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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拿出来……”
终于,沈嘉玉不堪忍受地出了声,哽咽着低声恳求道。他搭在桌子上的手剧烈颤抖,挣扎般地抓了一下,哀喘着说:“把它……哈啊……把它拿出来……别操了……别!啊……!”
男人揉着他的屁股,淫猥地摸了一把,啧啧称赞了几句。接着笑说:“沈总这是求人的态度吗?这么趾高气昂?还端着架子呢?”
话罢,男人挺腰狠狠一送,“噗滋”一声整根操进沈嘉玉的肉逼里!
沈嘉玉哆嗦着猛颤了几下,瞳孔无力地缩了一缩,接着,又瞬间涣散了。他虚弱地瘫倒在桌子上,四肢抽搐,被身后的男人激烈地“啪啪”狂操着,身体被顶得前后摇晃。
生理性的泪水涌现,瞬间濡湿了他浓密的眼睫毛。沈嘉玉低低哽咽着,小幅度地摇了摇头,低声恳求着对方。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从他喉咙中泄出,他死死抓住了桌子,眼角因情欲而烫得通红,呜咽着说:“我……没、没有……哈啊!别、别操那里……哈……求你……住手、住手……!”
男人用力挤压着他嫩逼里的软肉,看到沈嘉玉因自己而露出不堪承受的崩溃表情,心满意足地低笑了一声。
他掐着沈嘉玉藏在衬衫下的奶子,用手指粗暴地揉捏着那微微凸起的小点,嗓音沙哑道:“沈总叫得好听一点儿,多哭着求求老子,也不是不可以把你伺候得爽上巅峰。可惜偏偏要倔着这么一张高高在上的脸,那可就只会想让人撕毁你伪装的面具,把你狠狠蹂躏一番了?”
沈嘉玉颤抖地摇了摇头,被他强迫着翻转过来,粗暴地扯掉了搭在腿弯的裤子。他绝望地看着男人将自己酸软的两条腿扣在臂弯,用力前压,整个人倾压过来。对方的脸几乎要触碰到他的鼻尖,喘息粗重地耸动起了腰部。阴唇被大力挞伐的感觉激烈传来,酥麻快感再一次如海啸般涌上,迅速席卷了沈嘉玉的神智。
这样面对面的强暴几乎逼疯了他,沈嘉玉死死咬住了嘴唇,泪水在眼角控制不住地流淌下来。他咬住了自己的手,身体被男人操得不停摇晃。
被完全撑满的酸涨充盈着身体,舒服得像是浸泡在温暖的泉水里,让他脑海不可控制地逐渐空白。
哭泣似的喘息音从鼻腔中泄出,沈嘉玉微微摇着头,朦胧中看见自己的小腿在空气中胡乱地踢了一下,脚趾紧蜷。他发出一声哭泣似的尖叫,死死扣住了男人压在自己身上的胳膊,哆哆嗦嗦地哀求着说:“别、别插了……啊啊!我要……要到了……呜……!救、救……哈……救救我……啊!”
男人粗喘一声,将胯部重重扣进他的阴部,挤压着两片肥唇拼命向前。突突弹跳着的青筋让沈嘉玉预想到了什么,不由微微睁大了眼睛。他慌乱地推了推死死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哀喘一声,崩溃似的尖叫:“……别……别射在里面……别射!会怀孕的……真的会怀孕的……求你——”
话未说完,他就感觉到一股激烈的热流猛地喷进了他的腔穴,强硬地打开了他的宫腔。他下意识地抽搐了一下,被迫将子宫穴顺从地打开,把那股黏液尽数吞吃了进去。铺天盖地的绝望感从心底骤地上冒,他抽搐着被操到酸软的两条大腿,嗓音哽咽,微微哆嗦着,被男人的精液给彻彻底底浇了个透,摔倒似的跌在了地上。
男人把阴茎拔了出来,喘息着,低头便看见了瞳孔涣散的沈嘉玉歪倒在地上,唇开穴绽地自嫩逼里喷出一滩精液,被污白乱糟糟地洇满了花唇。他双腿大开着垂下,衣服被扔到一边,半身赤裸,露出被操得乱七八糟的阴部。穴眼抽搐着一张一缩,精液狂溢,露出里面被操肿的红肉。整个人看起来狼狈又淫乱,让人充满了想要摧残践踏的欲望。
男人喘了一喘,将射精带来的快感缓慢压下,从容地整理了一下衣冠。他将自己阴茎上那些乱七八糟的骚水擦拭干净,提好裤子,又将裸着下身的沈嘉玉推到会议桌下藏好,接着便堂而皇之地走出了屋子,冲屋外的保全们微微一笑:“沈总让我把刚刚出错的几个人叫进去一下,麻烦几位了。”
保全们闻言,不由有些疑惑。但以往沈嘉玉确实经常会有叫人进去听训的事情,便也没说什么,点了点头,将他从会议室中放了出去。
很快,男人便领着其他几名西装革履的年轻人走了回来。他礼貌地冲保全们笑了笑,然后说:“沈总点名的就是这几人了。不过他刚刚和我说,需要改进的地方比较多,可能会持续的久一点。让我转告各位,可以自由休息。反正是在分公司内,也不用太担心他的安全。”
保全们点了点头,不过仍旧没有动作。男人倒也不是很在意,便冲其他几个人一笑,开门将他们放了进去。
几个人跟在他身后鱼贯而入,大门关闭,将其他人的视线死死堵在了门外。他们互相对视一眼,看着表情神秘的男人,忍不住道:“征哥,你说有好东西要给我们看,到底是什么好东西啊?怎么又跑到会议室里来了?沈总不是在这儿吗,沈总人呢?”
他口中的“征哥”虚伪一笑,只往前走了几步,低头从桌子下拉出一条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