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敏感地看到了自己正在被剧烈顶弄着的宫口已经被男人抽插得微微变了形状,张开了一枚圆形的肉环,艰难地咬着男人硕大的龟头,瑟瑟而颤。
等到男人终于射完了精液,将自己软掉的鸡巴抽出了沈嘉玉的身体。便看见那两瓣雪白丰满的屁股在空气中抽搐着颤了一颤,从那枚张开着的艳红穴眼里忽地喷出一大滩淫湿白浊,黏糊糊地流了一腿。刚刚被狠狠捅过一回的肉洞则疯狂地张缩着,露出滚红滚红的烂熟穴肉,在空气中无力地抽动,一副被操透了的可怜模样。
大量的湿白浊液从沈嘉玉的阴穴内汹涌着朝外涌出,大股大股地淌落而下。沈嘉玉低低地喘息着,忍耐小腹内翻滚涌动的炽热情潮,不让自己再一次地被送上高潮,以至于最后沦落到射无可射,只好失禁着流出尿水的可悲地步。而他的肉洞则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不停地抽搐着,可怜地流着精液,被围观的众人津津有味地观赏着。
沈嘉玉的腿间都是还没有清洁干净的精液和尿水,整个女阴狼藉得一塌糊涂。他无力地张着腿,已经几乎不会再对前来围观的众人产生什么过于羞耻的反应。他明白自己的敏感只会招致更多人的嘲笑,而并不能对他的处境有所改善。固定箱帮助他逃离了所有人的视线,只将他的性器官暴露在外面,供人玩弄奸淫,已经算得上是一种变相的怜悯。
他等待了一会儿,等候负责清洁的机器将他被射满精水的阴穴清理干净。就在机器将加热干燥的消毒棒插入他的阴穴,对他进行烘烤加热的时候。他的身边突然多了一双陌生的鞋子,还不等机器对他清洁完毕,便将那根还滚烫着的消毒棒抽了出来,将其丢到了一边。
裹着沈嘉玉体内黏液的长棒被整个抽出丢弃,沈嘉玉不由颤了一颤,无助地缩了缩空荡荡的阴穴,被迫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之中。他的宫口在刚刚那场粗暴的性交中被插得微微有些松了,在腹腔内积存的精液被尽数抽取之后,便只剩下了一只温热潮湿的干净子宫,被迫直接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气中。将消毒棒抽走的那个人探了两根手指出来,一下子捅进他的阴穴之中,裹着满腔的嫩肉搅了几下。沈嘉玉便低哼着哀叫了一声,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扒平了身体里的细嫩褶皱,赤裸裸地丢到了案板上供人观赏的白鱼一般。只能无助地扭动着自己雪白的腰臀,在对方的手中摇尾乞怜。
对方并紧了手指,夹着他阴穴里被操得湿软无比的红肉,来来回回地翻搅捅弄。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指用力地刮过他腔穴内部的嫩肉,捻着中间微微凸起的一处隆起狠狠掐住。沈嘉玉顿时浑身颤抖地“啊”了一声,哭叫着呻吟出声音来,随后便敏感地潮喷出一汪透明的黏液,从他剧烈抽搐着的穴眼中呲溜一下泄了出来。男人看到他这么剧烈的反应,不由更加变本加厉地将手指探了进去,用指间凸起的骨节恶狠狠地厮磨着他阴穴里的嫩处。酸麻的快感一波波地涌上,沈嘉玉被他插得浑身发软,穴肉更是咕啾咕啾地疯狂冒水。外露的红肉紧紧夹着那两根埋进阴穴中的手指,几乎要将男人的整只手掌吞吃进去。
沈嘉玉已经无法控制住自己身体对于性欲的反应了,只能闭紧了眼睛,默默地熬过接下来将会发生的一切,并祈祷自己的身体争气一些,不要在这接连不断的性交中被陌生人操到怀孕。他已经坚持整整四天,很快就能看到胜利的曙光,可以进入一个短暂的休息期了。如果接下来的几日他仍旧能和到现在为止一般这么顺利,那这段实验性的工作就勉强可以称之为成功。
至于他究竟被多少不知名的男人进入过身体,被他们浓稠腥臭的精液射进过子宫、满满当当地撑大了肚子,又或者是被粗长的鸡巴干到双腿发软,流着眼泪胡乱地呻吟,祈求他们不要操进自己的宫口。这些事,都已经不值一提了。
沈嘉玉低低喘息着,已经做好了被男人插入身体的准备。只是对方似乎并不急着进入他,而是如同一个得到了新玩具的孩子,仍旧用手指不停地拨弄着从他阴穴里微微淌出来的松垂红肉,捉在指尖揉捏抚弄。沈嘉玉哽咽了一声,只觉得一股又酸又涨的尖锐快感在他的阴穴内飞速累积,很快便堆叠起来,形成了汹涌的浪潮。而他也如同浪尖上的小船一般,时起时伏。每一次即将被抛向顶端时,便被重重地摔下来,紧接着再被狠狠地抛上。
这般循环往复了数次,沈嘉玉便神情恍惚地摇了摇头,从唇畔流泻出一丝微弱的低吟:他快要坚持不住了。承受了过多性爱的身体难以抵抗住这么直白的挑弄和抚慰,而这一次显然比之前那些高潮都更加猛烈。如果对方不能及时停手的话,那等待他的怕是连女性尿腔都一同被玩到失禁的下场。他将会一边潮喷出小腹内存蓄的淫液,一边排泄出尿腔内储满的尿水。那些肮脏无比的污秽液体会通过他被男人操得合不住的熟红肉洞中喷薄而出,让他裸露在外的屁股像是个臀型的喷泉似的,不停地喷溅出温热的液体,哗啦啦地浇满了公园的地砖。
沈嘉玉已经感觉到了,他的身体,正在一步步地迈向高潮:手指开始痉挛,大腿的肌肉也开始了有节奏的抽搐。而他的腰部微微发冷,小腹则酸涨不堪地紧绷了起来。阴穴有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