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妻子隐约发着抖的背影,钟远肆猛地清醒过来,抽出了还塞在小保姆阴道里的东西,发出噗的一声,连带出一摊粘稠的液体,小保姆抖着身子呜咽颤抖,浓稠的精液没了阻挡,从他下体中喷射而出。
钟远肆下意识想追过去安抚伤心的妻子,可于子安就像是发现了他的意图一样,在那精壮的腰杆撤走之前,光滑细腻的小腿水蛇般勾住他的后腰,臀部稍抬,往前一送,顿时把狰狞粗壮的性器吞进去了整整半根。
被操的都快烂了的小保姆猛的绷紧身子,双手攥紧身边一切能攥紧的东西,又哭又叫着喊着说还要还要,身下的嫩穴用力的收缩,生生夹的钟远肆狠吸了口气,再也没心思去想有的没的。伴随着主卧室门口“咔嚓”一声轻轻的关门声响,钟远肆捉住那两只乱动个不停的脚踝,扯着分到最大,鸡巴猛挺着深深钉进了小保姆的宫腔里!
那天,他当着林雪的面内射了于子安多少次,钟远肆已经记不清了,他就像是个最卑劣的人,一面和林雪说着深情的保证,一面抱着小保姆彻夜欢愉,享受着肉体出轨带给他的极度刺激。
在这个充满了他和林雪回忆的房子里,两人每天都在做爱——厨房里、沙发上、地毯边到处浸满了两人的液体,他们的肉体已经高度的契合,后入式,骑行式,侧入式,狗交式等等都一一尝试,有些姿势他甚至和林雪都没有试过。
钟远肆这个人一向性欲旺盛,记得刚结婚那阵子,他从未让她在十二点之前下过床。林雪以前爱死了他强悍的性能力,如今,却又多少有些淡淡的哀怨。
这天早上,夫妻二人照例坐在客厅的餐桌旁吃饭,更确切的说,是林雪一个人在味同嚼蜡的吃着,而对面的钟远肆,面前的粥从头到尾一口都没动过。他靠坐在椅背上,头向后微微仰起,俊脸上是一派享受的神色。
“嗯……”,只听那微启的薄唇中溢出一起性感的低喘,被桌布掩盖的饭桌下,同时传来一阵暧昧的水渍声。
噗嗤噗嗤的,就好像是什么人在吞吃着什么东西一样。
脸色不太好的林雪握紧了手中的筷子,强撑着露出一抹笑道,“老公,还是先吃饭吧”
如果是往常这个时候,钟远肆肯定会先来安抚她的情绪,无论如何也要陪着她把饭吃完,再去干别的,可钟远肆看着妻子隐忍的发红的眼眶,感受着从胯下不间断传来的快感,只觉心底被一股巨大的兴奋所俘获。
“乖,老婆你先吃,别饿到肚子里的孩子”,他喘息着笑道,“老公还得把这个小骚货给喂饱”
大手拉开桌布,露出了被隐藏在下面的春光。只见消失了一个早上的于子安此时赫然正跪在男人的腿间,卖力的吞吐着男主人一柱擎天的大鸡巴。淫荡的小保姆今天也很是诱人,他穿了一件特制的紧身爆乳衬衫,下面是为了取悦钟远肆特意换上的制服短裙,由于是女性的款式,穿在少年的身上只堪堪遮到臀下,那两条大白腿跪着敞开,小屁股高高翘起,更撑的下摆一晃一晃的,腿间神秘的部位时不时就撞进男人的眼里。
这小东西还没穿内裤。
钟远肆干脆把桌布彻底撩了上去,手伸到小保姆的胸前,略微粗暴的狠狠扯飞了两颗纽扣,掌心罩住软嫩的一只奶子色情的揉来揉去。
少年的眼睛很快被揉的水润润的,眼角带着红艳,急促的喘息,他下意识把胸脯挺得更高,好让男人把玩的更方便一些,舒服的甚至连鸡巴都忘了吃,通红小脸贴在男人西装裤上蹦来蹦去,嘴里呜呜咽咽的一个劲的哼唧。
虽然被桌子挡住了视线,可林雪通过丈夫手臂摆动的频率,和小保姆软软的浪叫,完全可以想象的出那两个人正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做什么事。
“宝贝儿,别只顾着自己舒服,来,把它吃进去”
“呜……先生的,先生的好大……”
“喜欢吗?”
“唔嗯……”
小保姆用实际行动来回答了这个问题,只要一想到太太还在看,于子安就越发的忍不住得意,嫣红的小嘴把鸡巴吃的也越来越深。那濡湿小巧的舌头在吞吐的间隙也没闲着,抽出去时,嘴唇猛的裹住硕大的龟头,舌尖破有技巧的绕着顶端的马眼来回打转,吞进去时,更是一遍遍的勾勒着柱身上狰狞凸起的青筋。
咕叽咕叽,鸡巴太大,撑得小保姆眼睛都红了,他用一只手握住根部,快速的搓动,嘴角兜不住的涎液直往下流。
在少年卖力的伺候下钟远肆的呼吸渐渐粗重,他看不到正控诉着望着自己的妻子,一双眼直直的盯在小保姆那被衣服勒的形状饱满的奶子上,一边深深挺胯,一边揪住两只粉色的奶子尖凌虐似的搓揉。于子安疼的小脸一皱,双手把男人的西装裤抓的死死的,讨好似的接连来了几个深喉。
“操!”,钟远肆终于忍不住爆了粗口。
说实话小保姆的口活远没有风情万种的妻子来的好,那女人在床上的技巧也是他亲手调教出来的,可这些年她被他惯的越发娇气,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痛痛快快的爽过了。小保姆胜就胜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