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深了……”教授低头,唇微微张开,季非把他汗湿的碎发撸到脑后,露出饱满的额头,他便难以抑制地急促喘息,鼻翼翁动,薄薄的嘴唇发红,被吻住时发出稀碎的呻吟,“唔呜……嗯唔……”
男人的腰线很精致,细细的脊椎蜿蜒而下,仿佛全身的肉都长到了屁股上,肥嘟嘟的臀肉被顶得颠出肉花,他不断地淫叫,在司机师傅的粗黑大鸡巴上快速起伏。
他的小乳头被季非轻轻啃咬,男人有些意迷情乱,不断地抚摸季非的头发,在他的吸吮下发出一声一声的呻吟。
手机接连又响了几次,季非低头一看,上面的备注是老婆,便咬着男人的下巴嗤笑道:“你还有老婆?就你这饥渴的骚穴,能满足得了老婆吗?”
教授被嘲笑得满脸通红。
季非把这个教授压在车上操了一回就让他下车了,只是四单就到了中午,季非找了个小饭馆填了填肚子,期间收到原身儿子的短信,给他转了几千块钱生活费。
躺在车上睡了个午觉,季非睡眼惺忪地开始接单。
又是上午的那个教授。
他这次在鼻梁上架了副金丝眼镜,一看到季非脸就腾地一下红了,窘迫地站在车门前犹豫,用手不断地扶着眼镜,想进又不敢进的样子。
季非注意到他还夹着腿,便摇下车窗,“教授,你下课了?”
教授抿着唇点头,耳朵也渐渐变红了。
“上来吧。”
男人慢吞吞地打开车门。他看起来很紧张,不停地吞咽口水,那个突出的喉结上下滑动,十分诱人。
在他低头系安全带的时候,季非就靠了过来,把他整个人逼迫在车门上,盯着他瞪大的眼睛,低沉地笑道:“看来上午还没操够,骚穴又想挨操了是不是?”
教授看起来是个混血儿,因为他太白了,A国人皮肤是偏黄的,季非猜他混了C国人的血。因为白,所以毛细血管非常明显。
季非抚摸他的脸颊,教授被摸得满脸潮红,“你叫什么名字?”
教授喘着气,半晌才说道:“……威尔.汉斯特.格伦斯。”
季非的手一顿,“汉斯特?”
教授呜咽一声,像只小动物,“……是的,我是AC混血……呃嗯、别……”
季非想到那个叫汉斯特的军官,心想世界这么大,不可能就这么巧……
但是,或许是他的亲戚什么的,也说不定。
“你还没说要去哪里。”季非把阴茎顶了男人潮湿的肉穴中,对方闷哼一声,发出长长的叹息,过了片刻才抖着嗓子说道,“机、机场。”
“我父亲、嗯唔……三点的飞机……啊、呃啊、好、很粗……操得太深了……轻一点、呃啊……”
“那还早。”季非咬住男人滚动的喉结。对方立刻昂着头颤抖,发出一声短暂的抽泣,像是被咬住咽喉的小猫。
“别……”
粗长的阴茎在肉穴里缓慢抽动,细密的瘙痒和欲望让威尔情不自禁动起了屁股,果然他这撩骚的举动让身下的司机师傅激动起来,摇摆着腰胯把他顶得面红耳赤,呻吟都被撞击得支离破碎。
他在C国度过了童年,父亲对他很严厉,但有时候又很温柔。
父亲他和其他C国人不一样,他不信奉耶神,但家中却摆着神像,他教导威尔,神是被尊重的,但不能盲目信仰。
这矛盾的言论让威尔好奇,他常常看见父亲跪在神像下发呆,那模样看上去既虔诚又无助,他看上去并不信神,但却习惯性地祈祷。
多亏父亲的教导,他在来到A国的时候才没有出洋相。虽然不赞同同事们开放淫乱的性生活,但随着时间流逝,他的身体发育成熟。
威尔本来就没有很严格的宗教信仰,每天被这么耳濡目染下,终于向性交迈出了第一步。
结果被一个司机师傅操了。
同事告诉他司机师傅们的技术非常好,他们专门服务于精英,鸡巴又粗又长……
威尔乱七八糟地想着,被季非再次贯穿,刺激得叫了出来,“呃啊、轻、轻一点……操坏了、嗯唔……”
季非揉他胸前的乳头,“你的妻子知道你这么淫荡吗?知道你被大鸡巴操得有多爽吗?要不要给她打个电话,让她听听你的淫叫?”
简直、简直变态……
威尔红着脸拒绝,“别乱说、嗯唔、艾丝是忠诚的信徒、啊、啊、不要……要顶破肚子了、嗯、嗯、唔呜……”
季非心中涌起一股奇异的感觉,他吻住威尔的薄唇,把舌头伸了进去,二人唇舌交缠,教授被吻得喘不上气来,脸憋得通红,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有涎水从他的嘴角流出来。
胯下的肌肉用力碰撞,把湿乎乎的肉穴插得仄仄作响,黏连的淫水流得到处都是,把驾驶座弄得一塌糊涂。
混血青年被操得上下起伏,纤细的腰肢被男人搂着,雪白的臀肉更是凄惨,上面全是斑驳的红痕,被操狠了就发出啪啪啪的响声,粗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