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许林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翻看着一本书。即便在家里他也穿的很正式,眉头紧皱着,好像在思考什么学术难题似的,看到重要的部分还会拿笔在一旁的笔记本上记下来。
那天他在公交车上被人用按摩棒猥亵过后,整个人浑身酸软,缓了好久才缓过来,再一回头,却发现对方已经没有踪影了,他又不敢在这么多人面前把那根按摩棒拿出来,只能忍着,小穴因为紧张而不断收缩,险些把自己又给玩得射出来。
经历这次事之后,他课也没上,直接请假回了家。他心里已经隐隐有了感觉,那次梦境中发生过的事情其实都是真实的,也就是说他是真正的被人奸淫过,做出那些淫荡的事情,但是他又确确实实地躺在自己家的床上哪里也没有去过,对方手段着实诡异,这让一向信仰唯物主义的他三观有些崩塌。
一个人呆着左思右想也不过是平添烦恼,他索性请了长假,把自己关在家中哪也不去,规避再一次见到那人的可能性。强迫自己静下心来看书,不去想那些糟心的事情。
就这么过了两三天,可是他的内心非但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平静下来,反而越来越恐慌。他发现了自己身体上的一些变化,每天早上晨勃的时候,后穴也会伴随着一阵骚动,吐出一些淫液,把他的内裤打湿一小片。就连偶尔不经意从手机上看到一些隐晦的、带有性暗示含义的词汇,浑身都会泛起一种莫名其妙的痒意。
逼不得已,他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无关的话题,恨不得让自己连轴转时刻不停歇,因为一旦有空闲时间,他的思路就会不自觉地飘向那些色情的事情。
他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缓解一下疲惫的大脑,打算去卧室休息一下。刚一打开门,就看见一个熟悉的人躺在自己的床上,空气中弥漫着清爽的香气,那张漂亮的脸笑盈盈地看着自己,还痞痞地吹了声口哨:“嗨~又见面了~”
许林看见他就想起了之前的事情,整个人浑身战栗,恐慌感直冲向头顶,只觉得眼前一暗,竟然就这么直接晕了过去。
江榅看着自己方才往空气加湿器里倒入的液体,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脯:“吓死我了,差点以为要翻车了。”
系统面无表情道:“谁让你不干正事,先去看人家的内裤的。”
江榅一边把对方拖到床上,一边笑嘻嘻地回答道:“你看他阳台上挂了那么多条内裤,这几天一定非常饥渴呀。”
这几天他在积累卡牌的康庄大道上再创佳绩,成就加起来也完成不少了,可以使用的道具也更多了,他把自己的背包打开,一水的都是情趣用品,挑挑拣拣地在徐林身上来回比划。
他先是把许林脱了个干净,把对方身下的毛发给剃光,用艳俗地大红色红绳,按照说明书上的标准姿势把对方全身上下都绑了起来。特意让红绳把对方的胸部给挤得突出出来,鼓鼓囊囊的昭示着他的存在感,红绳在两腿间穿过,夹在他的臀缝中,最后还在对方的阴茎俏皮地绑了一个蝴蝶结。
结束之后,他又从对方的衣橱里挑出了最正式的一套西装,给对方穿在身上。此时的许林从外表上看起了一本正经的不行,可是在衣服下却隐藏着十分淫荡的身体。
江榅重新把对方放回到了床上,摆出双手上举,双腿弯曲大敞摆成了一个M的样子,再把他的四肢用铁链牢牢地固定在床上,确保他动弹不得。
西服比较贴身,仔细观察能看出来被红绳捆绑而勒成一节一节的身体,完成之后江榅很是满意于自己的创作,特意对着镜头卖着萌,拍了一张两人的合影。
许林醒来的时候,周围黑茫茫的一片,只有昏暗的床头灯光朦朦胧胧地笼罩着一切。他下意识地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被固定在了床上,身上还有一些奇怪的被捆绑的感觉。想起了晕倒前发生的事,一阵恐惧笼罩在心头,他奋力地挣扎了一下,却没有挣脱铁链的束缚,色厉内荏道:“干什么?!你这是要绑架吗?!”
看见对方醒来,江榅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许林一副被人侵犯一样的表情,双唇已经恐惧得发白,还是要做出一副凶狠的模样,不由得好笑道:“你说我要干什么?都这么多次了,还不知道我要干你?”
许林听到这话,臀肉不受控制地收缩了一下,他难耐地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又有了一些湿湿的凉意。
“混蛋!人渣!”输人不输阵,许林愤怒地瞪着对方,若不是他,自己的身体也不会变成这样羞耻。
江榅叹了口气,坐在许林的身边,用颇为温柔的口吻说道:“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看,咱们做也做了,你不是也很爽嘛,何必搞得和强奸似的,搞得气氛那么僵。”
如果江榅的手上没有举着一个粗大的、上面有一些突起、像是狼牙棒一般的按摩棒的话,可能会更有说服力。
许林冷冷地瞪着他,好像在嘲笑他的厚颜无耻。
江榅慢条斯理地把他书包中的大宝贝都摆弄了个遍,看得许林脸色越来越白,都有些颤抖了起来,这才不怀好意地说道:“反正到最后,你还是会像个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