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被撑得满满胀胀,绷得很紧,只有拖拽间伴随着黏液喷吐而出的媚肉在不停地蠕动,像无数张淫荡的小嘴一样吸吮着肉龙上的淫筋和褶皱。
最后阴茎整根没入洞口时,两人都忍不住发出一声带着颤音的呻吟。
季非彻底兴奋起来,再没有继续调戏的心思,粗暴地像是对待充气娃娃似的,拉开继母的大腿就拼命往里顶撞。
粗壮宛若儿臂的阴茎就这样一下一下狠狠贯穿肉穴。
“嗯啊、嗯唔、好深、要被操穿了、额啊啊、肚子、肚子要破了!季唐、季唐、你轻点、嗯啊啊、我受不了了!”
鲁澄脑子都仿佛被大鸡巴给肏烂了,疯狂地乱叫起来,他被健壮的继子翻了个身,粗壮的阴茎在甬道打了个转,摩擦产生的极致快感简直让他崩溃痛哭,他再也顾不上伦理常纲,被继子压在沙发上用大鸡巴操得浑身发抖、兴奋得难以遏制。
被打得红通通的肉臀发出啪啪啪的响声,少年胯骨周围生长着的浓密毛发有些甚至被顶进了肉穴中,鲁澄又爽又痒,脊椎骨都是酥酥麻麻的,他上半身靠在沙发靠垫上,粗糙的布垫在乳头上反复磨蹭,他痛得淫叫,那个被吸吮啃咬得红肿不堪的奶头受到刺激,竟然又肿大了一圈。
“别顶了、啊哈、奶子、奶子被蹭得好痛、嗯啊、不要了、不要顶了!”
季非才不管这荡妇的死活,自顾自操得舒爽。
粗黑狰狞的淫根一下一下猛奸进去,也不知道顶到了哪里,胯下的双性突然战栗起来,发出一阵颤抖的呻吟,连身体都开始抽搐,不过片刻,竟然射了一小滩精液出来。
季非便知道顶到他的前列腺了。
可怜的继母哪里知道他的邪恶心思,鲁澄满脸通红,汗珠混合着泪水,弄得浑身油腻腻的。
密集的快感弄得他简直要发疯,可阴茎实在射不出来什么了,连肉柱都变成红通通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蹭破了皮,火辣辣的,又痛又爽。
也许是骨子里的受虐体质,他此刻竟然不觉得羞愤,反倒那疼痛如同烈火浇油,瞬间在体内烧起漫天欲火。
根本发泄不出什么的小鸡巴颤颤巍巍再次站了起来,吐出几滴可怜巴巴的眼泪。
“饶了我吧……”他看上去还真够可怜凄惨的,浑身上下都是被玩弄过后的青紫红肿,嗓子嘶哑。
可季非轻轻一顶,粗硬的龟头在前列腺上下磨蹭,鲁澄就仿佛受到了强烈到难以启齿的刺激,立刻哆嗦了起来,发出似泣非泣的哀鸣:“我真的、额啊啊、真的不行了……唔呜呜呜呜、射不出来了、饶了我吧、我真的受不了、嗯啊、啊、嗯、嗯啊啊啊啊!!”
甬道和花穴相比,各有一番妙处。季非不得不感慨,双性的两个淫穴,真的是存在即合理。
足足在那极为敏感的前列腺冲刺了几十下,季非才不甘不愿地泄了出来。
浓稠黏腻的精液再次把继母烫得尖叫,他牙关一松,竟然哭着尿了出来。
淅淅沥沥的淡黄色尿液从马眼中流淌出来,鲁澄羞愤欲绝,恨不得一头撞死,他简直无法忍受自己被强奸到溺尿的事实,直到季非拔出阴茎,他都宛若死尸一样瘫在沙发上。
雪白的大腿根全是掐痕,两条大腿绵软发颤,时不时抽搐一番,肉穴便颤抖地涌出小股小股白浊,黏浆一般从发红的穴口中滴落下来,滑进前面开合的肉涧里,嫣红的淫肉和白浊交缠在一起,看上去淫荡无比。
鲁澄心如死灰,他觉得痛苦,厌恶强奸他的继子,也厌恶淫荡不堪的自己。
身体的反应根本瞒不过自己,鲁澄唾弃这样的敏感和淫荡,甚至开始有轻生念头的时候,噩梦竟然还没有结束。
季非又硬了。
少年人的体力和精神就是旺盛。
可怜的继母被拽着脚脖子拖了下来,在地毯上和继子苟合,像两只耸动的野兽一般交姌,发出淫乱的叫声。
被粗暴对待过的花穴再次被大鸡巴贯穿。
硕大的龟头简直要凿穿子宫似的一下一下往里顶撞,鲁澄被迫坐在季非的胯上,整个人被颠得头晕脑胀、大脑缺氧,坐蹦蹦床似的在鸡巴上弹跳,一下比一下高,一下比一下深,操得他灵魂都在战栗颤抖,又兴奋又恐惧,仿佛化成了两个小人,一边厉声指责他的不堪,一边呻吟着邀请他在欲海中沉沦。
他恨不得就这样晕过去。
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平时柔弱的身体此刻倒坚韧不拔,被数次摧残都坚持了下来,且一次比一次更适应季非的尺寸,两个穴腔都变得越来越柔软贪婪,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吞吐着那个恐怖狰狞的大鸡巴,心中只觉得荒谬不堪。
“额啊啊啊、别吸、别吸奶子、啊、嗯啊、顶到子宫了、别!嗯啊、要坏掉了、啊啊啊、季唐、季唐、嗯呜呜、放过我吧、啊、额啊啊!”
季非把继母顶得浑身发抖,浪叫个不停,一边还主动咬住他一侧已经变得红肿的奶头,含在湿热的口腔里吸吮嘬弄,一只手扶腰,另一只手却顺着双性股缝的沟壑探了进去,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