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器上露出来的两瓣嫩臀连捅带弄地插了半天,直将对方捣得汁水横流,“嗯嗯啊啊”地淫叫着,这才心满意足地将一泡浓精射了进去,灌得打卡器呜咽一声,翻着白眼流出一滩淫水。
不料,他刚射完一回,便听见旁边猛地一阵急促响声,随后便是迸出三个红色大字——不合格。
这老师愣了一会儿,随后勃然大怒,一巴掌抽在那两瓣雪白屁股上,生气道:“这是什么破烂贱逼!竟然说我射不进去,不合格?”
旁边的老师便说:“这个打卡器的阴穴比起之前的那个要微深一点儿,加上陈医生不知道想了什么,竟然把阴道里的那枚嵌在了他的宫口内侧。想用阴穴打卡的话,就必须捅穿他的宫口,把精液射在子宫里,这样才能测试合格。如果你很勉强,还是换个位置吧。”
“不行!”那名老师如同受了侮辱一般,气冲冲地又将手指插进打卡器的嘴里,粗暴地拉扯着对方口中的那根嫩舌,弄得对方哀哀呜鸣,这才又将半软的鸡巴整根塞进去,叫他窒息般地用喉头含住茎身,这才又道,“今日要是操不开这骚货的宫口,我简直就没脸见人了!”
他强迫着身前这打卡器又给自己舔吮了几回,直到那根紫红色地鸡巴重新变得粗硕涨硬,这才用力掰扯着那两团骚肉蛮横顶干起来。柔腻肥嫩的臀肉在他手中被来回抓揉着,两瓣猩红滚烫的唇肉被拉扯得近乎变形,只余下一枚被鸡巴生生插开的嫣红穴眼儿,近乎痉挛地吃着这根插进阴穴的烫物。
那粗硕肉刃劈开了滑腻湿烫的肉道,直直挺入深处。浑圆的啤酒肚啪啪地撞上这只雪白的屁股,将白腻臀肉撞得摇晃乱颤儿。漏了尿的尿孔喷溅着烫热的汁水,止不住地一股股地淌水。这人疯狂撞击顶干着身前的淫荡屁股,将红腻湿软的穴肉插得唧唧作响,连黏湿淫液都化作一层层白腻透明的泡沫,黏糊糊地横在水嫩鲜红的肉里。
那根弯钩似的鸡巴拼命抽插着,干得穴肉疯狂痉挛,潮喷了一回又一回。被牢牢束缚的肉棒便缩在仪器里,被这一下又一下地巨幅撞击干得泄了身子。只是无论沈嘉玉如何拼命扭动挣扎,也只能微微晃动了屁股,努力去吞吃那根嵌在阴穴内的鸡巴,好叫龟头与他宫口解除的时间更长上一分。微弱的过电感叫他难耐不已地翕张着穴眼儿,用力地收缩着,只希望这根短了几寸的鸡巴能狠狠捅穿他的宫口,叫那击穿子宫的酥麻快感早些到来。
终于,对方狠狠一顶,将臀间两朵肥软红花彻底捅开,死死压在臀肉两周,近乎痉挛地将囊袋都吞吃进些许。龟头将润湿宫口粗暴操穿,精孔逼在那微烫芯片上,哧溜一下,便将整泡精水尽数喷出!
沈嘉玉被插得浑身一颤儿,顿时那电击般的快感便迅速击穿了他,将宫口附近的软肉统统电得濒死般抽搐起来。他难以自控地微微痉挛了身躯,只觉得浑身上下都陷入了被电流穿透的抽搐之中。尿孔哧溜溜地浇出一道水液,宫腔也陷入了连续的潮喷痉挛之中。那人在他体内闭眼射了许久,感受着软烫宫肉一下又一下的无力抽搐,这才心满意足地拔出鸡巴,随意一甩。
只见那红肿臀肉上忽地染了一排白汁,又从嫣红透湿的穴眼儿里忽地挤出一股白浊,从鼓鼓涨涨的肥润雌花内淌下。而后,旁边蹦出两个红字——合格。
这老师笑着摸了摸鸡巴,说:“怎么样?还不是被我给操熟了?”随后又伸出两指,将那抽搐不止的红腻湿穴用力拉扯开,只见白精汩汩地流,只能隐约瞧见一点儿伸出翻了红肉的娇嫩宫口,志得意满地说:“这骚货的贱逼都被人操烂了,宫口都合不拢了!”
那老师却面无表情地在手中的记录板上划了几下,而后道:“打卡合格,该下一位了。”
这时,在校门口的附近,已经三三两两地聚集起了人群。他们站在离两位老师不远的地方,看着这矮胖老师面色不佳地穿好裤子,只留下一个朝天上撅着的雪白屁股,斑斑驳驳地布满了嫣红指痕。中间一枚湿润透红的穴眼微微张着,失禁般地微微收缩,咕啾一声,挤出一股粘稠滑腻的白精。
“老师,换新的打卡器了?”他们簇拥着围上来,“瞧着好像和之前那个不大一样?”
“之前那个因为你们用的太粗暴,已经成了报废品,现在被下放到公厕使用了。”那老师冷淡地说道,“虽然你们每年交了十分高昂的学费才来这里上学,但是使用教学物品的时候也请注意一下轻重。毕竟用坏了想找到一个新的简单,但是想找到一个尽如人意的就很难了。”
“老师,这可不能怪我们,谁知道他这么禁不住折腾呢。”学生们笑着说道,“以往再不经折腾的,也能坚持个十天半个月,有的还能坚持一整月。可这个打卡器不过三天就被弄得含不住东西了,只能去公厕沦为便器蓄尿,又有谁想看到呢?”
他的同学便撞了他一下,嘲讽似的笑道:“你可别说假话了,以为大家不知道吗?你最喜欢去公厕玩弄这些便器了,还非要喝一肚子的水挨个操一遍。就喜欢看着他们可怜兮兮地含着你的尿水翕张穴眼的样子,装什么装呢!”
那学生便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