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的口腔被一寸寸占据,男人像吸棒棒糖一样来回吞吐,黏腻的涎水在口腔和肉柱间拉扯成丝。这个发骚的大老板一边伸舌头舔鸡巴,一边抬眼用一种湿漉漉、暧昧的眼神挑逗季非,在季非的注视下重重地吸吮龟头。
简直……跟个妖精似的。
季非咽了口唾沫,呼吸粗重,低声问道,“少爷,我的鸡巴好吃吗?”
酷爱角色扮演的老板愉悦地笑了起来,他站了起来,两条白皙的大长腿挂在季非腰上,滚烫黏腻的阴茎就被他夹在股缝里,“好吃……快点操我,我要你的大鸡巴操死我……”
季非抱着他走向离得最近的窗台前,粗鲁地揉捏男人挺翘的屁股,把他揉得大声淫叫起来,“嗯啊、别捏了……要捏出水了、呃啊……”
炽热的掌心顺着股沟往下摸寻,然后停在后穴上。季非草草揉了几下,发现里面有种滑滑腻腻的触感,心下便知道这是对方提前就做好润滑了,暗道这发骚的老男人,一边难得性急地掰开他的臀瓣,急吼吼地捅了进去。
“嗯唔……”二人都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粗长的肉柱顶进后穴内,虽然提前做过润滑,但洞口在真枪实战下还是过于狭窄。
男人满头大汗,嘴唇嫣红,两只手搂着季非的脖子,发出黏腻沙哑的叫声。
“嗯啊啊、轻、轻一点……”粗糙坚硬的阴茎头一寸寸凿开腔肉的胀痛感让他呼吸粗重,忍不住抓紧了季非的胳膊。
季非没等他继续适应,就急切地把鸡巴操了进去,硕大的龟头狠狠撞进甬道深处,然后飞快地退出来,再次顶进去。
“嗯啊啊啊啊……好深、嗯唔、啊哈……大鸡巴全都、呃唔……顶进来了……要操死我了……啊、嗯唔啊啊啊……”
湿热紧致的腔肉在剧烈的摩擦下自动分泌出淫水,男人爽得整个人都在发抖,落水的旱鸭子一样紧紧抱着季非,两条大白腿被顶得不停颠簸,细瘦精干的腰肢上全是油腻的汗水,连屁股都是湿漉漉的,冒着油光,雪白的臀沟里被一根粗黑的阴茎一下一下侵犯着,每次都将其顶得啪啪作响,颠得肉花乱颤,淫乱且不堪,
“顶到、嗯啊、顶到那里了……嗯唔、好厉害……大鸡巴操得好深、嗯啊啊……用力一点、啊哈、啊啊啊啊啊啊……”
这个骚浪的大老板张开大腿,被操得媚肉外翻,季非压着他凶狠地肏干着,下体“噗呲噗呲”打桩机似的直往最深处顶进。
“这样够不够!有没有顶到你的骚穴?大鸡巴是不是操得你很爽?”
男人白皙的脸涨得通红,“爽死了、嗯啊啊……大鸡巴奸到骚心了、额啊啊啊、不、不要……啊哈、要被操坏了……”
腔肉在持续的进攻下简直溃不成军,被捣成了一滩又湿又软的淫泥,紧紧地吸附在肉柱上,无师自通地吸吮起来。
大老板爽得脚趾拼命蜷曲,根本顾不得会不会有人看到他们此时淫乱的画面,放荡无比地尖叫起来。
“要射了、啊哈……不要顶了、真的、嗯啊啊啊啊……”
他嘴上这么说,身体却把体内那根滚烫的阴茎夹得更紧更深。
季非如他所愿,掐着男人的细腰就开始狂奸猛干,简直像是要操烂他的屁眼一样每次都顶到G点,操得大老板面红耳赤,意乱情迷,半晌淫叫着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
高潮喷精后的男人满脸失神,他脸上不知道是汗还是泪水,眼尾发红,整个人就跟搁浅的鱼一样时不时抽搐,白皙的胸膛起伏不定。半晌,他才哑着嗓子呻吟了一声。
粗长的肉柱依然卡在穴腔内,季非喘了口气,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就见男人低低地笑了起来。
明明是不算出众的五官,这么带着红晕一笑,就有种、说不出来的色情的味道。
“我还要……”他伸出手指轻轻点在季非的腹肌上,跟带了电似的,又勾人又性感。
“骚货,”季非也笑,“给钱吗?”
男人被操得闷哼了几声,强烈得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从尾椎骨一路窜到头顶,他猛地张大了嘴巴,半晌才哆哆嗦嗦喘道,“包、包夜……嗯啊啊、你快点、啊哈……”
这激烈的性事持续了一夜,季非使出浑身解数,客厅、沙发、地毯、卧室大门、床上……还有天台,每一个角落都洒满了凌乱的精液。
原本骚浪的大老板被操得忍不住求饶都没让季非停下来,爽得晕过去好几次,还是被干醒了,再次陷入在情欲中,呻吟和喘息交缠在一起,发出淫乱的水声。
具体操了多少次季非也记不清了,他出来的时候腰酸得都直不起来了,大老板更是可怜,叫都叫不醒,大腿根全是干涸的白浊,后穴被肏得又红又肿,狼狈不堪。
客房服务结束,季非回柜台签单,还是昨夜的小哥,见他衣衫不整,笑得一脸兴奋。
“阿重哥,那个客人刚刚给你打了个好评,还有小费,我都算在工资里了。”
“嗯,谢谢。”季非笑了一下。
他刚点完头,发现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