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坠落在一片荒野。
将他狠狠享用到透的狼人射完了肚子里存蓄的精水,满意地看到他的肚皮如同怀胎数月那般膨胀了起来,便将他甩在了荒野上,重新掰开他的双腿,再一次玩弄了他。他恍惚地睁着眼睛,看着男人强壮的身体压在他的身上耸动,阴穴被滚烫如烙铁般的东西完全贯穿,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
对方将粗硕的龟头插进他的宫口,顶开抽搐的嫩肉,把一股股浓热的精液喷进他的宫腔。在射精的高潮中,他感受到了无比强劲的吸力从被干开的宫颈处传来,像是在竭力吸吮一般,疯狂地吸咬着他子宫中的嫩肉。
他哀哀低叫了一声,茫然地捂住自己被射怀了孕的肚子。他看到自己原本高耸起来的肚皮,在性交中被野蛮地掠夺而去,渐渐平坦下来。而腹内存储着的魔力和精血,也如水泻般涌动而去。他惊恐地试图捂住自己被疯狂吸取着的部位,试图从对方的胯下逃开,却被对方卡死在穴眼附近的硕大肉结牢牢锁住,只能酸软无力地垂下了四肢,让这个人更加深入地插进他的身体,肆意掠夺采补。
他被……他被这个狼人享用了……
之前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收集到的魔力……嗯……
他双眼翻白地沐浴在这一片高潮中,足趾因快感而痉挛般地蜷起。身体无法抗拒性爱的快乐,然而储存的魔力却被毫不留情地掠夺进对方的身体。他体内孕育的魂石化成了无声无息的溪流,在他的子宫腔内流淌转动。直到对方将他完全享用了,心满意足地收胯离开,他才如同一个坏掉的人偶般倒在了地上,双腿大开,露出腿间汩汩吐精的嫣红肉洞。
如果有人幸运地路过此地,便能看见一个浑身赤路的淫美双性,倒在路边,浑身都是淫乱的痕迹。他只有一件黑色的斗篷蔽体,双腿像是无法合拢似的张开,露出腿间湿漉漉的阴部。那会阴与正常男人迥然不同,竟然生着两瓣如女人般的淫乱花唇,红肉瓣开。一点儿嫩蒂娇滴滴地立在唇肉的正心,下面露着一枚黏腻吐精的肉洞。
肉洞被干得有几分松了,显然已经吃过了不少男人的鸡巴,淫艳无比。却也仍旧勾人得很,让人瞧了便想着过去享用一番。唇肉上还沾着几率淫湿的毛发,嵌在嫣红花肉里,隐约露出深处被日得抽搐不止的嫩红宫颈。
他保持着这样门户大开的姿势,瘫在地上,微微抽搐着,直到高潮的余韵退去,理智重归脑海。才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双腿发软的想要寻找一个去处。
他已经堕落了。如果不想从此以后成为男人们胯下辗转的奴隶,就必须为自己寻找出一个解决的办法。
可是他现在身无分文,又失去了性交时从男人身上掠夺来的魔力。如果想要顺利前往他想要去的地方,就必须要重新寻找猎物,和其他男人做爱。要么顺利地弄到一些钱,要么就从性爱中获得力量,支撑着走去树海。
他微微低下头,在散落在地上的精团中,寻找到了一枚被腔肉熨得发烫的银币。这是之前那名客人塞进他宫口里的嫖资,又在他和狼人做爱的时候,被从宫口里含着卵吐出。狼人对这枚银元不感兴趣,便又塞进了他的阴穴,逼迫着他夹着那枚银币,在他面前撅着屁股卖弄风骚。
英雄支撑着自己走到河边,将那枚银元收了起来。尽管它并不值钱,但至少是一小笔财富。够他去为自己换一套衣服,在酒店住宿一晚,还够吃上一顿放了肉的面包浓汤。
他在河流中清洗了身体,将沾满了精水的斗篷洗净烘干,重新披在了身上。这一次,他不准备进入城镇了。之前他在小巷里勾引了那个男人,又将他吸食致死。现在已经足够镇上的守卫反应过来,他暂时还不想被抓入地牢,再一次沦为守卫们随意享用的性奴。
他这次准备换个地方。
英雄在这片大陆上流浪多年,清楚这片土地上每一处适合落脚的地方。他现在身无分文,又衣不蔽体,手脚孱弱。最为适合的工作,其实就是出卖自己的肉体,供男人享乐泄欲。只要能够忍受男人们粗野的性行为,他就能拿到足够远行的积蓄。因为流莺与酒客们有着独特的默契,他们从不会抢掠流莺的财产,以免自己有朝一日沦落。
他裹了裹身上的斗篷,朝着城镇外的一处农庄走去。
英雄对自己的身体心知肚明。双性人一直都很受男人们的欢迎,因为在插入他们的时候,不仅可以享受到使用女人的舒爽,还能同时感受到征服男人的快乐。而他的身体更是饱受过无数男人的垂涎,从他们看向自己的目光中便可以得知。
唯一可惜的是,风骚的流莺只有在较大的城镇中才会受欢迎。像他这种被无数人享用过的肉体,如果去城镇内卖身,会有阔气的酒客愿意为他一掷千金。而到了这种贫穷困顿的农场,他们则更喜欢清纯羞涩的处子。
英雄站在农场的酒吧外,咬着唇 ,为自己身上简单的施了一个魔法。
魅魔的血统很奇特——它们天生为了性爱而活,也精通各式各样能使得这项行为更加快乐的方法。自然,让身体返璞归真也是它们常常使用的小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