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但很快,当许言哭着抬起头时,又变得邪气十足,贺沉一边狠狠的操他,一边冷嘲热讽,骂他是欠操的婊子,还说趁他不在有没有勾引保镖?!
许言哭着拼命摇头,说没有……我没有……我不是那种人……
或许是被欺负狠了,许言哭得越来越惨,哭到后面都要喘不过气了。
贺沉见状皱了皱眉,按住许言的脖颈就吻住他的双唇。
许言被贺沉突然强吻,哭得更是满脸豆花,双手也无力地推搡着抗拒着。
可许言越是反抗,贺沉吻得越深越狠,大舌居然还探入许言的口腔里,下流地挑逗他的嫩舌,逼迫他与之共舞,许言被吻得动情闷叫,哭音慢慢转化成甜腻的呻吟。
贺沉一边狂吻他一边激烈地贯穿他的肉穴,干得敏感淫荡的许言也跟着腰肢乱扭,那嫩红的舌头被贺沉的大舌肆意啃咬,那雪白的肉屁股则夹紧青筋暴突的大鸡巴上下抬动着,连脚指头都忘情地内扣着!
似乎感知到许言的动情,贺沉更是卖力地狂插猛抽,那硕大的巨物在许言湿软的甬道里激烈贯穿,干得许言整个身子都呈现糜红色,双手更是被贺沉扣在身后,挺着胸脯的跟男人的胸膛贴的更紧,翘着白屁股地淫荡挨操!
许言被吻得快要窒息时,贺沉才猛地放开他,随后,一边咬住他白皙的脖颈,一边继续按压他的肉臀,让他紧致的肉穴更深地吞入巨根!
“喜欢吗?是不是只有我能满足你的骚洞!”
许言被贺沉欺负地羞哭摇头。
贺沉见他抗拒,发狠地越操越深,越捣越猛,那硕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狂撞宫颈,直到许言彻底失神,凄艳尖叫着被大鸡巴彻底贯穿,再一次被贺沉的巨根狠狠的操入子宫!
贺沉插满他湿滑的子宫,爽的低吼连连,与此同时,更是抱紧他滑腻的身子!
许言哭得羞耻崩溃,贺沉吻得粗狂下流,那灼热的吻不断洒落在许言的脸颊,耳朵脖颈处,吻得许言哭泣躲闪,最后实在躲不过哭着被贺沉狠狠地吻住双唇!
再一次被强吻的许言再也受不住折磨,哀哭着痉挛着身子,脖颈激烈昂起,原本那塞满大龟头的骚穴瞬间喷涌出大量的淫水,竟生生被贺沉欺负到高潮!
感知到许言高潮的贺沉更是狂风暴雨般的操他,吻他,弄得可怜的许言高潮迭起的乱扭哭叫,那身子痉挛着将贺沉粗暴的压回床上,又是一顿迅猛狂野的爆插,插得许言浑身痉挛地潮吹着,岔开双腿地哀叫连连。
等做到夜都要深了,可怜的孕夫也被大鸡巴操得魂都要没了。贺沉才勉强在他骚穴深处捣干几十下,最后又发狂般的一阵猛耸,最终在他子宫的深处激射出意犹未尽的滚烫精潮!
许言那汗水淋漓的丰腴身子,被滚烫的雄精射的一颤一颤,本来就怀孕的他更是被射到孕吐,捂着嘴呜呜地哭泣干呕。
贺沉看他难受,一把将他抱起来,许言吐了一会,才哭着软下来。
“呜呜呜呜……”
贺沉望着虚弱的许言,忍不住将他抱得更紧。
许言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只能啜泣着任由贺沉抱着,过了一会,也顾不上害怕了,疲惫地趴在男人怀里,睡着了。
一夜无眠,许言好久没有睡得那么舒服了。
当然等他睁开眼时,才惊悚地发现自己居然被贺沉抱了一夜,此时这个恶魔勃起的大鸡巴又顶着他的肉屁股。
许言吓得咬住嘴唇,一动不敢动。
贺沉早就知道他醒了,但假装不知道,逗弄似的咬他的耳朵,等咬得许言哭出声,才道,“我忍了那么久,操一次怎么够?”
许言吓得又绷紧身子了。
但贺沉没有再兽性大发地操他,而是从后面揉了揉他软绵绵的胸脯,揉了一会,这个禽兽过瘾了就走了。
只留下担惊受怕的小可怜。
之后,贺沉似乎转了性,只要许言哭得狠了,就会放过他,总算比以前要有点人性了。
而且贺沉最近似乎不忙了,每天晚上都回来,许言原本还担惊受怕的,后来习惯了,看见他就心口狂跳,许言也不知道自己在跳什么,就是心慌意乱。
贺沉陪着他吃饭,看电视,夜里就抱着他又亲又操,弄得怀孕的许言羞臊极了,后来连续被操了十几天后,许言终于快受不了,哭着求贺沉不要再操了。
贺沉深深地看着他道,“好,以后尽量不碰你。”
许言听到这话,心里居然有一点小失落,但很快,这种情绪被羞耻所掩盖。
许言不会想到,那一天,会是贺沉出现的最后一次。
之后,许言又陷入了无尽的孤独之中。
十几天后,许言发现原本在楼下巡逻的保镖不见了,只有保姆依旧每天给他送饭。
预感不对的许言问保姆发生了什么,保姆只是摇摇头,说,“贺先生说了,您可以自由出入了,但每天我还是要给您做饭。”
听到这话,许言整个人都傻眼了。
他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