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幸姓程,是由他父亲程理一手拉扯大的。程理没多大本事,文凭不够,只能卖力气,只要能多挣几个钱,什么活都干过。他平生最大的心愿就是儿子能出人头地。
好在程幸的确聪明,在教师资源匮乏的情况下依然能考上名校。只是他心比天高,自命不凡,一心觉得自己迟早会成为上等人,自然看不上老父亲。
这厮一边心安理得地拿着父亲的血汗钱,一边嫌弃父亲浑身脏兮兮失了体面。
当然,自诩上等人的他,自然药看不上季非。售票员这种服务行业在他眼里就是低人一等。
于是他说话都十分不客气,笃定了季非就是生气也拿他没办法:“还愣着干什么?不是要检票吗?你对乘客这么敷衍,小心我去举报了你,可没好果子吃……干什么拽我?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怕他做什么!”
程理无可奈何,拿这老来子没办法,只好低声下气地给季非道歉,一张白皙清秀的脸犟得通红,手足无措地看着季非,十分懦弱:“对不住,真是对不住……”
季非盯了他看了半晌,心想这不就是现实社会里的熊孩子和溺爱他的熊家长吗?
心里有些不快,面色就更加冷淡了,但好在他不会明面上和熊孩子计较:“行了,开始检票吧。”
程理松了口气,见季非低头用手套弄着阴茎,迟疑了片刻竟突然半跪下来,呐呐说了句“我给你舔湿些”,就红着耳朵,两手捧着阴茎,一张嘴就把龟头吞了进去。
他看不上并不擅长此道,那阴茎上的咸腥味道显然让他猝不及防,淡淡的眉毛微蹙,却仍红着脸继续吞吐。可他却不晓得收敛牙齿,把肉柱刮得丝丝作疼。
“你咬到我了。”
程理更加窘迫了,他就像是乡巴佬第一次摸彩电似的小心翼翼,努力收敛牙关,每一次吞吐,还会抬眼打量季非,生怕他不高兴。
这程理脾性温软,生得也是如此,淡眉淡眼,连嘴唇也是粉色的,只嘴边生了颗小痣,笑起来便添了几分色气。
那硕大粗壮的肉棒把他的嘴撑到极致,脸颊两边全是凹陷下去,却还是有涎水控制不住从嘴角流出来。
季非抬腰挺胯把这父亲当着亲生儿子的面插得噗呲噗呲响,时不时干呕出声,眼角渐渐湿润了,却没有放开,而是吞得更深了。
那程幸在一边看得两眼发直,他以前在乡下,是没有这种事的,到了学校,因为他的出身,大多数同学也不屑于和他打交道,因此虽然有过耳闻,但却从未亲眼见证。
听说这是城里人才有的规矩,程幸觉得羞耻,但却不想表露出来,害怕别人觉得他没见过世面,是个乡下人,于是强装出一副司空见惯的表情,可那脸蛋耳朵无一不是红透了。
肉棒已肏出了水声,季非虽然遗憾,但还是停了手,示意程理转过身。
哪想这瘦弱汉子实在耿直,他怕把季非蹭脏了,就按捺下内心的羞耻,利利索索把自己扒了个干干净净,细瘦的腰肢,无一处赘肉,却生得一副绝世好屁股,肥厚丰满,肉嘟嘟肥嫩嫩,看得季非口干舌燥,忍不住顶了上去。
程理一下子失声叫了起来,待得反应过来一下子涨红了脸,为自己的淫荡敏感而感到羞耻。他是头一次做这种事,还在儿子眼皮子底下被男人用大鸡巴奸着屁股,心里就有些发慌,害怕儿子会因此看不起他,认为他是个荡妇淫娃,下三滥的臭婊子。
于是急急抬起眼睛想解释,却又被季非一顶,那硕大圆润的龟头两次三番狠狠撞进穴眼儿里,却又不完全进去,仿佛戏耍般把穴眼儿捅得“噗噗”响。
程理窘迫极了,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只觉得那穴眼儿火辣辣的发麻,一股气儿从尾椎直窜到头发丝上,他情不自禁发着抖,两条细长的大腿都是颤颤巍巍的,心脏跳得厉害,呼吸都快喘不上来似的,把脖子都憋红了。
可怜这汉子虽只听同事聊起过,但从没好意思问细节,哪里知道季非是在玩弄他,还满心只以为这是必要程序。生怕自己叫出声便丢了脸面,让儿子失望,于是卖力地咬着牙,不吭一声,默默忍受着售票员的刁难。
季非觉得有趣,抬胯把这肥嘟嘟的臀肉顶得啪啪作响,雪白的软肉浑圆似女人的奶子,被顶得颤颤巍巍,片刻后就泛起了粉红色。
“嗯唔……嗯……”虽然季非每次只是浅浅探进来一个头,但禁不住这龟头实在硕大,挤得穴眼儿麻痒不堪,不多会儿便捅出一个洞来,每次拔出去,便嗖嗖地灌进冷风,这风很快又被滚烫的肉棒捅了进来。说不上来什么滋味,程理硬是被捅得面红耳赤,牙关酸软,些许呻吟就从齿缝里泄了出去,“啊……嗯……”
活像只淫骨浪皮的骚狗!
【可上车,通过。】
【经验+10。】
季非于是就泄了气,粗大的肉棒没了桎梏,一下子就肏到了底,黏稠的穴肉被捣得熟烂,不一会儿就榨出了肉汁。男人被肏得浑身瘫软,再也忍耐不住,从嘴里发出阵阵沙哑的求饶声,甚至还带着哭腔,似是痛苦似是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