉,只觉得心痛欲裂,整张俊脸都暗沉下来,眼中竟迸射出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