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远肆和林雪的孩子三个月大的时候,请来了一个小保姆照看日常。
小保姆是男的,名字叫做于子安,巴掌大的脸上一双眼睛溜圆溜圆,就好像晶莹剔透的紫葡一样,睫毛很长,和人长时间对视会下意识紧张的抖啊抖的,红红的嘴唇也跟着紧抿,手指揪着衣服下摆有如惊慌失措的小鹿。
哦对了,于子安还是个双性来着。
钟远肆第一次看到他时结结实实的心动了一下,要知道他有多久没见过这么纯的男孩子了?也不知道这人是吃什么长大的,皮肤那么白,还那么嫩,近距离观察丁点毛细孔都看不到,软趴趴的额发耷拉下来,垂在眼睑上方,显得整个人都很无辜,看的钟远肆喉结忍不住轻轻滚动。
这样鲜活的男孩对他这个年纪的男人有着莫大的吸引力,看着他脸红,会让人想去扒开他的衣服一探究竟,看看他在床上是不是也这么纯,还是骚的要命?
不过这也都是想想罢了,钟远肆强行压住心底的躁动,时刻记得自己已婚的身份,手臂揽过一旁林雪的肩膀,柔声对她道,“老婆,你觉得这个怎么样?”
林雪也瞧着于子安,嘀咕了声,“长得还挺不错的,就是性子软了点,不知道家务活做的怎么样”
钟远肆还没来得及说话,面前的少年突然急急忙忙的抬头,仿佛很怕失去这份得来不易的工作,“我,我可以的”,一瞬间两个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于子安飞快瞟了一眼高大英俊的男主人,脸红了红,又去软软的恳求女主人,“真的,我从小就帮家里打下手,一般的家务活都难不倒我”
他说话的时候钟远肆就光明正大的盯着他看,权当看不到吃不到解解馋罢了,于子安察觉到他的目光,通红着耳垂头越埋越低,“而且主管说你们要求很高,我们必须通过筛选才能够得到这份工作”
“你还会做其他的吗?”
于子安没反应过来,“什,什么?”
林雪的眼神突然变得暧昧,捂着唇轻笑出声,“哎呀,就是那方面啊,我听说你们双性保姆还有替男主人解决需求这一服务,是不是真的啊?”
本来就有些心虚的钟远肆差点以为自己的小心思被发现了,不过让他诧异的是,少年竟然沉默着没有反驳,而是一张脸越来越红,眼神里也带上了水润的羞涩,钟远肆莫名觉得口渴,下腹处窜起了一阵熟悉的躁动。
在林雪好奇的追问下,于子安终于轻轻点了点头,声音微不可闻的羞涩道,“我可,可以的……”
手指死死的绞着衣角,如果是钟远肆这样的男人,他真的可以的,这些要求公司在培训的时候就有交代过,他也早就有心理准备,不过在见到钟远肆的那瞬,他还是觉得惊喜。
“老婆,胡说什么,别忘了你肚子里还怀着孩子”
“就是因为还怀着孩子啊,我是不是很好,还怕你憋坏了”,林雪咯咯笑着戳了戳钟远肆的胸口,表情狭促,钟远肆看出来她是在开玩笑,在松了口气的同时心中竟隐隐失落,“别闹”
“哎呀,你好无聊,我就是说说罢了”
“你啊你”
两人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而比钟远肆更为失落的,是站在那的于子安,说实话他对钟远肆这样成熟却不失风流气质的男人很有好感,那深邃的眼神,只一眼就令自己骨头麻酥酥的痒,迫切的想要与他春风一度,尝尝在他胯下死去活来的滋味。
春心萌动的于子安内心表现出和外貌截然相反的大胆,他望着钟远肆搂着林雪肩膀低声哄着她回屋的背影,恋恋不舍的看了又看,这才转身进了厨房里。
于子安彻底留了下来。
他住在家里空置了很久的一个客房,离夫妻俩的主卧还挺近的,所以每当夜深人静,于子安躺在床上,就能听到从那间屋子里隐隐约约传出了的暧昧声响。那声音通常会持续半个小时左右,有湿漉漉黏腻腻的水渍声,男人毫不压抑的粗喘低吼声,和女人难耐的呜咽声。一切归于平静后,主卧的门被人打开,浴室亮起的光微弱的洒进于子安房间的门缝里。
于子安禁不住诱惑偷偷跑出去偷听过,次数多了他就发现,原来林雪怀孕了钟远肆压根不能碰她,只能用上面的小嘴解解馋,但这对于欲望蓬勃的男人来说哪里足够,在林雪累了睡着后,挺着仍然一柱擎天性器的钟远肆不得不自己去浴室里解决。
哗啦啦的水声压根掩盖不住那野兽般的低咆声,钟远肆身高足有一米八七,不硬的时候胯下的形状就很可观,要是硬了的话……于子安脑中忍不住就浮现出了一根粗壮如巨蟒的大屌,它从男人的胯间直直的探出来,形状证明表面布满青筋,钟远肆高大的身躯站在墙边,任由水流啪啪啪的砸在肌肉虬结的后背,一手撑在墙上,一手握着那大屌疯狂撸动。
“嗯……哦!操死你……操死你……插烂你的逼!”
于子安透过浴室磨砂的玻璃门看着那半裸的强壮身影,听着从男人发泄时嘴里说出来的下流粗话,腿软脚软,小逼也软的不行,湿哒哒的往外流水。
他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