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二人同时想道。
怀孕的儿媳脾气有些阴晴不定,性欲也比平时更加高涨,胆子也大了很多。
已经入了秋,空气夹带着收获的干燥气息。季家大院有一圈两米高的围墙,在大多是平房的情况下,邻居是发现不了里头的情况的。
但光天化日之下淫乱的行为还是挺挑战底线和节操的。
陈冬穿着情趣内衣,三点式的布料仅仅只包裹住了重点部位,甚至一眼就能看见他突立圆润的乳晕和阴阜鼓胀的形状。
他在公公直白滚烫的视线中开始颤抖,浑身战栗,举步维艰,只觉得下一秒自己就要融化了似的。
“冬冬,过来。”季非张开腿,那根粗黑狰狞的大鸡巴就弹跳了出来。
陈冬看得面红耳赤,强忍羞耻走了过去,跪在地上,湿漉漉的眼睛含羞带怯地看了公公一眼,然后才附身把这根粗壮得不可思议的阴茎吞进口腔内。
“嗯唔、唔呜……”阴茎实在太粗,只奸进了一半就插不进去。儿媳只能捧住下面的两颗阴囊,努力吞咽着不停分泌出的淫水,前后抽插起来。硕大的龟头一次一次奸淫着他的喉咙口,把儿媳呛得满脸潮红,耳垂发烫。
季非只让他含了一会儿就把他抱了起来,掰开两条白腿,让他慢慢坐下来。
沾满淫液的阴茎陷进泥沼般的肉涧里,发出让人遐想连篇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陈冬的肚子已经四个月大了,开始显形。圆润的肚皮又白又软,摸上去好像能感受到生命的跳动。
“骚宝贝儿,两个月没碰你就饥渴成这样,是不是想死爸爸的大鸡巴了?”
季非却不急着抽动,而是用鼻子在儿媳胸前逡巡。这奶子在季非日复一日的揉捏中越来越大,乳头更是敏感,经常都是突立的状态,指节般粗大的奶头被男人叼进嘴巴里,像吸奶一样重重吸吮起来。
“这奶子能不能喷出奶水来?我听医生说经常吸吸,能促进循环,还能提前哺乳,先让老子尝一口你的奶……”
禁欲了两个月才度过危险期的陈冬突然遭受这等刺激,忍不住呻吟起来,两只手搂住公公的脑袋,只觉下体肿胀得厉害,迫切希望被大鸡巴狠狠奸淫一番。
但奶子也胀痛得很,被男人这么一吸,虽然羞耻,但的确好受了不少。
“嗯唔、爸、不要、轻一点……奶子、嗯唔、骚奶子要被咬掉了……”
陈冬一边说着,一边下意识挺起胸膛让公公吸得更加方便。
季非暗笑,却不肯再吸了,故作嫌弃:“才不碰你这骚奶子,万一喷出来怎么办?”
陈冬又羞又气,涨红了一张清秀的脸。但看见公公调侃温柔的眼神,他又觉得心里怪怪的,还蛮、蛮开心的。
他张不开嘴求公公操他,只能忍着羞耻自己动了起来。
粗长的阴茎一下子占满了空虚饥渴的骚穴,捣进深处碰到子宫时,他立刻战栗起来,久违的快感冲刷着他的理智。男人浑身颤抖,眼圈发红,咬住下唇,还是抑制不住发出淫乱的呻吟。
“嗯啊啊啊、大鸡巴、好长啊啊、操死我了、嗯唔、顶到子宫了……”
娇媚的儿媳被插得手脚发软,没过多久就气喘吁吁动弹不得,但饥渴难耐的穴腔却贪婪地吞吐着阴茎,渴望被凶狠暴戾地侵占、标记。
这是弱者对强者天生的臣服和崇拜。
“唔呜呜呜、不行、好热……你动一动、我受不了了……”他哭着央求公公。
季非如他所愿,还贴心地预警:“这可是你求我的,到时候别哭着说不要。”
被情欲快逼疯的陈冬哪听得进去,非但如此,他还下意识吞咽唾沫,忍不住幻想自己被奸得痛哭流涕的画面。
“快、快点……”
骚透了简直。
季非笑了笑,然后掐着儿媳的细腰开始冲刺。黝黑的肉柱和雪白的阴阜交缠融合在一起,因为过于激烈而喷溅出来的淫水滴滴答答落在地上,男人的低吼和喘息暧昧纠缠,气氛越来越燥热,两人放纵享受着肉欲,抵死纠缠。
“嗯啊啊啊、要捅破肚子了、季非……啊哈、你、啊、你慢点……唔呜呜呜……”
伦理常纲在这一刻根本不存在,陈冬就像打开了某种枷锁,整个人愉悦又满足。
他们仿佛一对不知疲倦的淫兽,以天地为席,耳鬓厮磨,上下交叠。
这一夜季非解锁了很多平日里儿媳不愿意的姿势,实在是心满意足。
天一亮,他突然感受到了世界对他的排斥,且越来越严重。
是时候该离开了,他想了想,最后轻轻亲在怀中男人疲惫的脸上。
“再见了,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