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银越,我不是你的奴隶。”
“你!!”
银越心里怒极,他平生最恨别人忤逆他,就算是他最喜欢的人。
“姜晟,我可以再杀你一次,你知道吗!!”
姜晟不再说话,英俊的脸迸出冷硬的轮廓。
俩人气氛压抑地对峙着,许久,姜晟还是将果子擦拭干净,递到银越的手上道,“吃吧。”
面对一如既往醇厚温柔的大师兄,银越全身的刺猬毛都没了,他别别扭扭地接过,忿忿地咬了一口后,道,“真难吃!”
姜晟望着银越娇俏的模样,勾了勾唇,道,“再放几日便好了。”
“哼!”虽然说难吃,银越还是把果子吃了,吃完,又瞧了姜晟一眼,道,“你……你现在身子如何了?”
姜晟动了动手脚,虽然还是艰难如扛着千斤重石,却能顺利地做出基本动作。
“我无事。”
银越嗯了一声,但看着姜晟颓败泛青的肌肤,心下还是焦躁不安,他想着与姜晟一起修炼双修之术,却又难堪地不好开口。
姜晟将果子放好,坐在冰榻之上后道,“记得我教你的基本功吗?”
银越翻了个白眼,现在谁还在乎什么基本功。
姜晟却道,“你心性浮躁,还需多练吐纳,多修心法。”
“你烦不烦!”
银越心中烦躁,身子却不禁又往姜晟身边靠了靠。
姜晟望着银越俊俏的脸颊,欲言又止道,“淫欲也是一项,不能放纵欲望。”
“你!”
银越知道他在说什么,肯定是自己奸尸那事,顿时羞愤至极,竟恶从胆边生,按住姜晟宽阔的肩膀,将这个高大的男人狠狠推倒。
自己则跨坐在他身上,恼羞成怒道,“我就是有邪念,就是喜欢淫欲!要不是我的淫欲!你……你能活过来吗!”
姜晟难以置信地望着他。
银越说到羞愤时,竟一把握住男人那裤裆巨屌,满脸潮红道,“你这里……都……都弄了我多少次了!你还装什么正人君子!”
姜晟英俊的脸微微扭曲着,瞬间染上古怪的赤红。
“我……”
“你什么你!满口仁义道德,禁欲修心,其实就是个伪君子!你往我里面射了精水,害得我清理了多久你知道吗!”
银越说得羞愤,下面有点濡湿的骚穴蹭着男人的胯部,“你……你还插了我的嘴……还把我的全身都弄了个遍!”
越说越兴起,银越索性岔开双腿,脱了亵裤,直接给姜晟看他濡湿烂熟的媚穴。
“我……我的下面都被你插坏了……你看!”
又羞又骚地控诉道,看着姜晟坚毅英俊的脸扭曲着抽搐着,似乎因为巨大的羞耻感,混沌的黑眸连看不敢看他。
银越瞧得新鲜,更是把屄往他面前凑了凑,一边凑一边羞愤道,“呜……我的媚肉都被你插肿了……”
仿佛受不了这么放浪形骸的银越,姜晟猛地翻身将他压在冰石上,冷得银越尖叫一声,刚要发飙,便听姜晟低哑着嗓子道,“银越……我……”
“你什么你!”银越被强壮的大师兄压在身下,虽然是梦寐以求的场景,看着男人刚毅泛红的脸,却依旧羞骂道,“姜晟……你……你就是个混蛋!”
“银越……”
银越望着姜晟暗沉的眼,以为男人要吻他,羞地闭上双眼,抬起下颚。
然而等过了半天,身上一轻,银越睁开眼,竟看见男人压抑欲望地起身离开,那胯下的雄性巨物鼓胀到极致,夸张地撑起亵裤,姜晟人却正人君子般的远离银越,随后在石床上静静躺下。
银越见状气得下面都冷了,他咬着唇,含恨穿回长袍,自虐似的坐在冰上练功。
银越功力高深,寒冰的寒气反而能消去他的焦躁和戾气,很快,他开始运气练功,练着不死神功。
但不知是不是心中杂念太多,银越练着练着便有些走火入魔,脑中杂乱混沌,气血翻腾,他蓦地从中抽离出来,大口大口地喘气,虽然坐于冰上,却依旧燥热难耐,这时,他看向姜晟,发现男人依旧躺在石床之上,好似睡着一般。
银越大步走了过去,望着姜晟平静的睡颜,口带火气道,“姜晟,你睡得倒是比活时还好。”
姜晟却并未答话,银越不耐烦地拍了拍他的脸,触手一片冰冷,可姜晟依旧未醒。
银越深知姜晟的性子,敦厚正派,他绝对不会跟自己开假死的玩笑。
等许久未见姜晟醒来,银越算是彻底慌了,他找到男人心口的位置,想往内里输入灵力。
但无论他输入多少内力,都仿佛石沉大海,毫无声息。
见此情景,银越气脉更加翻涌剧烈,他撑在石床上,眼眶通红,想要唤姜晟的名字,一开口,却涌出一股鲜血!
“唔……姜晟!”
银越护住自己心脉,强忍悲恸,拼命思索对策。
随后银越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