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瓷砖都打湿了,蹭出一片黏腻的湿痕。
酒店里到处都是隐藏的性爱道具。季非从抽屉里摸了瓶印度神油,澄黄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晃出刺眼的光晕。
“这个一旦抹上去,无论是多贞烈的人,都会变成只知道吃男人鸡巴的婊子。”季非把液体倒在手掌心,然后按摩一样在姜胥身上抹了个遍,白皙精瘦的裸体仿佛被打上一层性感的油光,然后在情欲的折磨下蜷曲起来。
“放心,你虽然很快就没有意识了,但我可是有专业素养的服务员,一定会把完整版全部拍下来,让您在休闲时间好好欣赏一下。”
两个淫穴被重点照顾,很快就有种抑制不住的瘙痒感。
姜胥失神地瘫在地板上,两腿夹紧,并且无意识地磨蹭起来,“唔呜……”
好痒、好痒啊……
想要大鸡巴、不、不可以……
姜胥像是濒临窒息一样急促地大喘气,整个人的表情似悲似喜。这大概是这个男人一生中情绪波动最多的一个夜晚,他发出沙哑、低沉的呻吟,哆哆嗦嗦地半趴起来,含着口塞的嘴角流出涎水,像头发情得已经失去理智的母狗。
季非挺着腰把勃起的阴茎在他鼻梁边晃了晃,他就像狗一样饥渴地爬了过来,每走一步地板上都是湿痕,根本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淫液。
“想要吗?”
满头大汗的姜胥乖乖地点头,“唔呜……”
季非笑了笑,伸手把他的口塞取下来,就见男人迫不及待地凑了过来,然后又极其突兀地停在他的胯下,眼神似乎透露出几分挣扎,泪光闪闪,最后自暴自弃一般闭上眼,颤抖地含住了强奸犯粗长的阴茎。
咸腥的体味一瞬间充斥着味蕾。
男人的喉结不停地上下滚动,吞咽下腥臊的淫液,他觉得既恶心又愉悦,整个人矛盾得很,如同踩在云端,舌头不受控制地舔舐着肉柱,把柱身上的淫水吃得一干二净,甚至还试图给对方深喉。
“唔嗯、嗯啊……”大鸡巴噗呲噗呲奸淫着姜胥的小嘴,他的脸涨得通红,眼神却更加迷离,开始发出柔媚沙哑的呻吟声,摇晃着雪白挺翘的大屁股,“快进来、呃嗯、好痒……”
季非如他所愿,扶着湿答答的鸡巴对准股缝就插了进去。
“嗯啊啊啊啊啊……”从未被开拓过的后穴猝不及防被奸淫,姜胥痛得大叫,却又不抵抗,甚至饥渴地往后缩,让阴茎操得更深,“大鸡巴、嗯啊……全部都进来了……”
两个人赤身裸体,狗交一样交叠着跪在地毯上,前面的美人满头大汗,眼神迷离失神,被操得张大了嘴巴,舌头都爽得吐了出来,湿答答的涎水从舌尖上滴落,活脱脱一个淫荡的母狗。
“操、你这屁眼也这么紧!张开点,往前爬!老子要这样操死你!”
粗长的肉柱把肉穴撑得满满胀胀,连一丝褶皱都没有,姜胥被操得又痛又爽,强烈的快感直接窜到阴阜,他只觉得那里又湿又热,钻心的瘙痒让他痛苦难耐,热流不断地从骚心深处喷涌出来,顺着大腿根滑落下来,
“嗯、嗯唔、好厉害、要操死我了……嗯啊啊、大鸡巴……不行啊啊啊、逼里好痒……受不了了……不……”
要命的情欲简直快逼疯了他。不,他宁愿现在已经疯了。
“嗯啊啊啊、好痒、唔呜呜呜……”姜胥扬起眉毛急促喘气,整张脸如同充血了一般,眼角爆出了细小的血管,蛇一样在其上游走。
他两只手撑在地毯上,被身后猛烈地撞击撞得不停往前颠簸,臀胯上被一双手牢牢掐住,以至于两个膝盖甚至都没有落地。
汗水从肩胛骨上缓缓流淌下来,顺着脊椎然后汇聚在尾巴骨的位置,有种惊人的性感。
“我不行了、啊哈、别顶了……好爽、嗯啊啊、要被操烂了……”
被彻底填满的后穴快感涟涟,越发凸显出肉涧的瘙痒。姜胥哭求了半天,既得不到爱抚,身体又被牢牢禁锢住,连合拢起来反复磨蹭都做不到,他只能屈辱地维持着这个姿势,两片肉唇分开了一条肉沟,从内喷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热流,有些顺着股沟滑至臀后,有些则滴落在地毯上。
摄像机忠实地记录着一切,在高清镜头下,姜胥被强奸犯操开了大腿,一边爬一边被奸得痛哭流涕的样子清晰可见。
短短五分钟,姜胥就不受控制地喷泄出一滩浓稠的白浊。
季非逼他把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全部舔干净,姜胥神情恍惚地照做了,一边撅着屁股挨肏,一边伸出舌头舔着浓精。
“骚货!操!”
大老板这副饥渴难耐的模样着实勾人,季非看得鸡儿梆硬,喘着粗气把手摸到对方湿漉漉的骚逼下,用热烫的掌心狠狠摩擦着肉涧。
“骚狗做得不错,主人奖励你磨一会儿逼。”
于是胀大的阴茎就卡在肠窍口,一动不动,只有格外炽热的手掌在上下摩擦着阴唇。
姜胥被揉得惨叫起来,浑身都在哆嗦,触电般的战栗感从下体一路窜到头顶。他觉得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