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鹤立鸡群,高大魁梧的阿镇一如往常地在前面领跑,那模样竟一点没受背伤的影响,这让爸爸焦虑的心放下一点。
当然爸爸一直往阿镇那里凑,一直想跟阿镇说悄悄话,阿镇却仿佛不认识他一样,远远地将短腿矮瘦的爸爸甩开,追的爸爸泪眼婆娑呼哧呼哧,等看不见儿子的身影时,脆弱的爸爸终于忍不住呜呜地捂住脸痛哭出声。
爸爸心碎绝望地想,他又一次被阿镇彻底厌弃了。
爸爸一被儿子厌恶,整个人都陷入消沉痛苦的状态。
其实阿镇这些年远离自己,在外求学,可怜的爸爸也活得像行尸走肉一样,无欲无求,一心只想为儿子挣钱。
现在的爸爸流着泪,木木呆呆地去吃饭,他吃的很少,似乎也没有胃口,就算那吴经理路过自己,下流无耻地威胁几句,爸爸也不害怕了,他木木地想着,他一定要救阿镇出去,无论付出任何代价。
等又到了打电话的工作时间。
爸爸红肿的眼泡看向对面的监视员工,或许这个老员工也知道爸爸老实,于是管的很宽松,看爸爸磕磕巴巴打电话,也不怎么关注。
甚至在过去两个小时后,监视员工居然离开了座位,找其他老员工谈笑。
就在这时,爸爸慌忙打出去了第九十九个电话,接电话的是一个年轻女人。
爸爸强忍着巨大的恐惧,开始对电话里的人求助,“你好,我被传销组织抓了,求您报警救救我,求你了!!”
但那头的女士以为是恶作剧电话,没好气地骂着爸爸。
但爸爸也不在乎,急的声音都哽咽了,他知道能救下阿镇只能靠这次机会了,不然阿镇不去看医生会死的!
有着强大的救儿子的信念,爸爸拼命跟女士哀求着,解释着。
但就在女士有点相信,要问他的电话和地址时。
电话突然发出一阵忙音!
爸爸急的抬起头,一瞬间,就对上了气得面容扭曲的张经理。
“你敢报警是吧!你是不是找死啊!!”
看见大势已去,爸爸也豁出去了,起身竟然要劫持张经理。
但他没有料到,那个可怕的吴经理也在,爸爸很快就被几个男员工制住,还被吴经理啪啪地扇了几个耳光,双手拷在身后地按在地上。
吴经理还优哉游哉道,“没想到你这个老婊子也敢报警?怎么了,活腻歪了?”
爸爸恐惧地浑身发抖,却倔强地一言不发。
此时的模样倒跟那刺头有几分相似。
吴经理不爽地吐了口唾沫说,“妈的!老杂碎,挑个死法吧!”
爸爸没想到死亡来的那么快,他哭着咬住嘴唇,他想看阿镇最后一眼,但许久,还是哭着道,“我……我想吃安眠药……”
吴经理没想到爸爸还真挑了个死法,顿时跟几个手下哄堂大笑。
“哈哈哈哈老婊子,安眠药是没有,但我们能把你肏死?想不想试试?”
听着吴经理的污言秽语,爸爸浑身发冷,绝望的泪水流满脸颊。
当然就在吴经理把爸爸揪到了那久违的软垫上,让几个手下强脱爸爸的衣服时。
阿镇再一次出现,这次他没有废话,宛如占据地盘的野兽一般猛冲而来,三下五除扭断其中一个的手腕,在其中一个的惨叫中,另一个老员工也被掰断手臂。
没等吴经理反应过来,阿镇将惊魂未定的爸爸护在身后,面目冷狞道,“你敢动他?”
“妈的小杂种!我……我动了又怎么了!”吴经理中气不足地骂道,但眼睛却拼命暗示后面拿着刀的新员工赶紧捅死这两个人。
就在这危机时刻。
一股浓烈的古龙水香味飘来,大家都不约而同地看向门口。
那个穿着中山装,带着丝帕的中年男人似笑非笑地走了进来。
“时镇先生,才来了两天,就搅得我这里鸡犬不宁,是不是太过分了?”
阿镇看见儒雅男,眼神微变,没想到这个中年男人居然这么快就查到了自己的名字。
当然还有更可怕的事。
儒雅男打量着阿镇身边的爸爸,看了一会,扬起了唇道,“为什么儿子这么高大,爸爸却如此瘦小?”
这话一出,爸爸的心底一阵发冷,他慌张地后退几步,脸上说不出是羞耻和屈辱。
“不……我……”
“不承认吗?”
阿镇沉默不语,爸爸则满脸通红地辩解,“不……我们不是……”
儒雅男讥讽地笑笑,“既然不认,那就玩个游戏。”说着,白面儒雅的脸上露出一丝恶毒的笑,“你们两个现场做爱,如果做了,我就信了。”
蛋:儒雅中年叔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