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棠和贺暝和好如初,两人吃完饭就在一块黏黏糊糊,贺暝教他认字,许棠就假模假样跟着学,看着男人一脸认真过得样子也挺有趣的。
“糖糖。”一道清朗柔和的男声响起。
贺暝一听这个声音就想咬牙,但脸色比昨天已经好了太多。他转头看,凌渊今天穿了蓝白宽条纹衬衫,这在这个年代是很少见的,是家里人通过港城那边的门路弄进来的时髦货,衬衫下摆掖进黑色裤子里,衬得两条腿修长有力,整个人格外挺拔清俊。
中看不中用的花蝴蝶罢了,贺暝心道,自己一根手指就能把他撂倒,只能靠脸来勾引他的糖糖,再看许棠,果然被迷得眼睛发直。他轻咳一声,许棠回神,吸溜了一下嘴角不存在的口水。
凌渊眉眼含笑,坐到许棠身边,“看什么呢?”
“你、好看。”
凌渊捏捏许棠的脸蛋,‘‘糖糖才最好看。’’
他拿出一封信递给贺暝,“糖糖的病我写信问过我二叔,他说可以带着糖糖去北京看看,如果能治的话最好尽快医治。”
贺暝看完信,问道:“那什么时候走。”
“随时都可以,你也去?”
“当然了。”
凌渊说:“快要种地了。”
“我虽然比不上你,但也不差那一点。”贺暝强硬地回应,他始终对凌渊之前的话耿耿于怀。
凌渊耸肩,“随你。”
许棠左看看右看看,怎么没人征求一下他这个当事人的意见吗?
“我不,去。”许棠见两个男人都看他,继续说道:“我,没病。”
“我只是,说话,这样。只要,和,暝,在一起,会好。”许棠第一次说这么长一串的话,几次险些咬到舌头,累的不行,伸手去够桌上的茶缸找水喝。
凌渊还没来得及消化许棠的话,就见小孩滑落的袖口下有斑驳的痕迹。他瞳孔微缩,一把握住许棠胳膊,撸起袖子,只见整条胳膊全是紫红印记,在雪白的肌肤上触目惊心,这痕迹向里蔓延,可以窥见那被衣服遮盖住的地方一定全都是这番景象。
这些痕迹一看就知是新的,贺暝把许棠看得严实,不会是被许志民一家打的,也不像是磕碰出来的伤。所以唯一可能性就是贺暝自己弄出来的!
凌渊转头看向贺暝,难以置信地问道:“你打他?”
贺暝皱了皱眉,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凌渊以为他是无话可说,猛地站起来要教训贺暝。
许棠忙拦住凌渊,焦急解释道:“不是,打的,不是。”
“不是打的是怎么弄的?”
许棠抿抿唇不好意思说,脸色泛红发烫,凌渊仔细观察这些痕迹,发现这些更像是吸吮出来的,甚至还有牙印。
一个想法涌上心头,他手一抖掀开许棠的衣服,只见那白嫩的胸膛上布满了红痕,尤其是一对小奶包,微微隆起一点弧度,乳头红肿,乳肉被啃咬得青紫交加,极为色情淫靡。
凌渊瞪大了眼睛,呼吸登时凌乱,下一刻许棠的衣服被另一只手盖下来。他抬眼,贺暝压着许棠的衣服,淡淡道:“看够了吧。”
凌渊回过神,怒而冷笑,“你可真是好样的,他才多大,你能干出这种事!你是精虫上脑吗?”
贺暝眸色沉沉,嘴角挑起讥讽的弧度,“说我之前,不如看看你自己。”
凌渊顺着他的视线下移,脸色一僵,下腹不知道什么时候高高隆起,裤裆处顶出好大个包。这下子所有谴责贺暝的话都噎了回去,凌渊尴尬地坐下,长腿交叠,试图遮掩腿间的异样。
许棠见凌渊白皙的耳根处染上薄红,心里笑开了,渊哥好纯情哦,还害羞。
“看也看了,你可以回去了。”贺暝下逐客令。
凌渊平息下来已经恢复镇定,闻言淡定地推了推眼镜,“我不回去了,我要住在这。”
贺暝皱眉,“你有病就去看病。”
凌渊:“我就是要看着你,免得你再对糖糖做一些禽兽不如的事。”
两人谁也不让,四目相接,有无形的火花噼里啪啦闪烁。许棠挠挠额头,不知道怎么办。忽然见院子里走进一人,眼前顿亮,“烬哥。”
梁烬推门进屋,怀里抱着件衣服,“挺热闹啊。”
贺暝说:“半个月没看到你下山,干啥去了?”
“杏子生崽了,我一直守着来着。”
梁烬说着把怀里的衣服放在炕上,只见衣服鼓起一个小包,有东西在里面鼓动。一个黄色的毛团子从里面探出头来,然后整个小身子也拱了出来,是一只黄白相间的小奶狗,比巴掌大一点,胖嘟嘟的,黑豆似的小眼睛滴溜溜地转,四处打量着。
许棠惊呆了,嘴巴张成了一个“o”形,指着小狗看梁烬,“狗。”
梁烬点头,吊儿郎当地说:“你不是要看狗吗?送你一只。”
“我的,了?”许棠惊喜地问。
“对,给你了。”梁烬补充道:“它断奶了,喂点米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