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两瓣嫩屁股已经很久了!可惜上次只能憋着一肚子火儿去操你的那个逼都被日烂了的小厮,妈的,都被那群混蛋操松了!”说着,他话语一顿,复又笑道,“这回可算轮到我来看押你,小少爷屁股底下的这只嫩逼,便叫我享用一番吧!”
他说着,色眯眯地摸着沈嘉玉的两瓣桃粉嫩臀,挺腰一送,直直将肉屌尽根没入!
沈嘉玉颤了颤,闷出一声低低的呜咽。敏感至极的穴肉夹着那根滚烫至极的粗屌,还没含上几下,便已控制不住地射了一回。黏稠的白色精液从他腿间咕滋咕滋地股股射出,落在他膝盖下方的软垫上。那土匪扶着他的腰,在那处紧窒软烫的红穴内来来回回地进出了一阵,接着大吼一声,啪啪地甩动着囊袋,飞速拍打着嫣红阴户。而后重重一撞,雌穴抽搐着含紧了那根粗屌,抽搐着向外翻去。律动数下,泄出一泡浓精,灌进了沈嘉玉的子宫里。
沈嘉玉浑身抽搐着受了他这泡污白浓精,被烫得浑身发抖,连脚趾都微微地蜷缩了起来。被干得松软滑腻的宫口勾缠着那粗屌顶端的龟头,发出一声细腻的啵儿声,张着唇穴,徐徐吐出黏精。
那土匪流连不已地摸着他柔腻滚烫的花阜,将几根粗短指头插进去,进进出出地抠挖搅弄。沈嘉玉抽搐着身子,在他的手里一股股地喷着汁水。两瓣雪白盈亮的桃臀被抓握在手中,仔细把玩。湿红软腻的花户便细细地时不时抽搐着,向外缓慢流淌着溢满精液的浊汁。
土匪细细地淫弄了一阵子沈嘉玉的屁股,直将那红穴翻动得如同绽到极致的牡丹,鼓鼓囊囊地肿胀着阜间红肉。这才颇觉遗憾地松了手,将他身上的镣铐解取小半,驱赶着沈嘉玉走到一只木马前。
那木马雕的栩栩如生,却在马背的部位蓦地多出一只粗如成人手臂般的鸡巴。鸡巴上青筋贲张,而龟头则更是雕得细致粗大,仿佛伞状的蘑菇,异常可怖地朝天伫立着,向周围人张扬着自己的资本。
那土匪便笑:“小骚婊子,这下可有你爽得了!”
他拉扯着沈嘉玉,半搂半抱着将沈嘉玉放上马背,将腿间翕张缓动的女穴对准那一根怒张性器,缓慢地按压着吃下。沈嘉玉微微挣扎了一下,却被那土匪抓握着两瓣嫩臀,狠狠地坐在了马背之上。他浑身紧绷着僵在原地,含在穴眼儿里的满腔淫液顿时便奔涌着冲向那根阳物,生生将木马浸泡得润湿发亮。
“不、不……啊啊……要插坏了……”沈嘉玉哭泣着呻吟一声,女穴不停地抽搐着喷出汁液,“好深、好粗……插进子宫了……嗯嗯……哦……肚子好酸……涨死了……插死我了……哦……”
他说着,只觉得酸涨无比的宫口骤地一麻,两瓣肥嫩屁股顿时如同痉挛般狂抖起来。女穴呲溜一声,从穴眼儿里直直喷出一道热汁,湿漉漉地浇在阳具上,穴口边缘的红肉红滚滚地翻着,牢牢地吸吮着这一根粗物不停抽搐。
土匪踏动那只木马腹上的一处踏板,那木马竟然极其灵活地向前走动了起来。沈嘉玉坐在这一只木马上,雪白下泛着潮红的身子在马背上起起伏伏,颠弄着拉扯出红腻软肉。还未曾放松多久的女穴被阳具尽根凿穿,深深地捅入进甬道深处微微团起来的那一捧绵软嫩肉上。他难以自控地仰起颈子,深深地喘息着,缓解这过于噬人的快感。不料,那土匪却牵了拴着木马的链子,踩踏着踏板,将木马徐徐驱使向前。
暗室的门被土匪打开了,他驱动着沈嘉玉骑着的那匹木马向外走去,面上露出兴奋不已的笑来。连续不断的颠簸迫使沈嘉玉只能掌下用力,挣扎着微微抬臀,试图逃离这一下一下、凿进宫口的灭顶快感。
他深深地喘息着,雪白的皮肉上沁出了一层细密如露的薄汗,沿着他缎子似的脖颈滑在颈窝。两只奶子沉沉地压在胸前,娇艳如蕊的肿胀乳尖几乎绽到极致,俏生生地挺着,还滴滴答答地淌着奶。那奶水滴滴答答地顺着他的腰腹一路蜿蜒而下,叫那滑玉一般的小腹上蒙了一层亮晶晶的光。
沈嘉玉双目失神地坐在木马上,下身湿腻腻地流出控制不住的淫液,浇得整只马背都莹润发亮。木马身披着一层湿哒哒又泛了点儿乳白的黏稠湿液,慢吞吞地走在小路上,随着驱动者踩踏木板的速度,一下又一下地、凶狠地奸弄着这个被架在自己背上被迫承受淫刑的人。
土匪驾着马慢慢走着。他们所处的山寨是一群占山为王的农民所建,虽然地处偏僻,各家各户的人却不少。他如今嵌着这批木马,载着一个容貌秀致的赤裸双性,当即便吸引了不少目光。虽说那日在打劫这沈家少爷的车队时,便已经有不少人先一步享受了这沈少爷的处子嫩逼,把精液射得他肚子满涨,仿若怀了胎的孕妇。可却还有一部分人因为在外的缘故,未能赶上去奸弄一番,便已经结束了狂欢。加上如今这沈少爷竟然还淫荡地骑着一只木马,毫不感到丝毫羞耻地游街示众,委实是香艳至极,当即便叫一众人等硬了裤裆,恨不得将这娼妇按在胯下,肏得他连话都说不出来才好。
土匪瞧见人渐渐涌出来了,便笑了一声,朗声喊道:“各位不要着急。这娼妇已经养了几日嫩逼,今日定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