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给她出气,才陷害的洛长安啊!
洛长安冷漠的看着宋盼烟的一言一行,对这个蛇蝎女人的自私作风已经习以为常,为了独占慕容珏,她可以要求慕容珏将白家灭门,她是没有做人的底线的。
洛长安压制着内心的涌动,她要耐着性子,慢慢的揭露宋盼烟的嘴脸,“奴才原以为您和溪嫔交好,原来认识二十年,只是泛泛之交。”
然而,洛长安也意识到,太后传来宋盼烟,也只是表面敲打,并不深究,果然,宰相家一门不是那么轻易就可以撼动的。
太后缓缓的说道:“哼,拔去舌头倒也不急。哀家也想听一听溪嫔嘴里能不能说出什么令哀家好奇的话来。盼烟,你难道不好奇她会供出什么来么?”
宋盼烟当即出了冷汗,脸上的肌肉抽搐着,轻声道:“是,盼烟也好奇呢。”
太后吩咐道:“吉祥,教宗人府连并户部将玉流宫的人都押下去审理,择日定罪!玉流宫从即日起封停,原玉流宫人出了宗人府后即刻打入冷宫,免去嫔位,永世不得复宠!”
“是!”吉祥于是吩咐着宗人府的当值人员将玉流宫的人都押了下去。
柳玉溪听见冷宫二字,一入冷宫,此生就完了。帝君从不涉足之地便是冷宫。
然而,为何帝君不来救她呢,帝君不是为了她可以丢下社稷么,为何这次竟不来呢?她眼睛一翻,就昏了过去,教人如死尸一般拖了下去。
太后端详了宋盼烟片刻,轻笑道:“盼烟,你交友不慎,容易误入歧途。哀家认为你应当好好磨练一番,从今日起,你下皇田去做两个月的农活,体会一下先人创业的艰辛,终日里哀家看你各宫穿梭,吃茶看花,怕是忘了多少将士在边关受苦,保家卫国,战死沙场!”
宋盼烟立刻跪下,说道:“是,盼烟接旨。”
太后站起身来,亲自把洛长安扶了起来。
洛长安心里一动,感恩道:“谢谢太后娘娘,奴才惶恐。”
“不必紧张。”太后微笑道:“你做的很好,是帝君冤枉你了,改天哀家教帝君补偿你们,给你们升职加薪,此事以后不要再提了。你跟着梅官好好干吧。她是个好上司,不会亏待你的。”
洛长安俯身道:“是,奴婢遵旨。奴婢以后对腰斩一事决计不会再提半字,不会教人诋毁帝君的名誉。”
太后满意的颔首,“是个聪明的孩子,一点就透,哀家兴师动众就是要保全帝君的名声,哀家不能教他被一个女人毁了名誉。行了,都散了回去干活吧。”
有本事你就摊牌,你是不是他外面的女人?!
说着,太后便离去了,吉祥和梅官都跟着去送。
小桃一溜烟跑去钻到了洗衣阁她娘的怀里去了,这二日可是把她吓坏了,她娘问怎么了,她瞪着大眼一个字不敢说,长安姐姐交代了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她可不想再见腰斩刀了。
洛长安陷入沉思,若是帝君昨日亲自为我出面,兴师动众的调查,太后娘娘会如何想我呢?那样,太后是否也会拿我开刀说我是魅惑帝王的妖精。
毕竟,为了奴才惩治宫妃。这太不合常理了。
唉,我在想什么。帝君怎么可能为了我去惩治宫妃!下辈子都不可能发生。
我最近越发胡思乱想,他哪是睡过就动情的人,他将身体和情感分的清楚的很。
洛长安和宋盼烟并排出了玉流宫,二人谁都没有说什么,最终宋盼烟先打破了宁静。
“洛长安,凭你,也想把我拉下水么?”
洛长安驻足,睇着宋盼烟道:“你该去干农活了。皇田的草深的很,不过你有两个月时间,慢慢拔。”
“你不要太得意!”
“不是得意,是陈述。”
洛长安微微笑着,皇田那边干活的下人里有几个挂在龙寝下面的粗使,是她在管理。从明儿起,她监督宋盼烟。
宋盼烟切齿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地里干了什么。以后离我丈夫远一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洛长安微微一笑,“你对我不客气?纵然我和你丈夫有事,你能怎样?去太后面前检举揭发你丈夫和我私通?”
“你!”宋盼烟一时词穷。
“我是龙寝的女官,而你丈夫私通帝君寝殿的内侍女婢,是什么罪名呢?往大了说这是给帝君戴绿帽吧。大不敬是死罪。”
“你以为我不敢告发你么?”宋盼烟形容傲慢。
洛长安一把揪住了宋盼烟的衣领,将她捞到眼前,出声恫吓:
“去吧,无凭无据,去告发我!为你丈夫制造一个轰动朝野的丑闻!到时看你丈夫是夸奖你,还是休了你!”
宋盼烟被洛长安眼底的骇人的目光而大震,猛地怔住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眼前这洛长安,当真只是一个奴才么,为何我堂堂的相府千金,竟被一个奴才给震慑住了!
“洛长安,你疯了吗!放开我!”
宋盼烟生怕教人看见自己和洛长安拉扯,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