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定，盯着沈嘉玉的脸剧烈喘息。

他冲沈嘉玉勾了下唇，将手机丢了，迈腿上来解沈嘉玉的衣服。沈嘉玉咬着唇去扯他的裤子，帮他把拉链解开。二人很快赤裸相见，程昱抬起沈嘉玉的一条腿，亲了亲他的嘴角：“学长今天好热情。”

冒着腺液的龟头一点点插进了沈嘉玉的身体，酸麻快感上涌，让沈嘉玉忍耐地掐紧了身前人的胳膊。指尖下灼热的皮肤烫到了他，让他发出一声颤抖似的呻吟。程昱抬高他的腿尽根而入，很快在里面抽送起来。

他扣着沈嘉玉的后脑，低头和沈嘉玉接吻。沈嘉玉的呼吸错乱，闭着眼睛任他亲过自己脸上的每一寸地方。身体里凶猛的抽动让沈嘉玉感觉自己像是在浸泡热泉中，快感涌动，几乎连每一处毛孔都尽数张开了，带着令人战栗的湿潮热流，将他缓慢拖入深渊……

“程……程昱……”终于，他不堪重负地开了口，声音中带着泣音，“慢点……啊……别操那里……别、呜啊……哈！”

伴随着这句呻吟，他的身体忽然剧烈抽搐了一下，僵硬地颤抖起来。沈嘉玉无力抱住了眼前人的肩膀，将下颌虚弱搭在了对方宽阔的肩上。从小腹深处传来的一波波激烈快感让他整个人都软做了一滩春水，只能无力地颤抖着，泄出断断续续的微弱气音。

程昱咬着他被汗水浸湿的喉结，舌尖在上面缓慢舔过，引起沈嘉玉一阵战栗似的颤抖。他抽搐着被对方顶进深处，四肢酸软无力。子宫口早已悄无声息地打开了，酸楚得惊人。沈嘉玉听见渐渐沉重的喘气音落在自己耳边，说：“学长里面今天好湿，咬得真紧……有这么想我吗？”

沈嘉玉咬紧了嘴唇，竭力压抑住喉咙中不断外泄的急促呻吟。快感铺天盖地地涌来，他隐约听见了自己手机的铃声，嗡嗡地响着，自他的枕下传来——固执且令人烦躁。

程昱帮他翻开手机，看着上面的名字，忍不住哼笑了一声：“学长，要不要猜猜看是谁打来的？”

沈嘉玉虚弱地看了他一眼：“……谁？”

他俯下身，凑到沈嘉玉耳边：“——我哥。”

“……”

沈嘉玉抬眼看着他，却见他脸上笑意依旧，像是什么都没有察觉似的，问道：“怎么样，学长？要接吗？”

“……挂掉吧。”

“想接也没关系。”程昱哑着嗓子说，“想接就接吧，学长。反正……”他埋在沈嘉玉的颈后，闷声笑了一下，“现在在跟你上床的，是我不是他。”

“……你现在……”沈嘉玉喘了一声，看着他，“是不是很得意……？”

“对，特别的……”他凑近过来，胯下忽地用力。这一下捅得沈嘉玉发出一声哽咽，让他又满意地闷笑起来，“……得意。”

沈嘉玉颤抖了一下，在程昱的注视下，伸手去接了电话。片刻后，熟悉的嗓音出现在电话的另一端：“是我。”

随着他的出声，身后的人倾身压来，重重挤进沈嘉玉的深处。饱含着热意的手掌揉弄着沈嘉玉胸前的乳肉，带来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沈嘉玉不堪重负地捂住了嘴，手腕用力，死死抓住了对方作恶的手，虚弱的看了他一眼。程昱无声地低笑出来，对他比了个口型：“没关系，让他听着。”

“……有事吗？”

沉默了许久，他忍耐地闭上了眼睛，低声问道。

“没有。”话筒另一端的人说，“只是觉得有必要问一下。”他停顿稍许，“你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说？”

沈嘉玉颤了一下，感觉自己仿佛因为这句话被摆在了天平上。程昱很聪明，不可能会不明白这句话背后的意思。程谦的话便等于把他赤裸裸的剖开，让他不得不在其中的一端做出抉择。

“……程谦。”他克制着颤抖，佯装平静地道，“我现在不想聊这个。”

“……”对方安静了一会儿，“好。”

身后抽送的频率骤地加快了许多，一下接着一下，沉闷地撞在沈嘉玉的臀尖，顶得他四肢颤抖。密密麻麻的快感像是潮水般激涌而上，沈嘉玉咬着唇，竭力忍耐着这股让他想要尖叫的欲浪，嗓音变得微哑：“还有别的事情吗？没有我就挂了。”

程谦沉默片刻，说：“注意身体。”

“……嗯，我知道。”

程昱亲着他后颈微凸的脊骨，用齿尖细细密密地磨蹭，轻轻下咬。挤压着子宫口的龟头深深陷进肉里，操得沈嘉玉一阵痉挛般的哆嗦。

他感觉自己脑内不可控制地逐渐开始变得空白，连呼吸也即将无法控制，只能无力地抓紧了对方搭在自己腰上的手，本能抽搐着大腿，哭喘着求道：“别、别弄那里……哈……不行、我在……我在接电话……啊！……住、住手……程昱！”

伴随着颈后急促的喘息，沈嘉玉痉挛着陷入了抽搐，小腹内狂涌出一浪接着一浪的热潮。他下意识掐掉了正在接通的电话，像是狼狈的逃避一样。程昱捏着他微微抽搐着的后颈，掰过他的脸，低头和他深深接吻。

唇舌交缠，黏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