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并非不会感知疼痛啊。”
“唔……”祁衡俊秀的脸庞一时有些狰狞,只好无奈苦笑道:“陛下莫要再取笑臣了。”
叶沉笑了几声,将对方袖口高高拢起,用极其熟练的手法替祁衡做了简单的包扎。
后者疼得轻轻呻吟起来,偏还装作很不情愿的模样:“此等……唔,小事,无需陛下亲自劳心,臣……臣自可理会得……嗯。”后面的话语被吞没在唇齿间,叶沉的唇舌近乎粗暴地叩开了祁衡的唇瓣,随后长驱直入,肆掠着口腔的每一处。
祁衡自然是求之不得,不仅任由他的舌尖在自己口中为所欲为,更是伸手扣住对方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叶沉察觉到舌尖一痛,才恋恋不舍地松开祁衡,唇角却还挂着几道血红色的暧昧银丝。
“你可真是一条毒蛇。”皇帝以指腹拭去祁衡唇边津液,另一只手则是顺势摸进了对方的内衫之中。
狩猎穿的都是劲装,某种意义上,也为此等行事大开方便之门。叶沉手指滑过之处犹如爬过无数只蚂蚁,荡起一阵接一阵的瘙痒,引得祁衡依偎在男人怀中,伸出红舌轻舔着对方略有些胡渣的下巴:“陛下方才死里逃生,便有兴致与臣做这事?”
叶沉低下头去,鼻尖与祁衡相抵:“这不是太傅求之不得的么?”
底下不知何时勃起的器物磨蹭着腿根,祁衡难得身子一颤,连带耳根都被染成绯色:“臣可不愿在此处。”
“胡说八道,”叶沉低声笑着,驱马徐徐前行,“这分明是太傅最喜欢的,野合。”
那马儿纵是北荒良驹,此刻受了惊吓,也是步伐缓慢,正好给在马上的两人提供便利。温柔的双唇再次紧紧贴合,互相吸吮的同时还发出着充满暧昧的水声。叶沉扯开祁衡的外袍,温热宽厚的手掌覆上那人精瘦而结实的腰侧,随后一路向上,来到那人略微有些鼓胀的胸脯前。
祁衡常年束胸习武,这对奶子自是比不得柳光寒,却也格外娇小可爱,让人爱不释手。
“太傅真是敏感啊。”叶沉捏着那挺立的红缨,突地问道,“不知太傅在旁的人面前,是否也是如此敏感?”
“陛下说是,那便是了。”他毫不顾忌地回答着,惹得叶沉心头火起,三两下将他亵裤脱下,让两根炽热阳物互相贴合摩擦。
常年带着厚茧的大手掌心滚烫,性器相贴处温度更高。祁衡瞧着叶沉那偌大一根鸡巴,下头女穴发痒,痴痴地瞧着那处。
叶沉明白他的心思,笑道:“是朕这段时日冷落了你,可我瞧太傅似乎也不该这般寂寞吧。”
祁衡骤然抬眼,徐徐开口:“无论臣如何自证清白,陛下总是要去信那些乌七八糟的流言是么?”他这话虽然轻,却让两人本已火热的身体都被这山风吹得冷静下来。
坊间传闻,太子叶言卿与太傅祁衡明面上是师徒,实则是皇帝玩得厌了,送给儿子的娈宠。否则以他一个外来者的身份地位,怎可任太子太傅一职?
“朕……自然是不信的。”叶沉没有掩饰自己的迟疑,却还是想也不想的开口:“纵使你对他如何,言卿也不会有这个胆子觊觎你。”
祁衡心底松了一口气,表面上却还故作娇俏道:“是啊,在陛下心中,臣就是个只知道媚上邀宠的骚货。”
“难道你不是吗?”手中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滚烫硬挺的阳物也愈发肿胀,叶沉喘着粗气,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祁衡挑眉,大大方方地承认下来:“是,臣平生最大的心愿,便是陛下的鸡巴能够永永远远插在臣的身子里。”
这话比任何勾引都要来得直截了当。
祁衡伏在马背上,女穴被叶沉从正面贯穿。
紧致的媚肉瞬间将侵入的异物包裹住,一时间让人有些进退两难。
“啊……陛下,插进来了……”祁衡紧咬牙关,无处安放的双手胡乱拉扯着叶沉飞扬的衣角。
随着马儿的走动,鸡巴顺势滑入深处,酥麻的感觉顿时席卷全身。祁衡感觉身体已经失去控制,只觉得全身都轻飘飘的,好似在云端。
摩擦感逐渐化为快感,女穴内淫水开始大量分泌,顺着腿心流淌过骏马的鬃毛。叶沉也不提胯直入,而是跟随着马儿一颠一颠的步伐,徐徐肏干着祁衡,惹得太傅喘息越发沉重起来。
“陛下,再……再深些,唔……不够……臣……臣还想要更多……”没插几下,这穴眼就变得软烂,食髓知味地禁锢着男人的阳物。
叶沉哈哈大笑,狠狠在马臀上挥了几鞭子。那马儿吃痛,恰好又出了密林,在一处丘陵上,便狂奔着向前跑去。
“啊啊啊啊!”祁衡肆无忌惮的声音在这山谷里甚至产生回音,他爽得直哆嗦,生理泪水盈满眼眶,甚至能清楚感受到鸡巴上每一根经脉的纹路。
叶沉喘着粗气将他压在马背上,吻住了那张艳红的唇,两人十指相扣,亲密无间。
下身随着颠簸而深入剧烈收缩的宫口,根本无需叶沉自己动作,湿热的媚肉早已被情欲点燃,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