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缩的穴眼,在肥满汁浓的肉洞里疯狂抽送。他感觉自己被操得仿佛在经历一场生产,被龟头粗暴撑开了肉穴,挤压着贯穿了抽搐的子宫。
小腹紧贴着绒毯,被清晰地撑起了数根生殖器的轮廓,在性交中剧烈摩挲着身下的布料。沈嘉玉无力哽咽着,指尖痉挛般揪紧了绒毯上的细软绒毛。他感觉自己已经接近崩溃了,满脑子只剩下了那几根在自己肉逼里快速耸动着的硕大肉棒,甚至痴迷地想要品尝亲吻。
要、要来了……要高潮了、要高潮了……啊啊啊……!
猛烈的白光在眼前闪现,沈嘉玉只觉得一股又酸又涨的湿热快感瞬间袭来,如同狂烈的飓风,将他整个人卷入其中。癫狂到极致的欢愉将他冲得浑身抽搐,下身彻底失禁的潮喷出来。他尖叫着挣扎出声,双眼翻白,屁股在性交中疯狂乱扭,连口水也胡乱地流了满地。下身泄得一塌糊涂,满地都是腻湿的白浊。
沈嘉玉尖声哭喘着,被这狂暴的性欲一点点碾作齑粉,拆吃殆尽。最后一点尊严都被彻底粉碎,他彻彻底底地沦为了一个人尽可夫的低贱便器,含着无数男人的精液无力抽搐,活像个腻滑不堪的鸡巴套子。
精液自乱张着的穴眼中拥挤而出,湿意淋漓地喷了满地,大腿上全身黏湿浑白的精痕。他感觉有人抽动着在自己的肚子里射了,然后紧接着又带动了其他插在自己阴道里的人。他们将他的小穴里面操得乱七八糟,一塌糊涂。待射到了最后,又意犹未尽地抽动着粗壮的肉棒,将一股湿热不堪的滚烫液体尿进了他的身体,像是在呲尿似的,迅速便将肚皮射得撑大了数倍!
沈嘉玉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阴穴抽搐着夹紧了那些在自己身体里作恶的肉棒。他完全无法相信自己竟然被人当成了一个低贱的肉便器,就这么胡乱地尿在了子宫里。肮脏的尿液在穴肉中哗啦啦地搅动着,又热又湿,充斥着一种淫靡的色情感,令他恶心至极,却又情不自禁地对此感到迷恋。
他们居然……居然……被、当成……尿桶了……
啊啊……又被尿了……好热……哈……
感觉好奇怪……哈……热热的……被尿得、尿得好舒服……嗯……子宫里面都是热乎乎的尿……好舒服……好喜欢……
啊啊……再尿一点……还可以……还可以更多……呜啊!
异样的酥麻感不停涌上,沈嘉玉双眼翻白,沉浸在这股被人尿穴的快感中,四肢抽搐得不成模样。唇肉被挤压着打开,淋满了亮晶晶的腥膻黄汤,泛着一层湿润的水渍。那群人将他完完全全地当成了一个马桶,呲溜呲溜着,在里面酣畅淋漓地尿了个痛快!
时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沈嘉玉感觉自己已经彻底沦为了一个马桶,只能无力地收紧自己松弛的穴,接纳住那些人尿进自己子宫的浓热汤水。屁股上满是他们胡乱呲出来的尿液,泛着一层惊人的水光,油润无比。他们喘息着将软掉的棒子从他身体里拔出来,挂满了热意淋漓的尿水,红彤彤地垂在胯上。沈嘉玉只是稍稍看了一眼,就感觉涨得生疼的小腹再度酸楚了起来,麻痒不堪地想要被人进入,继续在那腔抽搐的软肉里猛烈耸动、抽插……
上钟结束的提示铃响起,男人们遗憾地擦了擦阴茎,提上裤子离开了附近。没过多久,就有人走进过来,将已经变成了马桶的沈嘉玉从墙上拆下,准备把他送去浴室清洗干净。
沈嘉玉已经被操得失去了意识,只能本能地感受到有人把他从墙洞里撤了下来,让他瘫在一滩精液和尿水中抽搐。
两条腿已经被操得完全合不拢了,屁股又红又肿,满是淫乱的指痕。肉逼里的那处淫洞更是松弛得不成样子,像是个服役过度的廉价飞机杯。偏偏上半身却白皙整洁得过分,若不是皮肤下浸润的那一层激烈高潮后的薄红,想必不会有任何人知道他才被一群男人急切地轮奸过,还被人当成了马桶一般地使用了,成为了一个蓄存尿液的低贱肉便器。
他们将沈嘉玉从地上抬起来,将脸遮住,保持着这样淫乱不堪的姿势送进了浴室。浑浑噩噩中,沈嘉玉感觉有人仔细地清洗了他的身体,甚至连子宫内的精液都被细心地打理了一遍,变得湿润而洁净。最后,他们将洗烘干净的衣服重新穿在他的身上,将他抬到了房间内,细心关上了房门。
沈嘉玉躺在床上,方才被当成肉便器嵌在墙上轮奸的疯狂就像是一场梦。若不是他能明确地感察到自己子宫中那些性爱后的痕迹,还有遍布臀丘的淫乱指痕。他恐怕就真的只会把刚刚的性爱当成自己做过的一场春梦,尽情地释放自己心底的欲望,成为一个男人们胯下的泄欲玩物。
好舒服……
奇妙的……很爽……很让人喜欢。
他恍惚地从床上坐起,下意识看向了自己的双腿。那里已经被人仔仔细细地打理过了,连裤子都被熨得平整无比,一丝褶皱都无。若不是那些藏在衣料下的性爱痕迹,和明显肿胀了一圈的阴部轮廓,就算是说他只是刚刚结束一场会议,想必也不会有人质疑他话语中的正确性。
隐蔽,贴心,又可以尽情地发现身体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