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穴里咬着爸爸脑袋里想着哥哥宝贝怎么这么淫荡见了男人就发情  棺木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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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生理性的泪水从眼尾流下,又爽又怕,只能把脸埋进爸爸肩窝,一边被动承受爸爸的指奸,一边祈祷不要被人发现。

快感逐渐攀升,许棠身子颤抖,流出更多水。

身边人声渐响,原来是彩排已经结束。陆续有人退场,搬器材,挪椅子的声音也越来越大,一排排灯光从前往后被打开,工作人员在进行最后一次的舞台设备检查。

眼看着就要被发现,许棠惊慌紧张,穴里手指抽插得飞快,他闭紧了眼睛,穴肉一阵阵收缩,终于在最后一排灯光大亮时到达高潮,喷出一大股淫水。

庄暝在瞬间用外套把宝贝裹住抱起来大步往外走去,一手掏出手机给庄烬打电话,语调言简意赅,“回车里了。”

许棠坐在男人结实的臂弯,抱住男人脖颈,整张脸都埋进肩窝,呜呜咽咽地颤抖抽搐,承受着高潮带来的海浪一般的余韵。

高大英俊的男人抱着一个少年,脚步稳健又飞快地走在校园里,无比吸睛,路人有些好奇,又被男人冷漠冰寒的气质吓得不敢靠近,只能用疑惑的目光追逐着两人的背影。

到了车里,庄暝把许棠放进极其宽敞的车后座,自己也欺身压上去,迫不及待地脱他衣服裤子,色情地吸舔宝贝红肿的乳头和乳肉,粗舌顺着细腻的乳肉下滑,一路舔到可爱的小肚脐,在凹陷小洞里戳弄,又继续往下,含住硬挺流水的小肉棒。

“呜...爸爸...不要了...”

高潮还没完全褪去,敏感的肉棒又被男人含住,简直要了命,许棠抗拒无助地呻吟哭叫。

庄暝吞吐着儿子的阴茎,觉得宝贝可爱又淫荡,一切都有对他着致命的吸引力。

“宝贝舒服吗?爽不爽?”庄暝在软头上轻咬了一口,“下午你咬了爸爸一口,爸爸也咬你一下,是不是很公平?”

“哈啊...爸爸...舒服...”小肉棒离了温热的口腔又觉得不满足,许棠挺着腰把阴茎往爸爸嘴里捅,“舔舔...爸爸舔舔...”

庄暝低笑,嗓音又轻又哑,带着难忍的欲望,“真骚,刚才在演播厅里就该按着你肏一顿,让大家都看看骚儿子是怎么勾引爸爸的。”

“呜啊...不要...爸爸,不给别人看。”许棠抓着男人头发往下按,腰肢用力往上挺,“要到了,爸爸...嗯啊...”

庄暝含着肉棒,舌头有技巧地舔舐逗弄,用喉咙和上颚挤压龟头,全心全意地伺候他的宝贝儿子。

许棠抓着庄暝头发的手指猛然收紧,浑身绷紧剧烈一颤,股股白精射进爸爸嘴里。庄暝喉结一滚尽数吞掉,又捏着儿子下巴吻上去,把嘴里残留的液体渡给许棠。咸涩的滋味在两人口腔中弥散开来,浓浓的爱意又将其转化为甜,父子俩吻得难解难分。

直到车窗被咚咚敲响。

许棠下意识往男人怀里躲,庄暝不慌不忙,安慰道:“没事,车窗贴了膜,外面什么也看不见。”

他抬眼一看,外面杵着俩熟悉的身影,正是他看一眼都嫌烦的大儿子。

车窗摇下一半,庄渊微笑,“父亲。”

庄烬往车上一靠,散漫道:“爸,开门呐。”

庄暝黑眸一扫,“你俩没车?”

“我车哪有您的车舒服?”庄烬挑眉轻笑,话里深意十足。

见庄暝不给他开门,手臂顺着车窗伸进去轻巧打开,开了后门开前门,见到赤身裸体窝在后座的许棠,眸色一暗,玩味笑了起来。

许棠红着脸往里缩,庄暝冷冷瞥庄烬一眼,他就非常自觉地驾驶位开车。

庄渊坐到后座,和庄暝一左一右把许棠夹在中间,他笑着看许棠,“糖糖来看我,怎么招呼也不打一声就走呢?哥哥今天在台上表现好吗?”

许棠小声说:“好。”

少年眼尾泛红,春色未褪,唇瓣也微微红肿,浑身都是被男人疼爱过的痕迹,看得庄渊口干舌燥,从车载冰箱里拿出一瓶水来喝,末了问许棠,“糖糖喝不喝?”

许棠点头,喝了几口。

然而他已经有两三个小时没有上厕所了,几口水下去,膀胱就发出饱胀的信号。

“爸爸。”许棠无措地扯庄暝袖子,下意识跟爸爸求助。

“怎么了?”庄暝垂眸看他便知道他要干什么,偏偏装作不懂,坏心眼地要小孩自己说。

“....想、想上厕所。”许棠声若蚊蝇。

可是车里很安静,他的话被三个男人清晰听到,气氛凝滞了一瞬。

半晌,庄烬说:“我找地方停车。”

“不用,你把副驾驶抽屉里的盒子拿过来。”

庄烬扔过来一个纸盒。

许棠打开一看,皱眉,“这是、什么?”

一个蓝色企鹅卡通形状的,很可爱,有点像儿童水壶,偏偏上面有一个漏斗形状的开口,一个想法应运而生。

该不会是尿壶?

许棠难以置信,爸爸竟然在车里准备这种东西?

庄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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