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孙晁气得浑身发抖,却对这嚣张的和尚无可奈何,甚至还要在他的胯下臣服,发出难堪的淫叫。
无论孙晁怎么抗拒,但身体却因为肏干实实在在喷出了淫水。
和尚自然也感受到了,又大肆嘲笑了一番,然后顶着花穴大力顶撞起来,粗黑的大鸡巴啪啪啪地狂奸猛肏,直把警官干得“嗯额啊啊”乱叫,两条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架在了和尚的肩膀上,随着肏干而剧烈抖动。
孙晁从未有过这么强烈的快感,表情已经空白了,满脸失神,不知不觉地在和尚的奸淫下呻吟了起来。
等他回过神,却是因为对方操到了子宫。
太过刺激,他甚至痉挛了片刻,才哆嗦着射了出来。
“这么不经操的吗,警察同志?”和尚的话让孙晁羞愤欲绝。
“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警官英俊的脸上充满了憎恨、厌恶、恐惧的神情,语气都变了,却失去了先前的强硬,似乎有种委曲求全的味道。
不得不承认,他居然开始畏惧起和尚来。
多么可笑。
孙晁只觉得眼眶又湿了,那根恶心的阴茎还插在花穴中,慢慢地抽送着。
警官绝望地、厌恶地呻吟了起来,“嗯、额啊啊……”
和尚欣赏够了他的挣扎和痛苦,然后才心满意足地加快了速度,闷哼一声在花穴中喷射出一大股浓精。
“警察同志,你不应该恨我,”这个邪恶的和尚把他和卫斯言圈养在一起,用狗项圈套住脖子,下半身赤裸,然后在男人憎恨地瞪着他的时候,指着对方湿泞的、吸饱精液的下体说道,“你应该恨你自己,这么淫荡的身体……警官,你受了那么严苛的训练,为什么这么容易屈服,还不是因为你本来就是这么淫荡,才会不堪一击,迅速崩溃。”
“滚、滚——!!”孙晁用尽全力吼道,被铐住的双手拼命挣扎。
和尚阴森森地笑了一下,收拾了东西,然后走出地窖。
他把警官当成了圈养的第二只母犬,每隔两天都过来打上一针。
孙晁和卫斯言就像发骚的母狗一样在他胯下淫叫,被操得大哭。
但比起卫斯言,和尚却容许他穿着上衣和鞋子,可能是出于什么制服诱惑,偶尔和尚见他陷入情欲的速度变快,且一下子就高潮了,还会高兴地赏他穿裤子。
孙晁只觉得悲哀和屈辱,那管针剂既让他觉得厌恶,又实实在在给了他解脱。
因为只有在情欲中,他才会放下心中的包袱,一旦情潮褪去,他只会为自己忘我的投入而觉得更加羞耻、厌弃。
警官的变化,卫斯言全都收入了眼底。
他竟然可耻地觉得放松了,也许是小市民肮脏的“受害的不是我一个人”的念头,他觉得对不起这个试图帮助他的警察,内心的憎恶感却消散了不少。
他反而开始安慰起警察来。
“我们会逃出去的。”年轻人一点一点变得积极,他甚至开始主动策划逃跑路线。
和尚总是喜欢同时奸淫他们,卫斯言的廉耻心越来越寡淡,在和尚面前放浪形骸,等他离开了,却能敞着流水的逼,一边专注地思考出路。
和他相反的是警察。
孙晁的生气仿佛全部被卫斯言吸走了似的,他越来越沉默,长期处于囚禁状态,他变得暴躁、压抑,控制不住脾气,发泄了好几次,被和尚暴力地打得浑身发抖,然后当众拉开腿干得喷尿。
可怜的警察一下子哭了出来,仿佛被打碎了脊梁骨似的。
卫斯言鼓励他,他会振作半天,然后在和尚的奸淫下溃不成军,更加崩溃。
渐渐地,他不再发脾气,甚至称得上温顺,除了不爱说话,他对和尚几乎不再抗拒。
功夫不负有心人,两人的顺从带给和尚极大的满足感。
他渐渐放松了警惕,卫斯言终于找到了逃跑的机会。
让卫斯言惊讶的是,孙晁居然不肯走。
“为什么?你疯了吗?为什么不走!哪怕是死在外边,也好过在这里人不人鬼不鬼,变成只畜生!”
孙晁的头发长长了不少,昔日英气十足的眼睛仿佛蒙上了一层灰尘,有些木呆呆、死气沉沉的,他蜷缩在木桩旁边,明明和尚已经解开了他的手铐和项圈,他还是忍不住在上面蹭了蹭,然后瑟缩地低下头,嘴唇蠕动了片刻,才开口,声音沙哑:“你走吧。”
卫斯言难以理解,“你是不是傻了?!”
时间有限,但年轻人不想放弃同伴,努力劝说。
最终孙晁的表情松动了,迟疑地跟着他走出地窖。
打开木门的一瞬间,卫斯言哭了,孙晁却如遭雷击,两只眼睛在这陌生的地方逡巡了片刻,一下子缩回了木屋。
这回,任凭卫斯言怎么说,他都不肯出去,甚至还跑回地窖。
年轻人只能自己跑了,临走前告诉警察,他会回来的,一定会还他公道的。
当和尚回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