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找不到机会逃跑的夜凛冽逐渐暴躁,担心再这样下去自己身体不再是自己身体的同时,夜凛冽对于自己竟然相信这个满口谎言的渣男居然会为他赎身而感到羞耻,毕竟几天下来,这混蛋除了每天换着花样的对他为所欲为之外,对于赎身的事根本就绝口不提。
不过就在夜凛冽打算放弃这个可笑念头转想其他办法的时候,这天周尉岐突然把老鸨带到他面前,表示要为他赎身了。
夜凛冽当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到老鸨不情不愿的接过周尉岐递过去的一百两银子,夜凛冽这才确定,不过心里随即郁闷得差点当场呕血,他堂堂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睿王爷,竟然只值一百两?
夜凛冽忍住嘴角的冲动,最终装出很乖巧的样子跟着渣男上了马车,只要出了这小倌馆,逃出生天的机会就会大大的增加。
如他所料,马车一路出了城,又行了大概二三十里才到达目的地,这是夜凛冽早就料到的,毕竟这个渣男家里有夫人,还有父母亲也不让他带小倌回家,所以只能用这般当时。
不过让夜凛冽意外的是,渣男找的地方离城有些远,而且偏僻,是那种普通人若非车马就很难离开的那种。
夜凛冽心里暗暗咒骂着垃圾男人好算计,表面甜言蜜语实则处处算计生怕他跑了,同时又生怕被人知道他养了小倌,实在是虚伪小人一个,下三滥,伪君子,小人!
“到了。”周尉岐心里太清楚这一路冰山王爷表面上乖巧听话,实则一路上都在盘算着怎么出逃,他的耳朵一路都敏锐的听着马车外的任何声响或者转向,不用怀疑,以冰山王爷的聪明材质,只怕是已经把路都记下了。
不过,这些周尉岐完全不在意的说。
周尉岐扶着夜凛冽下了马车,夜凛冽随即被眼前的景象震了一下,绕是他见多识广也很少看到这般让人心旷神怡的景象。
所谓依山傍水,一眼望去山青水绿的让人心情一下就平静了下来,山脚一排房屋古雅舒适,屋外各种花草宛若仙境,还有几个篱笆地里种着农家蔬菜,而小屋外面,竟然是一个碧绿的小湖。
湖水清澈碧绿,把整个天地山河都印在了水里,包括山脚的小屋,整个画面给人身心舒畅的感觉,夜凛冽怎么也没想到,这混蛋竟然给他找了这么一个闲云野鹤般的地方,只觉得这混蛋根本就不配住这样的地方啊。
尤其是这混蛋随时随地的发情,更是与这里的清幽闲适格格不入,夜凛冽当真觉得这混蛋矛盾极了。
超凡出众的样貌,可偏偏浪费了这幅好皮囊,这混蛋整个儿一渣滓;偶尔他身上又有一股说不出的气质,仿佛与生俱来的东西,甚至时不时的一个眼神还能让他这个杀人无数的冰山王爷发怵,有时候夜凛冽甚至觉得,这个人身上的气质是那种凌驾于权利之上的,然而更多的时候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无耻混蛋,下流痞子,渣男小人伪君子;有时候这人表现出来让人畏惧的缜密周到,而很多时候他又仿佛只是一个满嘴花言巧语的垃圾……
总之,夜凛冽觉得这个人很矛盾,非常的矛盾,可矛盾却又莫名的和谐,越是相处的久夜凛冽就越是看不懂他。
然而再多的疑惑夜凛冽现在也只能压在心底,不管是他这离奇诡异的遭遇还是这混蛋给与他的一切侮辱,都只能等到他逃出魔抓之后才有机会调查清楚,所以现在他只能忍辱负重。
只不过,这混蛋实在是让人……难以招架。
周尉岐又是一连几天寸步不离的守在夜凛冽身边,关键整个山谷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于是某人发情的场所就变得很随机,很随时,而且非常的肆无忌惮。
房间里的床上,堂屋里的竹床,吃饭的桌案旁,门口的秋千,屋后的草坪,湖面小亭,甲板上……
夜凛冽真的要疯了,然而每每只能在心里诅咒混蛋一百遍。
此刻,碧绿的糊上慢悠悠飘着一条竹筏,竹筏上似躺着两个修长的身影,悠闲而自在,从远处望着仿佛一副清幽美画,令人心旷神怡。
然而实际上,周尉岐高大的身躯正覆在夜凛冽身上,男人似乎衣冠楚楚,实际上周尉岐胸膛袒露的只是披着外袍,下身胯下雄物正昂扬着埋入身下美男子的后庭。
周尉岐半杵着身体压在夜凛冽身上,相比于衣衫完好的周尉岐,夜凛冽是一丝不挂的,他仰躺在竹筏上,背后垫着他的衣物,衣物都被竹筏下冒出的水浸得湿透了,他躺上去又湿又软并不疼,而且这样的天气躺在水上,真是说不出的清凉感。
身上压着周尉岐,两只手被周尉岐压在两边,而两条大腿则被周尉岐强行分开缠在周尉岐腰上,随着周尉岐下身挺动,深入又抽出,竹筏在动,水在动,他们也在动,夜凛冽难耐的仰着头闭着眼呻吟出声。
“啊嗯……够了唔啊……”相比于一开始的隐忍,多日下来夜凛冽明显没那么反感抗拒了,连反应都真实了许多。
“烟儿舒服吗?”周尉岐噗嗤噗嗤操了几下,随即速度慢下来,像是为了配合周围静谧的环境。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