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都是因为他的父亲。
他的父亲是个看上去很年轻的漂亮男人,漂亮男人很懦弱,年轻时总是被同性调戏欺辱,当时那个父亲为了让儿子上一个好的高中,居然要献身给他的上司。
儿子不知道从哪里知道,潜入上司的家里,直接割了那个男人的下体。
当时的儿子就被关到了少管所,儿子在那里度过了他的整个青春期。
等出来时,他早已成年,而此时的儿子对父亲更是从原本的敬爱变成了从未有过的排斥和厌恶。
当他第二次为了爸爸伤人时,他的第二人格也出现了。
第二人格冷酷淡漠,他似乎谁都不爱,对父亲更是厌恶到极点。
此时,一直等着儿子,甚至竭尽全力为儿子减刑的爸爸更是扭曲地爱上了自己的亲生儿子。
但爸爸一直将这种情感当成了变形的父爱。
直到有一天,爸爸在精神病院遇见了项郁,那时的项郁正处于可怕的第二人格,项郁也一直在观察这对父子,看着以泪洗面的爸爸,项郁笑着道,“你可以勾引他。”
“什么?!”
项郁笑道,“跟你的儿子做爱,不然他永远都不能痊愈。”
项郁当时的心理就是想拉所有人下水,想看所有的亲属乱伦,这样爱着弟弟的他就不是唯一的怪胎了。
于是爸爸还真的听从了项郁的话,鼓起勇气勾引了自己得病的儿子,并且任由亲生儿子的精液淹没了他从未被人碰触的双性肉穴。
自此之后,这对父子便开始了一发不可收拾地禁忌乱伦。
项郁原本还挺高兴,因为这一对父子因为他的话变成那种肮脏的关系,但很快项郁又变得阴郁暴躁,他想起了项征,想着弟弟永远都不会碰他爱他。
带着自毁情绪的项郁居然写了一封匿名信,威胁那个爸爸自杀,不然他会将他们做爱的录像发到网上。
当然最后,爸爸没有被逼死,项郁反而被那个儿子洗脑到险些跳楼自杀。
当然现在的项郁什么都不记得了,此时的他害羞地软在弟弟的怀里,一如他幻想的那样,一脸幸福地听弟弟说他们小时候的故事。
项征也低头望着哥哥,在哥哥害羞脸红时,动情地亲吻着他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