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陈绵更是仿佛被操穿似的,整个阴道都要被撑裂开一样,疼的他浑身发抖。
陈绵在这样巨大的破处疼痛中,痛苦地垂下头颅,仿佛挨操母狗一样无力晃动着。
这样色情诡异的交合不知过了多久,陈绵的屄口已经糊满操出来的混着初血的淫水,柏锐似乎对血很是亢奋,发现他是雏,居然对他更加感兴趣,操得也越发专注凶悍,无视身边那些慢慢抽出阳具射精的朋友,继续在陈绵的双性屄里狂插猛操,横冲直撞!
陈绵第一次破处就被情敌这么粗暴地践踏,他疼的泪水涟涟,穿着廉价cos服的身体不住地晃动着,泪脸却染上一层奇怪的红晕,不知是羞耻还是痛苦。
但随着不断的碰撞,陈绵迷糊地听到什么声音,柏锐低沉亢奋的喘息,还有其他人邪气的大笑。
很快,陈绵的鼻尖就出现了一个药剂瓶,陈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喷入了气体。
那气味很奇怪,诡异刺鼻,不消一会,就让陈绵仿佛全身着火了似的痒了起来,他不顾紧缚的双手,急切地想要抓挠身体,痒得泪水都出来了,身子狼狈不堪地扭动着,他想要触碰肌肤,因为肌肤仿佛有无数蚂蚁啃食一般,又疼又痒。
看到陈绵奇怪的身体反应后,其中一个富二代道,“看来是第一次吸。”
柏锐抚摸陈绵颤抖的肉臀,道,“他就是第一次。”
说着竟抽出了整根大屌,带出淫水之余,陈绵的初血也沾染在男人壮硕粗大的鸡巴上,狰狞骇人。
而肉穴没了鸡巴的陈绵却突然仿佛没了灵魂似的饥渴空虚起来,他全身都刺骨的瘙痒,肉穴更是痒到极致,陈绵的身子不停地蠕动蜷缩着,红艳艳的脸蛋病态的扭曲着,像是再也顾不得别的,“不……啊……好痒……我……里面痒死了……啊啊……”
柏锐看着滚圆光滑的肉臀随着饥渴的痛苦发出一阵阵战栗,母狗似的低垂晃动,下面的乳头都跟着翘起,带着汗水闪闪发亮。
陈绵的肉穴更是湿的一塌糊涂,随着被操大的屄口的蠕动,混着血丝的淫水不断涌出,滴落在转盘上,淫靡地蔓延开来。
陈绵的呼吸更是急促紊乱,他额头沾满汗湿的额发,清秀平凡的脸蛋迷乱又扭曲,“好痒……我……我好痒……我好难受……插进来……求你……求你了……”
没想到这种药居然能紊乱人的神经,说出以前根本不可能说出的话。
柏锐看着淫贱求操的陈绵,依旧不为所动,只是用鸡巴拨弄着陈绵的屄口和阴唇,但玩弄几下,陈绵的淫性就被勾到了极致,他居然主动撅起双臀,仿佛卖身的婊子似的迷乱哀求,他的肌肤,他的线条,每一处都散发着情动的媚态,拼命祈求着交媾。
柏锐玩弄着陈绵湿的快要喷水的骚屄,突然恶质道,“说自己是母狗,我就满足你。”
柏锐原本以为陈绵还会跟以前一样犹豫羞耻,可没想到陈绵立刻就喊了起来,带着哭音和亢奋的颤音,“我……我是母狗……求您操我……母狗想要被您操……”
陈绵那平日里连大声说话的破碎音调居然说出了这样的骚话!
柏锐鸡巴瞬间硬爆了,更是粗暴地抽打他的屁股,骂了句骚婊子。
陈绵却毫不在意,浪叫着哭求男人能操他。
这时,柏锐趁他不注意,硕大的巨屌猛地操开他的骚屄,粗大的柱身塞满陈绵饥渴的肉穴,刹那间,陈绵的脖颈仿佛濒死天鹅般蓦地后仰,他的全身都逐渐变红,仿佛血液疯狂地流动起来,全身都激烈地哆嗦起来!
柏锐看着他发癫似的模样,问道,“这药这么猛吗?”
“这药因人而异,但用在雏儿身上反应特别大,之前老三的夜店里就死了两个磕这个药的。”
柏锐倒不嫌晦气,看着陈绵几乎崩溃癫狂地反应,看着他水蛇般的痉挛,母狗似的口齿不清的哀叫,柏锐再次插满他的骚屄,感受着他发疯般激烈搅紧的阴道,开始强力地抽插起来!
柏锐的每一下都毫不留情,狠狠地插入最深,插得陈绵仿佛爆裂的水球似的,汁水喷溅,四肢痉挛,手指崩溃乱抓着身下的转盘。
“不……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巨根的猛力抽插,陈绵的声音变得连绵而性感,在场所有人都被这个淫荡的人妖吸引,看着他仿佛水球般不断炸开,炸开,湿软连湿软的发丝都随之乱甩。
柏锐看着身下淫贱迷乱的骚货,很快仿佛表演一般,大开大合地爆插起来。
瞬间那噗嗤噗嗤的搅拌声激烈的响彻整个空间,砰砰砰砰的肉体碰撞声更是最好的伴奏,每一下都香艳到令人窒息,尤其是陈绵从喉咙深处凄艳的哀叫!
柏锐那根紫黑色的生殖器在陈绵的肉穴里狂进狂出,很快就带出大量的捣成白沫的淫水,逐渐的,身下的转盘都变成水泊,陈绵的大腿,小腹都光亮地布满淫水,仿佛摸了油似的。
陈绵的高潮扭曲又短暂,他随着每一下巨根贯穿,骚屄都激烈地搅紧收缩,骚水也狂喷出来,陈绵高潮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