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随时都要涨坏的错觉。他下意识地收腹,想把子宫内的液体全部排解出去,可男人显然不会允许自己这样做。在还没来得及软下去的肉棒抽出后,那里便被塞入了一条干净的帕子,把将要漫出的精水牢牢地堵得死紧。
“晌午之前不许拿出来,好好地吸收,一滴也别浪费了,”男人如是说着,起身去外头清理身体,独留宁澜臀部高垫,双腿弯曲外扩的大张着,从靡乱不堪的腿心间清晰可见穴口的一点布料以及从里面隐隐渗出的液体。
前一秒还沉浸在要命的高潮里,下一秒男人便抽身离去,过多的情潮褪去后,涌上来的便是无边无际的疲惫,宁澜闭着眼睛,手伸到下面试探着去拽那条帕子,可刚碰到帕子的一只角,他就想起了男人说着不许把它拿出来时的神情。
如果真的违逆了对方的意思,那个在床上屈如斯恐怖的男人大概不会让他“好过”。
彻底放弃的宁澜任命吐出一口气,摸索着拽过一旁的被子,也不管周围的味道有多么浓重,心神一松,一眨眼的功夫就睡了过去。
这期间他没有醒来过,不过倒是有察觉到在他睡觉时,好像有人翻动了他的身体。他身上的被子被掀开,双腿被打开,随即有一道温热的湿润仔细的清理着他腿间的黏腻。
他不安的动了动眼皮,对方仿佛是察觉到了他的情绪,没一会就不在动他,只是那落在自己身上戏谑般的火热目光,叫宁澜在睡梦中也羞耻的红了脸。
再次醒来时已是晌午,任远山不在,身边的枕头旁整齐叠放着一套干净的衣物。
宁澜红着脸用脏掉的亵裤掉在臀下,靠在墙上,双腿弯曲称大开的姿势敞向两侧,然后一点一点的拽出了堵在穴里面的帕子。由于在里面留的久了,帕子上面浸满了黏稠的液体,拿出来后沉甸甸的一条,宁澜没敢多看,又用手指分开两瓣阴唇,小口吸着气去陶掏弄里面已经凉掉的精液。
精液的量有点多,他也就弄了很久。
一直到小腹不再有发涨的感觉,宁澜紧绷蜷缩的脚趾终于放松,他红着脸,因为排精时的快感又是一阵微喘。
把任远山留下的衣服穿好,宁澜在屋子里搜寻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桌子的饭菜上。有一碗粥,几个包子,还有一碟看上去很爽口的咸菜,很清淡的一餐,正适合他这种肚子饿久了的,他想,看来任远山也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不近人情。
当即不在管那么多,宁澜坐下来一句话不说把桌上的东西吃了个干净,吃饱后想了想,仍是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门外有两个士兵把手着,见着宁澜了,没多说什么,只是那眼神怎么看怎么微妙了些。
宁澜轻咳了声,“任将军呢?”
“将军去了操练场”,其中一名士兵大胆的上下打量宁澜,昨天就有人再传,说将军带了个比女人还好看的男人回来,俩人同住一个帐篷,将军更是干了这个男人一夜。
怪不得他们瞧着将军早些时候神清气爽的,哪像是憋了许久的样子,再一看宁澜脸颊红润,步伐迟缓,一掀开帘子就带出来一股子麝香味,傻子都知道他被疼爱滋润的有多厉害。
他们都是粗惯了的人,即使知道这人是将军的人,那眼神也毫无收敛,肆无忌惮中甚至有些淫邪的味道。
宁澜不可避免的就想到了任远山昨晚的那些话。
他说,良家女从来不敢单独来军营这个地方,要是不小心落了单,指不定会被几个胆子大的男人拖到随便哪个角落里奸上一遍,更有甚者,还被操大了肚子,连亲生父亲都不知道是谁。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宁澜一想想那样的场面,便忍不住头皮发麻。
问清了操练场的位置,宁澜一刻不敢耽误,尽可能的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那里。
操练场上,任远山早已结束了对士兵们的晨练,此时正和几个副将在比武。他的铠甲脱了去,身上只着一件单衣,袖子挽到手肘上,露出肌肉紧绷线条完美的小臂。
他们之间的比试似乎不是点到即止,而是拳拳到肉的那种。任远山年轻归年轻,面对年长了他十岁的副将,一点没打算手下留情,眼神凶狠,动作狠厉的犹如捕食猎物的猛兽,二十招后,副将便已转攻为守,招式上显露了疲态之势。
任远山趁着这个机会,猛的一拳打在了副将的胸口,生生将人打的后退两步,差点没吐出鲜血来。
“你他娘的!”,副将狠喘了口气,和任远山这个头衔比他大的将军说话一点都不客气,“想把老子打死是不是?”
任远山挑了挑眉,“服了?”
“服服服,还不赶紧把老子拉起来,坐在这是要让老子那群手下看笑话吗?”
副将没好气的笑了声,任远山也不再废话,对着副将伸出了手,将人从地上拉了起来。
他还想要说些什么,未出口前,余光却突然瞟到了一抹淡色的身影。
宁澜也不知道在那里看了多久了。
副将同意注意到了宁澜,走过来撞了下任远山的肩膀,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