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压到极致的酸楚感从腹部传来,伴随着一浪接着一浪的滚烫欲潮。沈嘉玉微微颤抖了一下,下身仿佛失禁般地溢出一股稀疏精水,被程昱用力咬住颈后的皮肤,抵着娇嫩的子宫颈,将精液全部射了进去。
久违的灼热感重新淹没了宫腔,沈嘉玉大脑一片空白,颤了颤嘴唇,意识中只剩下了那根顶开自己、不停灌入的性器。
视野中的身影逐渐变得模糊,脑内乱糟糟的。他小声地哽咽着,身体微微颤抖,发出了幼猫一样的脆弱哭泣声。
程昱蹭着他的脖颈,急急地安慰道:“学长、学长你别哭……我……”
那声音闷闷的,听着可怜,有点儿像是一只犯了错险些被主人赶出家门的大狗。
沈嘉玉平复了一会儿呼吸,垂下眼睛:“你先出去。”
程昱看着他几乎被玻璃上雾气打湿的睫毛,沉默了一会儿。许久后,才极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压在后脊上的身体退了退,黏腻精水从隙缝中骤然流淌而下,滴在身下的坐垫上。沈嘉玉表情淡漠地从旁边抽了张纸,张开大腿,擦拭腿根附近的痕迹。
纸巾剥开女阴,将仍抽搐着的唇肉分成两半,堵在汩汩出精的洞口。他面无表情地低头擦去那些疯狂淌出的精液,仿佛那陷在高潮余韵中的身躯并不是他自己那样,濡湿一张,又迅速地丢弃、换上一张全新的抽纸,擦拭腿根附近沾满的精液。
程昱小心翼翼地注视着他的动作,说:“学长,要不……换我来吧?”
沈嘉玉头也没抬:“你要是能保证,换你来不会再来一次,我就放心地交给你。”
程昱尴尬地轻咳了一声,不说话了。
沈嘉玉没再理他。纸巾在腿心用力抹过,将洇开的精液尽数吸取。他抿着唇,又弄湿了好几张纸,才堪堪处理好刚刚那场性爱后的狼藉痕迹,沉默着穿上了衣服。
程昱过来,帮他把裤子仔细扣好。沈嘉玉朝着远处望去,站在别墅门口的人,不知何时已经彻底离开了。他顿时无聊地扯了扯唇,对程昱说:“走吧。”
“我送学长回去吗?”程昱试探性的问。
“嗯。”
“我哥他把学长的东西搬走的差不多了。”程昱说,“学长现在回去,可能不会很方便。要不要先住到我那里,等到我哥他把你的东西都送回来了,再回去住也不迟?”
沈嘉玉骤地抬了头,盯着他的脸,一句话都没有说。
沉默在俩人之间蔓延。大约是程昱也察觉到了自己这句话中的司马昭之心,简直路人皆知。便低咳了一声,再没有了下文。
“先送我去找一家药店。”沈嘉玉说,“我要去买药。”
程昱不明所以:“学长生病了?需要我带学长去医院看……”看吗?
沈嘉玉语气淡漠:“我是去买避孕药。”
程昱表情变了变:“怎么会突然……要去买这个。”
“以前是我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沈嘉玉说,“我曾经觉得,反正怎么弄,这具身体都很难被人弄大肚子,毕竟我跟正常人不太一样。但现在我改变了想法,我觉得无论怀上你们兄弟俩谁的孩子,对我都不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他瞅了一眼抿起嘴唇的程昱:“有些事,还是从最开始就堵上才好。”
程昱没有接话,似乎是在忍耐着什么。过了许久,他哑着嗓子,低低“嗯”了一声。沈嘉玉注意到,他紧紧攥牢了拳头,手背青筋微鼓,呼吸微促。只是,他始终都没有再多说一句话,而是沉默地让司机在路边将车停下来。
沈嘉玉走进店里,让店员拿了两盒药给他,又要了一盒试纸。程昱一言不发地跟进来,站在收银台帮他付了钱,然后拎着袋子,先一步走出了药店。
沈嘉玉收回手机,无视掉店员对他们俩人的打量,撩开门帘走了出去。
天气不大好,阴沉沉的,风也带着一种潮湿的泥土味。沈嘉玉掩住脖子上微微发热的痕迹,垂下眼,走到了程昱身边。
身上的衣服领子很低,大约是因为瘦了一些的缘故,露出的面积便愈发大片。被舔舐啃咬过的痕迹大片大片地凝在锁骨,留下一个个嫣红淫靡的吻痕,甚至有些部位已经破了皮。沈嘉玉清楚自己这副样子看上去究竟有多么淫乱,被人另眼相待,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不过事到如今,他已经没什么想法去遮掩了。
羞耻心仿佛成了无关紧要的东西,他不想再去在意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以至于让自己的人生都变得苦涩不堪起来。
“这里离我住的地方很近。”沈嘉玉说着,要去拿程昱手里的袋子,“给我吧,我自己回去就行。”
程昱的手紧了紧,抓着袋子:“……能不能不要走。”
沈嘉玉抬眼看他。
“我知道学长心里没有我。刚刚会主动,也只是为了刺激我哥。”他低声说,“但我也是人,会难受的,学长。”
“……”沈嘉玉沉默了一会儿,“很难受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