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吻他汗湿的后背,吻得色气又温柔。
萧淇被他吻得满足害羞极了,浑身发麻,过了一会,见张烈吻到他的肩膀,萧淇害羞地侧头看他,两人目光交织,许久,萧淇就被强吻住嘴唇,被吻得呜呜呻吟。
“唔……混蛋唔唔唔……”
萧淇终于发现这个所谓的好人也并不是什么纯好人,虽说他刚正善良,可骨子里却又带着一种强势的霸气,总能把自己欺负的死去活来,收拾的服服帖帖,让萧淇之后再也不敢乱搞事了,最多也就是小打小闹。
甜蜜的时光过得很快,很快下半个学期就要到了。
每到期中,班里就会组织春游,而组织者自然就是校霸兼班长兼学生会会长的萧大少爷。
萧淇想去哪里玩,大家就必须去哪里。
在这个班里,萧淇还有一批黑恶势力。有看上去老实的老四许言,有看上傻了吧唧实则真的傻了吧唧的老五,几个不重要的跟班,最后是那个曾经正义凛然不畏强权的体育委员张烈。
当然张烈看上去是萧淇那边的,却又像个监管者,每次在萧淇惹出事端前及时出现。
学校里的人已经无数次看见张烈扛着乱叫乱骂的萧淇进器械室了,反正等呆了四五个小时,出来时的校霸老老实实,只知道软在男人怀里抽搐,什么脏话也骂不出来了。
回归正题,在春游这天,萧淇定了个规矩,说可以带情侣来,到时候大家可以一起热闹热闹。
这时老四面色惨白地走到老大面前,难堪地低着头。
萧淇看他的样子,道,“怎么了?你也要带人来?”
这段时间,老四憔悴的厉害,天天神情恍惚,经常性地失踪不见,但怎么问都不愿说。
原来是背地里偷偷谈恋爱了!
老四却抖了抖,艰难地道,“是……”
“笨蛋!这不是好事吗?”
“但那个人……那个人是……”
“怎么了?”
“是……贺沉……”
听到这个人,萧淇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许言!你怎么会跟那个变态扯上关系?!”
“我……我……”许言眼圈都红了,他想跟老大说真话,但又想起那个恶魔的警告,说如果坏了他的计划,就会把他被轮奸的事告诉所有人!
许言欲言又止,许久,含泪说出违心的话。
“因为……我喜欢他……”
其实这段时间,许言一直被贺沉折磨,男人变着各种花样侵犯他,凌辱他,虽然没有再把他送给别人操,但整日都不让他休息,就算他在上课的时候,他的肉穴也要塞着按摩棒,阴蒂上贴着跳蛋,当他跟老大说话时,按摩棒更是开始扭动起来,跳蛋也开启最强的震动,可怜的许言既害怕被老大发现,又要强忍欲望,他拼命地夹紧大腿,脸颊怪异地扭曲着,等老大表情古怪地离开,悲惨的小可怜才蜷缩着躲进卫生间,哭着给贺沉打电话,祈求高潮,直到贺沉准许,他才捂住嘴巴,不敢让任何人听见地潮吹,那淫水喷的满裤子都是,还被电话那头的男人嘲讽是婊子母狗。
变态的男人还会要求他不许排泄,操他的时候要亲眼看他失禁。
这种变态的戏码,前天还在贺沉的别墅里进行过。
当时,可怜的许言双腿被贺沉向外掰开,仿佛小孩把尿一样看着镜子里淫荡的自己。
而贺沉依旧西装笔挺,只有裤裆间一根粗大的硕物操入他的屄缝,仿佛操着一个男妓一样,将他整个阴户操得仿佛一朵盛开的花朵。
贺沉一边操他一边用语言羞辱他,欺负得可怜的许言一直在哭,一直在摇头,最后,贺沉猛地将大鸡巴干入最深,直顶着他淤红的宫口。
“啊啊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
许言被干得两脚乱踢,可还是抵不过贺沉强劲的手力,将他更粗暴地掰开。
“贱货,干到你怀孕怎么样?”
“不!呜呜……不!……”
“让你大着肚子站在你老大面前,说你是别人的性奴?”
“不!不要!……求你了!……呜呜……”许言痛苦地疯狂摇头。
贺沉的眼中闪过危险的光,“妈的!还不尿出来!我要看你失禁的样子!”
“呜呜呜呜呜……”
可怜的许言屈辱地哭个不停,他的小腹微微隆起,看样子里面确实憋着不少尿液。
但因为羞耻和痛苦,许言却尿不出来,他真的不想再在贺沉的面前再狼狈失禁了……
但许言越是无声抵抗,贺沉越是残忍折磨,贺沉的手仿佛钳子般有力地将他的双腿抬高,牢牢折叠在胸前,与此同时,那被紫黑色鸡巴插满的肉穴狂喷着淫水,将那滚圆的小肚子操得越涨越大。
“不……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强忍尿液煎熬的许言被操得崩溃哭叫,刹那间,豆大的汗水从他白皙的肌肤滚落,脑袋拨浪鼓般的甩动!
“贱货!尿不尿!”贺沉低吼着,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