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美人尖叫一声,身体被绑住无法挣脱,花穴却顿时疯狂地抽搐起来,死死绷紧了也无法阻挡住木质阳具的进入。那龟奴手上力气实在太大了,一下就把成人小臂一样粗长的木阳具一贯到底,前端都抵在了柔软的子宫最深处。那花穴被这样强行侵入却没有给美人带来任何疼痛的感觉,只是灭顶一样的快感。强烈的快感冲击着美人的脑门,弄得他全身颤抖着,被强行撑开的花穴直接喷出一股粘稠液体。
被花魁的骚样弄得兴致勃勃的客人们纷纷搂住怀中美人上下其手起来。眼睛却死死盯着台上的花魁,只恨不得将那根木阳具拔出以身代之。
台上的花魁双腿大张,软腻的花穴可怜兮兮含着这根粗大无比的木制阳具,层层软肉被动裹缠着凹凸不平的柱身,清晰感受着上面纹路的刺激。被粗大的伞状龟头强行撑开过的子宫颈微微发麻,此时被木阳具柱身的纹路不断刺激着,摩擦得热辣刺痛。然而这样的刺痛更助长了情欲的火焰。白嫩的腿根微微抽动着,花穴的穴口一张一合吸吮着柱身,也不知是想吸进去还是吐出来。
那木阳具实在太过粗大,直将合欢公子整只花户都撑得变了形状,粉嫩的花穴穴口都变成了鲜红色,最为敏感的阴蒂红豆外翻着,肉嘟嘟地压在柱身上。玉茎被这样的快感弄得更加肿胀,却被红绸带束缚住无法释放。红绸下白嫩玉茎微微颤抖着,玉茎下方的花穴被撑得十分可怕。
“哈啊……啊……好大……好粗……好满……”被绑住的美人满脸欲色,嫩红小嘴张合着发出难耐的喘息呻吟。一根被淫液浸得颜色更深的木制阳具牢牢地塞在他的花穴里,将柔嫩甬道撑得满满当当,几乎将花穴穴口的褶皱都全部抹平了。
被绑住的身体无望挣扎着,蠕动中阳具外端蹭到了淫床表面,花穴里阳具的一处便生硬地顶在花魁花穴中的一处的敏感点,狠狠一顶!顿时弄得美人腰腹一酥,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腿心抽搐着泄出一道浊液来。
被台上花魁短时间第二次潮吹的骚样震惊到的宾客们浑身燥热,有的不断喝着茶水润喉,有的直接搂住怀中美人开干。红色轻纱无法遮盖住美人们光洁美丽的胴体。他们有的被按在沙发上从背后进入狠干,有的被推倒在茶几上猛插,还有的被掰开双腿抱着坐在男人们身上骑乘,被迫吞吐着男人们粗长的肉棒。霎时间,台下莺声燕语不断。
台上的合欢公子气喘吁吁地倚在十字架上,两条腿大大张开,口中发出又惨又骚的呻吟。那根木制阳具实在是太过粗大了,深深地嵌在他湿嫩紧窄的花穴里,与穴壁湿热的嫩肉紧紧相贴,连一丝缝隙都没有留下。敏感的穴肉蠕动着寸寸描摹那阳具柱身的花纹,一股股的淫液仍旧延绵不绝地涌动出来。
只是被巨大阳具塞进去,淫荡的美人就能在短时间内达到两次高潮,实在是骚得令人震惊。龟奴拿着木质阳具的手柄,将那阳具用力往外拉,却仍然无法一下就拉出来。他嘴里低声咕哝一声:“夹得真紧。”然后双手并用,用力将那巨大阳具扯了出来。
木阳具顶端的龟头比柱身还要大,纹路细致纵横交错。这些纹路狠命摩擦着花穴子宫内部的软肉,如同刑具一样折磨。粗硕而坚硬的龟头原本牢牢地卡在娇嫩湿润的宫口,撑得那处酸胀无比。此时龟奴一个用力将木制阳具扯出,伞状的头部卡着子宫口的那圈软肉就往外拽。这样一拽,使得美人屁股都被往前拉,子宫几乎脱出来,子宫口的湿软肉环无休止的沦陷在濒死的快感之中。
“要被……扯坏了……好厉害……呜……”可怜的美人腿根颤抖着,一股甜骚的津液随着那巨大阳具的离开喷发出来,竟然在空中形成一个弧度才洒落在台面上。短期内第三次潮吹,看得台下的客人们目瞪口呆,正在肏干怀中美人的动作更加用力,将身下美人干得骚叫不止。
“各位爷容禀,合欢公子的小穴已经变成鲜红色,小的手上的假阳具会继续肏他。”台上龟奴拿着假阳具的一端,直接在高潮中的花穴中抽插起来。一次一次的狠命捣插,深深干到软腻子宫里再完全拔出。台上的花魁被弄得一直尖叫着,腰臀淫荡地摆动着,迎合着假阳具的粗暴肏干,一直处于高潮中的身体不断扭动,连带着一双嫩乳也晃动起来。
“啊……好厉害……两位爷……好棒……干到……子宫了……骚货还要……啊……”大厅的角落里传来阵阵淫荡浪叫,高亢的声音几乎盖过全场,和台上花魁的浪叫互相呼应。柱子下方,两个带着面具的青衫男子前后夹击着一个妖艳的美人,不断肏干着他两个软嫩的小穴。美人身上的红纱掉落到一半,露出白皙香肩和浑圆玉乳。两团玉乳被身后男人一手一个握住忘情揉弄,揉得玉乳不断变形,微微的麻疼使得美人身上快意更甚。玉乳被揉捏的过程中,两个艳红乳头不住溢出乳白液体,顺着身后男人的指缝流下。奶水的气味在交合中发散,引得两个男人欲望迭起,更加粗暴地肏干着怀中美人。
这位美人被肏爽了会产奶,在这合欢馆还是独一份。因为这项技能,他已经三个月蝉联花魁了。这个月因为对手竟然因为伺候了一头驴而赢过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