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都不敢看四周,似乎不看战友就不会被注意到此刻自己露出的淫态。
老五的舌头宽厚肥大,还比一般人要长。当舌尖碰到龟头的时候,季非被震了一下,内心的小人猥琐地荡漾了起来,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隐忍地咬住下唇,耳朵上的红晕渐渐染上了脸颊。
他长得白,因此显得格外明显。
看得众人口干舌燥,都情不自禁在想象到桌底下老五做了多过分的事情,会把这个小白兔一样的男人弄得这么脸蛋红扑扑的。
是在用舌头舔鸡巴吗?舔到哪里了?马眼还是龟头?他这么敏感,肯定是舔到龟头了。是在用牙齿碰了?又痛又爽吗?有没有舔肉柱上的淫筋?听说那里又粗又大,还会跳动,一突一突地,能把嘴巴塞满,老五尝了吗?
众人只是稍微一想,就坐不住了,有些已经把手伸进裤裆里,盯着满脸通红的季非手淫,发出暧昧的喘息声。
队长被不下三个人眼神示意过。
战友们很有默契,一个眼神队长就明白了他们的意思。
是阻止老五继续这样刺激他们,还是同流合污,兄弟们都爽一爽?
队长甚至觉得众人的意见其实都是第二种,他不由得清了清嗓子,却止不住声音的沙哑和身体的躁动。
下面的淫液简直跟发了水一样涨得飞快,明明不是紧身的内裤,却依然缠在嫩肉附近,弄得他浑身不舒服,十分想用什么粗硬的东西捅一捅。
就在这时,季非突然闷哼一声。
其实是极细微的抽气声,短促、沙哑,尾音还有点奶。
众人的注意力一下子被抓了起来,纷纷看向季非,就见他脸红得要滴出血来,眼眶都湿漉漉的,有些迷离的样子。
老五究竟碰到了哪里?!!
众人不停地吞咽口水,内心抓耳挠腮,既痛苦又刺激。
季非爽到头皮发麻,老五的舌头滚烫,口水又多,黏连的水丝挂在口腔和肉柱之间,季非只觉得阴茎的敏感神经全被调动起来,龟头一突一突地,然后被兴奋的老五含进更湿更紧更热的口腔里,舌头也飞快地缠上来,嘬嘬地吸吮肉柱上的淫筋和褶皱,就连顶端渗出的淫液都被舔得一干二净。
他很亢奋,但不能表现出来,于是插在唐今阴腔里的手指力道就增大了些。
这个可怜的、毫不知情的副队长立刻就陷入了喷发的高潮中,淫浪地低吼一声,喷射出的精液射在了对面战友的裤子上,淅淅沥沥的白浆滑落下来,战友的面庞陡然涨红。
年纪最小的老七也步了后尘。他连借口都不找了,涨红了脸钻到桌底下,和老五一起挤在逼仄的空间里,盯着被舔得湿漉漉的阴茎咽口水,无师自通地伸出舌头,去吸吮下方两颗沉甸甸的囊袋。
季非又发出一声短暂的呻吟声。
这简直是甜蜜的煎熬。
小队剩下的五人离开不是,坐着也不是,其他人还好,和季非有过一次的队长更是苦不堪言。
他的阴腔已经自动打开,一开一合的,仿佛被那根粗硬的阴茎插进去奸淫了似的,骚心深处喷出大量的淫水。
他的理智摇摇欲坠,强忍着肉欲,他从兜里掏出烟袋,抖着手啪嗒一下点燃了,瘾君子一样深深地吸了一口,试图让浓重的烟草味驱散内心的燥热。
他不能对不起兄弟。
最终这个僵局还是季非打破的。
其实只是因为桌底下看似大胆的两个男人只是光舔鸡巴,不干别的,他还以为他们会淫荡地撅起屁股,没想到真的高估他们的下限了。
他站起来的时候,众人都看见他拉开的裤裆,和那根旺盛毛发中的粗黑阴茎,上面沾满了黏腻的涎水,连下面两颗囊袋都是湿漉漉的,甚至还有牙印,整个肉柱暴涨后的尺寸惊人,宛若儿臂,充血后变成了紫红色,上面跳动的淫筋和褶皱更是恐怖。
众人看得心惊肉跳,又忍不住咽口水。
季非很有心机地装作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委屈地挤出两滴眼泪,然后匆忙拉上拉链。
手脚发软的唐今看见季非裸露的阴茎,还以为他是想在这里做爱,心里羞耻,身体却渴望起来,淫肉蠕动着抽搐起来。
但季非只是转身把餐盘放在清洗池里,有些失望的唐今帮小丈夫洗干净了。
三天后,唐今接到上级的调令。部队让他去某个地方执行任务,临行前的一晚,季非不顾男人的痛哭求饶,硬是把他干得失禁,在浴室像女人一样蹲在地上用逼尿尿,然后舔自己射出来的浓精。
唐今上车前站都站不稳,两腿直发抖,眼下青黑,嘴唇却是嫣红的,稍微一动,裤裆靠近肉穴的部位就润湿了,渗出些湿答答的淫水。
他私底下找过队长。把季非托付给这个他十分信任的战友。
其实队长算是他兄长一样的存在,以前是他的教官,进部队又是同生共死的战友。
队长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看着唐今,唐今都要以为他不会答应了,半晌才看见这个英俊的男人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