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场蹂躏并没有因为陈绵的晕厥而结束,很快,他被粗暴地抱起来,柏锐竟仿佛奸尸一样继续狂插他的身体,甚至带着炫技和炫耀的成分,操得陈绵一次次悲惨醒来,又一次次高潮迭起,再崩溃晕厥,操到后面,激烈的药效处于半衰期,陈绵早已没了气力,似乎呼吸都变得费劲,他全身都是汗水,整个瘦弱的胴体都在闪闪发光。
但他的奶子却越发诱人饱满,柏锐隆起那对巨乳,一边爆插一边拽拉他的乳头和乳晕,蹂躏地陈绵发丝汗湿地甩动不停。
“骚母狗!老子操得你爽不爽!”柏锐每说出一个字,胯下便狠狠地插入最深。
陈绵也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地凄惨回应着。
叫到后面,陈绵地嗓子也哑了,泪眼翻白地痉挛着,似乎真的要被大鸡巴玩死了。
而此时这场性爱也已经进行了两个小时。
许多富二代都磕上了药,有催情的,也有迷幻的,甚至还有毒品大麻。
大麻不断刺激人的性欲,不少富二代开始仿佛饿狼似的围堵女人,逮住一个就按在胯下强行侵犯,开始了异常无比疯狂的狩猎游戏。
柏锐却一直很理智,他没有吃药,却仿佛吃了最刺激的催情药,而这一切都拜自己的情敌,这个看起来懦弱废物做爱时却骚浪无比的婊子。
柏锐看着再次晕厥的陈绵,望着他平凡潮红的脸蛋,却有一对惹火漂亮的大奶子,心里践踏他的欲望更深。
柏锐在鸡巴上抹了润滑剂,居然硬塞进了陈绵的肛门里。
可怜的陈绵被操得惨叫一声,突然苏醒,全身都仿佛提线木偶一般,背部疼痛紧张地绷起,将上半身都拉了起来。
他一颤一颤,随着粗大无比的硕物插入最深,他仿佛被击打一般,不住的痉挛,抽搐,崩溃失神,但很快,药剂生效,他苍白的脸颊再次染上红晕,乳房也随着膨胀鼓起,陈绵的全身再次荡起情欲的粉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柏锐按住他的肩膀,粗暴地加速地抽插起来,很快,陈绵的高潮又再次降临,他嘶喊着,哭叫着,震颤着,仿佛进入另一个世界!
柏锐都被他肛穴极致地搅紧收缩弄得是失控,柏锐从后面摸向陈绵的肉穴,感受着骚屄口喷薄的淫水,当大鸡巴狠狠地塞满肛门,陈绵的骚屄也发疯似的痉挛起来,刹那间,屄口大开,大量的混杂着浓精初血的骚水喷薄而出,尽数喷在前面的座位上。
柏锐看他那么骚浪,更是粗喘着竭力顶操,那壮硕的巨根棍棍到肉地插满直肠,甚至要插爆陈绵的直肠口,陈绵凄惨又淫乱地扭动着腰肢,仿佛水蛇般淫贱挨操,而他的浪叫却变得嘶哑无力,他的脖颈不住后仰,胸口的乳肉一阵乱颤。
在最后一次高潮后,陈绵喷出了尿液,在喷尿瞬间,柏锐却抬高了他的身体,让他仿佛失禁的母狗般呈S形上下甩尿。
陈绵爽的死去活来地抽搐,他哭着摇头,虽然屈辱但又淫荡万分,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脑,只仿佛是性爱工具一样被可怕的男人使用着。
柏锐把他当肉便器一样操,又操了一个小时,猛地抽出鸡巴,居然将濒临发射的大屌塞满他糜烂的骚屄,狠狠地捣入最深,随后在他的子宫里,狠狠的内射精液,让滚烫的白浆仿佛游龙般灌满陈绵的身体。
再次被内射的陈绵,神情绝望又亢奋,他口中迸发出高亢嘶哑的哭声,一声又一声,随后他的身体也达到了极致的潮吹,甚至将混着初血的骚水喷射在男人的大鸡巴上。
柏锐满意地享用着他的身体,等射完,像用过的安全套一样扔在躺椅上。
陈绵消失了两天,第三天的时候,还未退烧的陈绵才神情憔悴地来到了公司。
他刚进入办公室,就被人叫住,说让他去会议室。
陈绵脸色苍白,一瘸一拐地挪到那里。
等待他的果然还是那个变态的恶魔。
陈绵绝望至极,无助地站在那里,要不是自尊撑着,他恨不得跪在地上求这个可怕的富二代。
但柏锐此时已经不在乎什么情敌,面子,他只想玩弄这个懦弱的骚货。
毕竟他有一对比女人还辣的奶子,而且他的下面的也是自己破的处。
直男癌很注重这个。
柏锐似笑非笑地打量着眼前面色苍白的陈绵,又想起在派对上骚浪至极的样子,鸡巴都有些硬了。
“这几天到哪儿去了?”
陈绵懦弱地垂下头,说,“我……我生病了……”
柏锐猜到他这几天肯定也在想办法抑制催情剂的药性,男人想起朋友的话,更是满怀恶意道,“是不是找了不少东西捅屄?”
陈绵慌得抬起头,眼中满是羞耻。
“不……我……”
“用了手指?”
陈绵脸蓦地通红,就算他不说,柏锐也猜到了。
“骚货,还用了什么?”
“没……没有了……”
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