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哭,被我捏了的乳头蹭在厕所隔间门上,表现得极致淫荡,风骚下贱。
我操到了他淫贱的G点,淫穴因为被刺激到最爽的一处而急剧收缩,裹着我的阴茎不肯让我离开,他控制不住地发出呻吟声,哭求着我操死他。
我把他抵到趴在隔间门上,他抓着门沿,门被撞地一晃一晃的,门外的人看不见什么,却能从门上沿的手指和门下方露出的只穿着白袜的脚掌看出来里面进行得有多激烈。
他们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我一手掌按在卓成耀脸上强迫他侧过脸去听外面的声音:“听,他们在说你呢。啧啧,爽不爽?贱狗,被那么多人听你被操骚屁眼?”
他的眼泪打湿了我的手指,我嫌恶地擦在了他的身上。
这个动作可能伤到骄傲的卓成耀了,他张开嘴想要咬我,我第三次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的头往门上撞,这次比任何一次都要重,他的身体软了下去,全靠我提着他的腰才站住。
他的前列腺被我一次次顶弄到,龟头狠狠地撞上去,然后发出肉体撞击的啪啪啪声音。他的后穴和被撞懵了的主人一样软下去了。
他又被我操开了。时隔三年,他重新向我打开了自己最深处的门。
那道门通向掌控他的欲望。
我坐在马桶上,把他死死按在我阴茎上,整根阴茎没根插入,深得龟头顶到了直肠最底部的弯。
他呻吟的音调和音量都变高,死命喊着我的名字:李笑!不!啊!嗯……我……哈啊,李笑,我要,要……嗯……啊……不,哈,求……李笑……李笑……”
我一看他前面,呵,果然,他射了。我用手指把他射到自己腹肌上的精液刮下来喂到他的嘴里,他试图用舌头把我的手指推开,吚吚呜呜地抗拒着,我攀着他的家肩膀在他耳边说道:“不吃进去的话,我就把手指捅进你的喉咙。”
他眼泪又该死地滴到了我的手指上,舌头卷上来乖乖巧巧地把我手上的精液舔了下去,吃得干干净净。
我抓着他的腰让他起伏于我的阴茎上,然后把他死命往下按整根阴茎被包裹进肠肉的庇护,颤抖的肠肉取悦了我,我射进了卓成耀身体里。
他剧烈地喘息,瘫在我的腿上,被折腾坏了。我从高潮中冷静了片刻才粗鲁得把他从我腿上掀下来丢在马桶上。
他反手抓住马桶水箱才稳住身体用后腰靠坐在马桶上,然后就被我抓着脚踝重新插入进去。
他看出来我打算践行刚刚说的话,挣扎着试图逃开,我狠狠地顶进去他就僵住了,括约肌因为主人的恐惧而颤抖着咬我的阴茎根部,我酝酿了一下,然后就着这样提着卓成耀脚踝把他两条腿举起来、屁股冲上、上身躺在马桶上的姿势往柔软的肠肉里撒尿。
就好像对着的是我的一个尿壶。这种心理变化给了我更多冲动,想要把这个价贱货的肚子涨得满满当当全是我的液体。
被热流烫到的时候卓成耀又射了出来,精液溅得很高,然后落在了他胸腹上。
在肉的包裹中排尿是极其愉悦的体验,爽极了,因为卓成耀屁股冲上再加上被我的阴茎堵住穴口,他被我尿得小腹微微隆起,有种淫色诡谲的美感,仿佛孕妇一般。
尿液不断冲上肠壁打在上面,等我终于尿完的时候才发现卓成耀已经晕过去了。腿无力地任我抓着,头靠在水箱上,头发汗湿在额头上。因为他凄惨的模样,我得到了极致的欢愉。堪比在卓成耀体内射精射尿。
卓成耀看起来糟糕透了。咖啡馆的工作人员站在厕所外往里面张望,看到我的时候似乎被吓到了。卓成耀那几个保镖我见过,我笑着和他们打了个招呼,“董哥,好久不见。雷哥壮了好多。小孙,小张。”一一点头问好,我一直都是这样的讨好型人格,本能地记住了三年前交集都不多的人的名字在三年后清楚地叫出来。
是跟着卓成耀打拼那些年被生活工作逼着学会的技能。这也让我在这么多年多了很多朋友。
友谊这种东西,在经历过痛苦之后,我是知道一定要好好珍惜的。所以也算是因为卓成耀,我才有了那么多朋友。不再觉得孤独难过,过了我人生中最美好的三年。
董哥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说什么,让手下进厕所去把老板弄出来。他是一个实在人,可能是跟着卓成耀,被要求着做了一些对不起我的事儿,哪怕我把他的老板折腾成这个鬼样子,他也一副有些愧疚的模样。他是知情人。
卓成耀是被雷哥背出来的。身上有凄惨的皮带抽打痕迹,一亘亘肿了起来,没有穿衬衫遮不住那些痕迹,被我踩脏了的西装披在他身上,他被胡乱穿上裤子的腿在颤抖,头软垂在雷哥背上闭着眼睛睁不开。眼泪糊在他的脸上,看起来脏兮兮的。
手垂落下来,手腕上是捆绑留下的一圈圈凌乱印记,脖子上也有。随着雷哥走动他的双腿间还在不停流出液体,那样淫糜的画面,真是难为咖啡店员工迫于董哥的凶神恶煞没有掏出手机来拍下。
我没有管那边的喧闹。董哥站在厕所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