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铜锣。随后便是一声极为尖利的“起”字落下,那跪卧在地上的黑驴便慢慢地自地上起了身体,载着脊背上跨坐的赤裸身体,颤颤巍巍地站立了起来。
那人一言不发地垂着头,乌发柔顺地散落下来,堪堪遮住雪白而细窄的腰身,露出深凹的腰窝与肥腴白嫩的臀丘。周围人口舌皆干地盯着那听说是自正道掳掠而来的美人,远远只能从那散落乌发间瞧见一点鲜艳欲滴的丹朱,凝于美人眉心,在垂落发丝间隐约可见。那人有着浓密如扇的睫毛与霜雪一般的肌肤,唇瓣嫣红,腰肢纤细,一双嫩乳挺翘柔软,熟嫩乳尖儿徐徐淌汁。实在是叫人往之流连,绮念滋生,欲望勃发。
淫驴稳稳地站住了身体,开始徐徐朝前行进。
此驴出自魔门,本是魔门培育用以调教娼门妓子,以激发娼妓淫性之用。驴性温和,脊骨消瘦而长,如山脊一般。如若将双腿分开,正正坐在驴背之上,便会令会阴凹陷之处与驴脊紧密相贴,连一丝缝隙也无,最为适合娼门用以调教雏妓。而淫驴又乃其中之最,每培育一只淫驴,便要经过数十道筛选,甄选出当年所产公驴中最为强壮的一匹,日日辅以驴鞭磨制成的粉末养育长大,至纯至阳。再以魔门奇诡功法助益,将本生在腹部的生殖器官移植到驴背之处,宛如木马一般。若是门下娼妓反抗命令,或是私自出逃,便会在将其捉回门中之后,赐下此驴以示处罚。而犯事娼妓则需赤身裸体地骑上淫驴,被淫驴驼载着周游一圈儿。待走到尽头,若有恩客指名道姓说要与之欢好,便要宽衣解带,柔顺打开淫腔,将恩客们伺候舒服了,才能结束这一场游街淫刑,逃脱被当做炉鼎、采补至死的凄凉处境。
驴子步履沉稳且慢,性器却粗长可怖,几乎有成人手臂粗细。淫驴比之普通毛驴尤甚。鬼城每有淫驴游街,往往犯事娼妓尚未支撑至游街结束、伺候恩客的时候,便已被奸淫得昏死过去,毫无知觉地倒在了地上,沦为低贱炉鼎,任人采补。如今这被架上淫驴的竟变作了个出自名门正道的修士,想来怕是承受不住几下颠弄便要泄了身体,哭喊着求饶解脱。
众人瞧见那躯体,一时不由想入非非,只想着这名门美人沦落之时,该以何等姿势将他拿在胯下,肆意侵犯使用。
只是那美人显然耐受得紧。
淫驴稳稳朝前方走去,便瞧见那堆积在驴脊的腻白臀肉陷之愈深,仿佛两团快要融化的积雪,颤晃着在黝黑发亮的驴背间微微摇动。原本闭合的臀缝已然被渐渐下坠的躯体缓缓顶开,露出藏在深处的一枚淡粉后穴,像是无人探访过一般紧紧闭着,青涩至极。一点儿嫣红嫩肉自时隐时现的女阴末尾乍然显现,唇尾软肉紧收,裹着一层黏亮而腻滑的淫液,湿漉漉地吃着淫驴长屌,困难地缓缓抽搐。裹着一层细毛的驴屌深深没进那被撑得近乎透明的透红阴穴内,柔软短毛被淫液濡得湿润发亮,裹着一层滑腻腻的淫液,在微微的摇晃中被吞吐夹含。
那正道掳来的美人显然已经被驴屌操到透了,本该平摊一片的小腹如怀胎孕妇一般地鼓胀起来,诡异地微微凸出一处圆润小块,显然便是淫驴长屌顶端的龟头模样。洁白无毛的花唇被消瘦驴脊尖锐分开,露出些微娇嫩腻软的淫红软肉。黑亮的软毛浸饱了湿润蜜汁,乌润地根根扎进那黏嫩蜜肉之中。一枚肿胀蒂蕊俏生生地与驴脊相抵,又被粗暴地一分两瓣,挤压着长到极致的肥厚唇肉,与湿漉漉的绒毛纠缠在一处,在滑腻驴毛中抽搐发颤。
淫驴每走一步,便要将背上这正道美人颠得身体微微摇晃。诸人死死盯住他那玉白雪躯,只瞧见一只叫人往而生淫的雪白屁股微微抬起,露出花唇尾端肥肿淫红的微收穴缝。迫张到极致的透熟嫩穴正缓缓吞吃着那一根粗黑驴屌,被撑开几乎有成人手臂般粗细的肉洞。大滩黏亮滑腻的淫液湿沾在菊门与女阴交汇之处,随着渐渐高抬的淫艳嫩臀,拉卡一道短而纤细的黏亮银丝。
众人正直勾勾地盯着那处疯狂抽搐着淫红阴穴,瞧见那被细密软毛不情不愿地拉扯而出的透熟红肉,齐齐直咽了一口口水。那腻湿穴肉沾着细而柔软的黑毛,褶皱间水光淋漓,滚烫柔软。只是方被拉扯着坠出一团透红嫩肉,便又后仰着坐稳了,啪地一声闷响,严丝合缝地贴上驴脊,将那一根粗黑长物结结实实地吃进穴腔。小腹处的凸起骤地自鼠蹊疯狂上移,直至停留子宫,才抽搐着渐渐平稳下来,化作颤颤夹弄着的一腔滑腻淫肉……
沈嘉身体微颤,只觉得整个人像是被强行劈开一般,小腹古怪地微微凸起些许,如推挤般迅速移入宫腔。他蹙紧了眉头,抿着唇捂向剧烈抽搐着的小腹。唐卓青仍抓着他的双腿,在那腻滑一片的阴穴内捅弄进出。粗长性器勾扯住湿黏穴肉,登时便叫沈嘉霜睫剧颤,穴心抽搐着喷出大量湿液,软软倒在唐卓青的怀中。
被疯狂操弄着的嫩穴与那被狰狞肉刃贯穿的快感凌乱混在一处,沈嘉恍惚地喘着气,不安地收紧了手指,无所适从地抿了抿唇。粗暴破进他腔肉的阳具粗长而滚烫,手掌贴在小腹上时,仿佛能隔着腔穴包拢着的嫩肉,感受到茎身突突跳动的青筋。宫口被肆无忌惮的硬涨龟头粗暴凿开,捅得他穴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