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
啊……全身上下都好舒服……
就好像……在被热泉浸泡着一样……
激烈的快感宛如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地向沈嘉玉涌来。他神智恍惚地飘摇在浪尖中,快感骤起骤落,宛如过山车一般,一次次将他抛向顶峰,又骤然跌至谷底。
好爽……
酥麻至极的欢愉充斥着身体,将腹部烫得几乎快要融化成一滩柔腻的热蜡。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悬在了一根颤抖着的丝线上,被那尖锐紧绷的纤维勾紧了敏感的软肉,极力拉扯着,缓慢缠紧。
哭泣般的哽咽从喉咙中泄出,伴随着直冲颅顶的欢愉,眼前几乎化作一道空白。他只知道自己的这场梦实在太过荒诞不羁,又淫乱不堪。然而追逐快感的本能,却让他只能羞耻地继续忍耐下去,躺在那几个人的胯下辗转呻吟。
数根粗红肿胀的长屌在他的肉逼里快速进出,齐齐干进被撑成了一个烂熟媚洞的肉穴,把唇肉操得唇开穴绽。他看到那具淫乱的双性人剧烈抽搐,下身喷汁,肉逼里插满了粗壮的阴茎,把淫烂熟透的媚肉操得翻垂出来,仿佛一片被捏得烂红的浆果。
他颤抖着,被好几根肥大的龟头深深操进子宫,宫颈软烂。嫩肉剧烈抽搐着潮喷出汁,像是失禁似的泄了一地。狰狞可怖的阴茎同样快速地在他的嘴里抽送,操得他眼球翻白,舌尖微伸着流了一嘴混着精液的口水。雪白的脸上满是湿漉漉的泪,还混着射到他睫毛和脸上的浓厚白浊,淫乱得不可思议。
沈嘉玉低低喘息了一声,不愿意再去看那个在床上堕落至极的人。他只觉得自己的意识愈发得朦胧,只能感受到那一下下飞快进出挞伐着自己的猛操,干得他穴心发酥发麻,几乎如同散了架似的,整个人都几乎被碾成一滩胡乱抽搐着的肉泥。
极致的欢愉与难堪的羞耻混杂,让沈嘉玉难以忍受地闭上了眼睛。他任由自己在快感中坠落,哭泣着,哽咽着,被一泡泡精液射得浑身发抖。他感觉自己仿佛成了一只便壶,被那些看不清脸的男人,当作发泄欲望的玩物,一次又一次地操进了自己的身体内,把精液酣畅淋漓地释放而出……
这场春梦,实在是太长了。
沈嘉玉被梦中的男人们操得狼狈不堪,下身不知失禁了几回。甚至在他尖叫着哭泣喷尿的时候,还被人坏笑着扒开了正在呲尿的窄洞,拿着龟头用力挤磨那处酸软的嫩肉。沈嘉玉几乎以为他快要提枪猛干进来了,忍不住惊恐地摇头。对方却在他的唇肉里胡搅蛮缠了一阵,忽地又挺胯操进了沈嘉玉的肉逼,在那一腔剧烈抽搐的嫩肉里蛮送起来,很快便将沈嘉玉又送上了高潮。
他胡乱摇着头,只记得自己被他们轮番操了很久,内射了无数回,连逼口都被用得完全合不住缝了。快感与精液一并被注入体内,汹涌而暴烈。他整个人都被用得乱七八糟,像是一个被粗暴使用过的避孕套,肮脏不堪,内里淫烂。
那股快感在沈嘉玉的身体内存留着,不知过了多久,才逐渐消散。他睁开眼,坐起身体,只觉得一阵控制不住的头疼。额角的青筋突突跳着,像是快要裂开了一半,隐隐的有些钻痛。
自己……这是怎么了……
沈嘉玉茫然地靠在枕头上,昨晚的记忆仿佛已经变成了空白,只剩下那些肮脏而羞耻的梦。但他还记得在分公司发生的事情,记得自己被夺走了处子身的瞬间,还有当众失禁的羞耻和被下属们轮奸的狼狈。这让他不堪地微微闭紧了眼睛,然后愈发为自己昨晚的那个春梦而感到折磨。
明明……都已经被下属们给轮奸了……
自己却还露出那么享受的样子,甚至迫不及待地去给陌生人舔弄肉棒……还掰开肉逼,主动邀请他们一起插入进来……
怎么会……太丢人了……
沈嘉玉死死咬着唇,拼命想将昨晚的那场淫乱春梦给抛却脑后。然而腿间残留的黏腻却残酷地逼迫着他想起来,甚至淫贱的骚水都抽搐着喷满了床单——
强烈的失禁感阵阵传来,他又窘又耻地紧紧夹住了穴心,只觉得一股浓厚的黏液顺着子宫口流出。那处嫩肉被操得又松又湿,连夹都很难夹紧了,只能张肉吞吐着,从唇穴深处冒出一小股闷了许久的腥膻白浊。
沈嘉玉颤了一下,难以置信地微微张了眸。
他无法接受自己竟会如此淫乱,毫无下限到了这种地步。甚至连刚开苞的唇穴都让人给操松了,赤裸裸地露出一截烂熟的红肉,唇翻穴绽,淫乱无比。
明明……昨天那场轮奸是发生在下午的事情……
自己居然到现在还……
精液顺着大腿向下流去,沈嘉玉脸色发白,又羞又耻地向浴室走去。他微微咬了唇,不堪折辱般地岔开了大腿,用水流冲洗自己满是性爱痕迹的阴部,将里面流出的精液洗掉。然后哆嗦着换了一套衣服,强壮镇定地走出门去。
屋外,沈嘉言早已在楼下等着了。他眼神似乎有些飘忽,脸蛋儿泛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沈嘉玉注意到他的眼角发湿,沁着水润的光,隐隐泛着几分娇媚的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