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绪一下子惊叫起来,他睁不开眼睛,急得不停扭动身子,却仍然被奸淫得淫水涟涟。敏感的阴蒂受到刺激,很快就勃起浮肿起来,膨胀了好几圈,突立在肉涧外,湿哒哒的滴出半透明的黏液。
“不能、不能这样、嗯啊……”
龟头一次次轻轻撞在穴口上,却又不深入,成功把那个窄小的甬道捅得更宽,猩红的腔肉若隐若现。
年轻的男人被折磨得满头大汗,痛苦不堪。他咬紧了下唇,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被玩弄得面红耳赤,
“嗯唔、不行了……”
整个阴阜如同被迫打开的河蚌,受到刺激不停地吐出汁水,滑腻又淫靡,把侵犯它的肉柱都打湿了,褶皱上全是黏腻的淫水,看上去更显狰狞。
“老师,”季非在徐绪耳边低声说话,滚烫的气息全部喷洒在敏感的耳廓内,“我要进去了,用大鸡巴奸进你的淫洞里,干得你痛哭求饶。”
徐绪整个人战栗起来,不知道是因为季非在用舌头舔他的耳朵,还是因为少年侵略性十足的话语。
不过很快他就无暇顾及了。
沾满淫液的阴茎头率先捅破防线,一鼓作气地插了进去。
徐绪英俊的脸泛出病态的潮红,他张大了嘴巴,只能被迫感受滚烫粗壮的阴茎一寸寸挤进内腔所产生的胀痛和战栗,他连呻吟都在发颤,浑身僵硬,断断续续的哽咽都带着哭腔,当龟头奸进淫洞深处、捣进幽深敏感的宫口时,他才发出一声巨大的抽泣声,
“不要、唔呜呜……快出来、好痛……”
季非只觉得自己被一张湿热紧致的小嘴包裹了起来,蠕动的淫肉仿佛一条条柔软的舌头在舔舐茎身,他爽得不行,男人悲切的求饶更像是情趣,在欲火中添油加醋。
“老师,你夹得我好紧……”季非的声音因为染上情欲而变得沙哑低沉起来,他深吸一口气,强硬地抬起徐绪的两条大白腿,直接架在了肩膀上。
“嗯啊啊……”黏腻的蠕动声让人面红耳赤,肉柱进得更深。
“嗯啊、不要、别……唔呜呜、呃啊、停、停下来、不要了、嗯啊啊……”
徐绪被托着屁股肏干,粗长得恐怖的阴茎一次次贯穿了肉逼,在湿热柔软的腔道里进进出出,不断有黏腻的淫水被拉扯出来,甚至还能在开合间隐隐约约看见里面泛着水光的腔肉,淫靡地滴出蜜汁,被刮得干干净净的阴阜此刻怪异地鼓胀起来,粉白的阴唇开始充血,然后被泄露出来的淫水弄得油光水滑。
“老师,大鸡巴操你爽不爽?夹得这么紧,是恨不得被学生干是不是?还在上厕所的时候勾引学生,用你这个淫荡的肉逼诱惑我……”
季非吐出一口浊气,低吼着把鸡巴重重顶进淫穴里。这个窄小的入口把阴茎完全吞咽了进去,以至于被操得红肿起来,甚至还因为过于强烈的快感而微微抽搐。
雌穴已经彻底沦落成了男人的精盆,里面装满了黏腻的淫水,在大鸡巴的奸弄下,发出暧昧、淫荡的水声,咕叽咕叽直响,每一下都能迸溅出淫丝挂在肉唇上。
徐绪被撞得四肢酸软,尤其是被强行开拓的下体,更是胀痛无比。被打开的内腔火辣辣的,他浑身燥热,大脑混沌成一团浆糊,黏腻的叫声从他鼻腔里哼了出来,像个可耻的荡妇。
“嗯啊啊、不能、呃啊、不能弄那里……要被插死了……”
他深陷在陌生的情欲里,也许是潜意识知道在梦中,他接受得比正常情况下要快,但是这个触感太过真实,他又隐隐有些惶恐不安,夹在季非肩膀上的白腿也滑了下来,欲拒还迎地勾在少年腰上。
少年恶狠狠地耸动腰胯,即使老师喘着粗气要抚慰自己,也被他抓着双手压在头顶。
最后在一层层加剧的快感中,徐绪只能在学生炙热的注视下,哭着把精液从阴茎里喷射出来,一滩稀稀拉拉的白浊滴落在小腹上。
“不要、嗯、嗯啊、不行了……”徐绪被撞得整个人都在颤抖,雪白肥腻的臀肉啪啪作响,粗长的阴茎更是恶毒地整根撞进宫口,他被插得尖叫起来,强烈的失禁感汇聚在大脑内,男人控制不住地痛哭出声,像个柔弱无助的美人一样哀求侵略者,“不要、不要再顶那里、嗯啊啊啊……受不了了、唔呜呜……不、不、啊啊啊……”
腔肉失禁般喷涌出大量的淫液,徐绪大张着嘴,满脸失神。
季非也被男人高潮时骤然收缩的淫肉夹得到了临界点,于是毫不客气地插进黏腻的子宫内,在那个敏感的腔窍里射出少年滚烫的浓精。
“嗯啊啊啊啊啊……”
徐绪再次被烫得抽搐起来,涎水不受控制从他微张的唇角流了出来,他看起来像个被玩坏的淫娃。
季非在湿热的腔肉里停留了片刻,才慢吞吞拔了出来。拉扯的淫肉外翻,带出一大滩腥膻的白浊,还有黏腻的淫汁。
被侵犯过的阴阜红肿不堪。季非把情趣夹子取下来,两片肉唇被夹得太狠了,此刻根本合不拢,肉逼被操开了一个深深的肉涧,从中流淌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