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季杭的呼吸就在耳侧。陈冬感觉如芒在刺,只能拼命咬唇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强忍着内心的燥热。
“嗡嗡”的震动声在安静的卧室显得格外明显。
陈冬害怕极了,怕丈夫突然醒来发现他的异样,逼问他为什么会在屁眼里塞震动棒,是不是和人偷情了,为什么要和公公偷情……
他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被粗长的按摩棒肏得闷哼不止,黏腻的喘息从他的唇齿间泄露出来,他夹紧了腿,却抵抗不住穴眼儿被震得酥麻的快感,那个干涩紧致的甬道被这么持续不断的肏干插得绵软起来,火辣辣的,又热又湿,还自动分泌出润滑的黏液,操得“噗呲噗呲”直响,简直羞死人了。
陈冬脸涨得通红,觉得这个夜晚无比难熬。
躺在丈夫身边,心里想着公公,身体被震动棒玩得淫水连连……
陈冬有些崩溃地捂住脸,他居然如此下贱淫荡。
季非这一觉睡得很好。这具身体有自己的生物钟,在六点准时就睁开眼睛。
日光熹微,玻璃窗折射出的光芒清冷宁静。
季非胡乱抹了抹眼睛,套了个大裤衩就爬下来,路过厨房正好看见儿媳站在那里发呆,秀气的脸皱成一团,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变得红扑扑的。
他看得有趣,悄默默走了过来,从背后一把抱住了儿媳,“干什么大早上就发呆?”
陈冬吓了一跳,反应过来是谁松了口气,用一种湿漉漉的眼神瞪了公公一眼。
背后的胸膛滚烫炽热,还有明显的胸肌,还有男人身上熟悉的气息,年轻儿媳不由得想起之前两人的相处,脸红得更加厉害,咬住下唇沉默了半天,才哆哆嗦嗦说道:“你、你快点把、把那个拿出来……”
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听不见了。
季非知道他在说按摩棒,但还要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样子,惊讶道:“把什么拿出来?”
陈冬简直被男人的无耻气倒了,“就是那个、那个!你昨晚弄进我、我那里的那个!”
嗨呀。
季非快要被这小媳妇的样子笑死了,清咳了一声,才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我想起来了。”
然后一把将陈冬抱了起来,放在流水台上,脱了裤子,发现对方里面是真空的,两个骚穴都在湿漉漉地淌着淫水,藏在臀肉内的后穴更是嗡嗡地直响,粗黑的按摩棒在被操得红肿外翻的穴口不停震动,操出了一圈淫乱的白沫。
陈冬被公公炽热直白的眼神盯着下体,他有些慌乱和羞愤,想伸手遮挡:“你、你别看!”
季非把儿媳的双手按住了不让他捣乱,低下头仔细观察,半晌才哑着嗓子笑道:“真他妈骚死了,这逼一晚上都在流水吧?正好,我昨晚想你想得鸡儿梆硬,这就插进去让你这个骚货爽一爽!”
说着,解下裤子就把勃起的大鸡巴奸进那个湿漉漉的阴阜中。
吸饱了淫汁的肉涧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腔肉又湿又热。季非长叹一声,硕大的龟头直接奸进骚穴深处,碾在宫口附近。
“嗯啊啊、不、不行……季杭他、他马上就要醒了……不要……”
陈冬一张清秀白皙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每一寸肌肤都写满了欲望。粗黑的大鸡巴把空虚了一整晚的内腔占得满满胀胀的,他下意识觉得满足,肉体交缠叠在一起,他猛地躬起身子,用手死死抱住公公健壮的背脊,张开嘴发出淫叫,
“嗯唔、嗯、嗯啊、慢一点、不行的……额啊啊啊……”
布满褶皱和淫筋的肉柱在白嫩的大腿根进进出出,原本已经恢复白皙的阴阜又被操出了潮红熟烂的颜色,咕叽咕叽流出大量的淫水,两片红肿的肉唇被插得外翻,露出内里深红色的女蒂和肉缝,像是打开的河蚌似的,无助地被人欺辱蹂躏。
“操,骚婊子,一晚上不被大鸡巴肏逼就痒得不行!欠操的骚货,老子这就干死你!”
两人的肉体异常契合,季非很快就找到了身下男人的敏感点,一下一下恶狠狠地顶撞进去,可怜的儿媳一边要被按摩棒肏后穴,一边要被公公滚烫粗长的大鸡巴干骚逼,双重快感让他浑身战栗,简直头皮发麻。
“轻、轻一点、嗯啊啊啊……”
在他身上驰骋的凶悍男人发了疯似的狂奸猛肏,陈冬连句囫囵话都说不出来,呻吟被撞得断断续续,整个人都被颠得不停起伏,胸前绵软的奶子更是撞出了一片乳花。
敏感的腔肉被粗糙的龟头奸淫磨砺,很快就胀痛起来,酥酥麻麻的感觉。
陈冬爽得手脚发软,连带经常被亵玩的奶子也无端瘙痒起来。他下意识用手抓住自己的奶子,胡乱揉搓。
“大鸡巴、嗯唔、插进子宫里了……嗯啊啊啊、受不了了、好痒……”
清晨的男性本就性欲旺盛,没过多久,陈冬就喷出了一滩腥臭的精液。
“真够骚的,还没插几下就射了,是不是昨晚躺在我儿子身边就开始在幻想公公的大鸡巴?嗯?说话啊!”
季非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