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还是换了淡粉色的?”童寒轻笑着就往床帐子那边走。
秋颜沉声道:“你又来打趣我了!你若是看我床,我就告诉你母亲,说你欺负我!”
童寒闻声,便投降道:“别告诉你婆婆,不然她又对我念经了。实际我是为了让她早抱孙子。”
秋颜提了口气,“童寒。”
童寒朗声笑道:“害羞了?”
沧淼嘴角苦涩,自己这被藏起的经历。见不得光,转正无望。姓童的是她的正大光明。我是她的难以启齿,吃醋的资格都没有,好苦。
双游双戏
童寒将古琴放在桌上,用手摸了摸古琴,将下颌扬了几分,有几分傲色:“这副古琴是我使两年半的俸禄,花了两千两纹银买下来送你的。看看喜欢吗。”
秋颜看了看古琴,轻声道:“为什么突然送我古琴呢。”
“这些日子,你心情低落,我也忙,顾不上你。就买了古琴送给你,让你开心点。为你,我可以一掷千金。”童寒说着便要拉起秋颜的手腕。
秋颜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避着他,心底里不喜欢童寒碰她,童寒总是把她弄疼,动作间对她并不怜惜,许是他认为她结实,摔摔打打也耐得住,但她心底里还是希望被珍惜的。
她其实不爱贵重物品,然在见识了价值难以估计的二十个马场之后,古琴只道是寻常。
再有那不倒翁,那封了药材的香囊将心里占的近满了,那被神医取走的木梳,连带她的心也跟着去了。古琴太大,她心小,再装不下了。
“童寒,我们都是军将之家,拿固定俸禄的,不比商贾或皇门,银子使不完。莫要因我挥霍了。”
童寒没牵到她手,颇为失望,又道:“送你古琴,也是希望你能收敛一下冲动的性子,天天没个女孩儿样,以后带你出去,别人觉得我娶了个男人,没面子。下血本,你才心疼,才会使用它呢。”
秋颜听了就脸色一变,深受打击,原来仍是嫌我丢人,“我不会弹琴。”
“你可以学啊。”
秋颜觉得在童寒面前自己一无是处,“我不喜欢弹琴,我也不想学琴。”
“所以,你需要培养自己高雅的爱好啊。”
“我粗鲁惯了。我不好高雅。我好上蹿下跳。”
“秋颜!”童寒厉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