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舌的痛苦就在于,他虽然刺激着喻书白的敏感点,却不能达到舒爽的程度,只能挑逗着他的逼肉,让骚逼的每一寸媚肉都渴求着男人狠狠地顶撞操干,却久久得不到回应。喻书白被舔得愈发难耐,他连合拢腿夹一夹自己的逼的机会都没有,那个空虚的地方只能敞开着,却无法将他填满。那条软舌却还不肯罢休,不住地往他身体深处钻去。那些细软的绒毛像是渗进了自己的皮肤里,接触到的地方都蔓延着不可言喻的痒意。
喻书白不可遏制地想起了祝贺,想到了当时自己被粗长的鸡巴狠狠贯穿的景象,肌肤的每一寸都叫嚣着男人的疼爱,他好想再次被对方压在身下,狠狠地操干。喻书白不断地舔着嘴唇,想象着阴茎的味道,流出了些许涎水。
艾文见他已经进入状态了,就继续下一项调教:“下面跟着这张纸上的话念,念得好就给你大鸡巴吃。”说着,他举着一张纸
喻书白此时的眼神已经涣散了,但是听到了对方说的大鸡巴,他还是不免地渴求起来。他瞪圆了眼睛,努力地去看清上面的字,那些淫言浪语在这一刻仿佛都变成了金科玉律。“嗯啊……唔……我……我是……唔……我是骚母狗……”喻书白大喘着气,夹杂着呻吟,读起来断断续续,“骚母狗的……嗯啊……骚逼……生来就是被男人操的……”
体内的软舌已经进入到了身体的最深处,疯狂舔舐着骚逼里最敏感的软肉,把这个淫乱的骚逼舔舐得一塌糊涂,他只想有什么又粗又大的东西伸进自己的逼里去好好捅一捅,让他逃离这一场折磨。他继续浪叫道:“骚母狗的骚逼一天不被操就难受……嗯啊……骚母狗的骚奶子……唔……也要被人吸……骚母狗无论在哪里都可以随时随地被操干……啊啊……公共场所也可以……嗯啊……只要有大鸡巴……骚母狗就很快乐……”
喻书白这么呻吟着,脑子里不由得幻想起来,自己被祝贺随时随地地操干会是怎样的景象。哪怕在学校里,哪怕在许多人的面前,都可以。只要对方想,自己随时随地都可以敞开自己淫荡的骚逼,迎接对方的鸡巴,塞到穴里填满自己的空虚。
“哈啊……不行了……呜呜……祝贺……操我……嗯呜……快点操我……”喻书白剧烈地喘息着,骚逼不受控制地快速收缩。软舌的舌尖狠狠地顶撞在了他的骚心上,喻书白被刺激得身体一阵抽搐,绵延不断地快感涌上大脑。
“祝贺是谁?”艾文不满地皱了皱眉,直接将喻书白体内的软舌调到最大档,“快点,继续念,你不念完我也不能回去挨操。”
“啊啊啊啊啊……!”软舌一下子被艾文调到了最大档,喻书白双眼翻白,整个人只能无意识地抽搐着,发出了沙哑的呻吟。这条软舌在喻书白的骚逼内疯狂地扭动着,柔软的肉壁都被操弄得无力反抗,只能被动地迎合着,都无法将其吸紧。
喻书白眼泪都要被操出来了,只能呆呆地看着那张纸,无意识地念到:“我……骚母狗自愿成为……唔……祝贺的性奴……永远……永远地臣服在对方身下……嗯啊……骚母狗的骚逼……永远为他敞开……奶子和屁股……都……都是他的性玩具……哦哦……无论他……什么时候想要操我……我都不能拒绝……”
这毕竟还是款密室逃脱的场景游戏,喻书白自然不能让别人占了便宜去。艾文和艾贝尔一直注意着分寸,没有接触到喻书白的皮肤,就连这入职的性奴宣言,也被改成了祝贺的专属。
喻书白已经失去了神智。他的嘴中不断分泌着涎水,已经有些许从嘴角流出。而他下面的骚逼就像是领一张嘴一般,不断地流出淫水,沾湿了他身下的床单。他的阴道被柔软的舌头不断地舔舐,肥厚的肉壁层层叠叠地收缩着,企图在舌头的舔舐中获得更强的快感。喻书白的呻吟声持续不断,可是这调皮的软舌却怎么也无法将他带上高潮。
“饶了我吧……嗯啊……我不行了……快来操我……骚母狗要死了……”喻书白胡乱地扭摆着头,他胸前挺翘的奶子也跟着乱甩。奶头失去了乳夹,只能和空荡荡的空气做搏斗。他现在的心情,大概就如同公馆中的性奴每天欲求不满地心情是一样的。
他高亢的呻吟着,身体也因为快感而不停地颤栗。但是不论如何,即使已经潮喷了数次,他还是难以得到真正的快乐。
大鸡巴……他的双眼迷茫而空洞,仿佛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用大鸡巴狠狠地操进自己的逼里。
艾文看着喻书白的瘾态不懈地冷笑了一声,果然,刚来不管是有多么的羞涩,只要被稍稍地玩上一玩,就会变成离不开男人鸡巴的骚婊子,无一例外。他这么想着,便握住软舌的把柄,关上了开关,直接将那根软舌抽了出来。他还顺便,取走了吸在阴蒂上的道具。
“啊啊啊啊……!”喻书白扬起了修长的脖颈,像一只濒死的天鹅。在软舌拔出来的一瞬间,逼穴中喷出来的淫水全都溅在了床单上,湿了一大片,整张床单上都散发着他的骚水味。喻书白的身体已经被挑逗到了极致,只差一点刺激就能攀上顶点。
然而一瞬间,他身上的所有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