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下去,开始一下还轻了,再下手就狠狠地,那阳反而更加挺翘,却是居然喜欢被芸儿看着自己抽打,小侯爷见芸儿眉头蹙得更深,赶忙掐着阴头往那肉嫩处一掐,痛得倒吸一口气这才软了下去。
瞥了一眼那皱巴巴的东西,芸儿呵笑了一声。
那声笑鄙夷轻蔑极了,愈发是把小侯爷当作了条狗,心里这般想着,便涌出了口:“这哪里是个有教养的小侯爷,分明是条发春的贱狗。”
“贱狗”这个称呼正中小侯爷下怀,他激动得眼睛都红了,仍旧抓着下巴露出自己皱缩的阳干,腰杆都在为这神来之笔一般的羞辱而打摆子。
“……是……是条贱狗……”他叼着衣摆扭屁股,就好像屁股上真的长了条狗尾巴似的。贤身贵体,哪曾久跪,膝盖都是痛的,却依旧跪得稳稳,那褪了裤子的屁股高高撅起,小侯爷是个风度翩翩修长高挑的玉面郎君,却原来有这么大个肥软的屁股。
那平时藏在小侯爷衣袍底下不显山不露水的白面发的大屁股看得芸儿眼热,忍不住就把收起来藏在被子里的脚伸出来。
小侯爷为了摇屁股,上半身伏了下去,脸都快贴到地上去了,芸儿刚好就一脚踩在他头上压下去叫那张万千女郎心仪的俊脸贴到脏兮兮的地上去。
五官分明鼻梁高挺,眸子幽暗深邃,皮肤白皙,是副文弱俊雅的长相,被那莲足踩到地上去,小侯爷反而喘得更厉害了,侧脸直接接触着那只脚,被不留情地轻蔑踩住。
头低到地上,屁股就撅得更高,还在卖力地扭屁股,鼓胀的两牙臀瓣浑圆,中间凹了下去,是条幽深的股缝,从正面看不出来,只觉得那大屁股都成了桃心形状。
芸儿踩着小侯爷,脚上还在用力,直把那俏脸踩变了形,小侯爷却愈发兴奋,甚至下贱地想要伸出舌头来舔芸儿的脚。
芸儿立刻收了脚,趁着小侯爷抬起脸用脚背掴了他一耳光,“准你舔了吗?”
小侯爷意犹未尽,恼恨极了自己的心急,看着那玉足又收回了被子底下,舌头伸出来舔了舔嘴唇,唇瓣削薄紧抿,“……没有……贱狗错了……再也不敢了……”
长而上翘的睫毛低垂掩住幽暗深邃的眸子,那张看了就令人痴醉的脸带着薄红,含几分羞涩意思,哪像个淫荡的“贱狗”。小侯爷小心翼翼地悄悄去觑芸儿的脸色,“不能舔脚……那给贱狗吃袜子可好?”
眼睛就看向了芸儿置放在床底的鞋袜。
芸儿看这小侯爷果真是条贱狗,轻笑一声,“喜欢袜子?送你就是,只是这里两只,要吃也可,便上面这口一只,下面那口也一只。”
小侯爷点头如捣蒜,当即拿了那让他心神不宁的一双布袜,一只果真塞嘴里,团得结结实实吃着,口水都浸透了布料,嘴勉强合上。
另一只往自己未曾被开拓过的菊穴里去,那穴干涩,进不去,小侯爷便用指头裹着布袜往里推,布料越进越多。小侯爷也是天生名器天赋异禀居然就这么把一整只布袜塞进了那生来贪婪的淫穴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