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原来我早就宠冠六宫了 第194  风烟流年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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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千傲眸光里似乎看见了什么,当下里心口闷闷直痛,他忘记了仍在画舫上的宋凝,失控了一般随着那逆行而去的人影踱步而去。

洛长安在人群后小跑,他在肃清的道路上缓缓地踱步。

“帝君!您怎么了?”宋凝不知何状,连忙在画舫上询问着。

帝千傲薄唇泛白,一时不见了那逆行的人影,他唤道:“海胤,返回时江渡口,将画舫归位,随后回宫了。”

宋凝未落地便又随帝君回了时江渡口,她隐隐感觉到了帝君深深的伤感。

待回宫入了龙寝,帝千傲的头痛之症犯了,他痛苦地按着额际,命道:“海胤奉药,头痛已极。在长安城渡口,似看见了故人,受不住了。”

海胤忙叫来沧淼,焦急道:“沧淼,这如何是好,你交代至多吃三粒镇痛,眼下吃了五粒了,还闹头痛!”

沧淼吓了一跳,“今日怎么了?如何症状如此明显?往日不是还可控制住。”

“不知,说是在渡口看见了故人。只怕是到了极限了。”海胤着急坏了,“怎么是好啊。但凡相似些的都收罗进后宫了,还是不满意,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帝千傲的薄唇毫无血色,额头的青筋越发的明显了,他紧咬着牙关,不肯叫出那个半年不曾叫过思念至极的名字,“奉药!”

海胤连奉了九粒镇痛药物,帝君方缓解些许,紧攥的搁在案上的手背上布满的凸起青筋,半眯的眉眼里似有水迹。

洛长安自长安城渡口漫无目的地小跑了好久,直到天空下起了雨来,将她身上都浇湿了。

她对长安城不熟悉,根本不知道置身何处了。

她蹲在一条巷弄的死胡同里,抱着自己的膝盖,用手摸上自己毁容了的面颊,再想到帝君和他美丽的贵妃娘娘,还有他那短短半年就已经充盈了的和美的后宫,他们母慈子孝妻妾成群,她泣不成声。

沈清川打着伞,立在她身前,为她将大雨遮去了。

洛长安哽咽着抬起眸子,看着眼前这个讨厌的男人,他必是来看她笑话的,可恨她哭到停不下来,让他看足了笑话。

“男人三大喜事,升官发财死老婆。”沈清川调侃一般说道:“昨日在我岛上别院,爬山路提了二十桶山泉水,双手磨的出血了,拼了小命也要赶回来奔赴你的丈夫,结果所见可满意啊?”

九溪猎场

三大喜事升官发财死老婆。

男人都是这样吗?

含帝君也是如此?

十四年的感情,经不住半年的枕侧孤单吗。

洛长安自问对感情忠诚,帝君也曾经放话和她比忠诚,现下是她赢了吧。

心里好难受啊。

原以为会奔向丈夫的怀抱,被他的温暖抚慰着半年来的创伤以及失落梅姑姑的心痛。然而,不料踏上新都就得了致命一击。

画舫的暗杀和大火以及梅姑姑的死使她愤怒,激起她复仇的斗志。而帝君的不忠和背叛,将她原就柔弱的双肩彻底击垮了。

她脑中回想着帝君初次带她在屋顶看月亮时送给她的带着雪冰凌的腊梅。她打着哈欠,他高谈阔论治国之道。

回想着我爱你一百次那个求婚的别院,藤椅上他说着似乎永远说不腻的我爱你三个字。

回想着曾经失去又复得的各种信物,发结,画像,手帕,朱砂字,还有那个补喝了交杯酒的洞房。

回想着海天别院那个日出和崭新的开始,他们捕捉了紫贝壳,他们打着赤足追逐海浪线,他们笑得肆无忌惮。

回想着自北到南,一路上的相濡以沫,还有被他背着趴在他肩膀熟睡的安全感。

初吻,初尝人事,两个儿子,陨落的永乐儿。

她的十四岁,他的十九岁。

这些竟然全都不作数了吗。

梅姑姑说过,肃清后宫,恢复后宫,都是帝君一句话的事。他一念之间,对她这个将他视为所有的女人来说,该如何坦然处之呢。尤其,她深爱着他!

这些年,起起伏伏,似乎从未得到过完整的他。

洛长安用被雨水浇透了衣袖擦拭着自己的眼泪,结果无济于事越擦越湿,本来有归宿和港湾,现在突然如无家可归了。

“沈清川,半年不上报朝廷我的消息,是为了让我看清事实吗?你究竟是什么人?”洛长安询问着,越发觉得沈清川是带着目的在走每一步。

沈清川耸肩,“你会错意了,你病了五个多月,我哪里知道你身份?你是皇后之事,不是前二日才告诉我吗。”

洛长安没有深想,便点了点下颌。

“你接下来怎么打算?”沈清川微微扬眉。

“除了报仇之外,没有别的打算了。独可怜我两个孩子久不能相见。”洛长安收起眼泪和伤心,那日画舫刺杀她的影卫,必是可近今上身侧之人,只怕当时还带着人皮面具,要揪出此人,还得近君侧。但目前近君侧可真是一桩难以启齿的事情,“这样你还得再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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