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玉浑身瘫软,只能躺在椅子上,不停地低低喘气。
他双腿大开,淫液已经流满了大腿,粉嫩唇肉上也全部都是淫乱的水光,浸得湿亮肥厚,软肉缓慢地收缩着。绽开一点缝隙的肉洞徐徐挤出清透液体,露出深处泛着嫣红媚色的褶皱。腿根附近的肌肉痉挛般地缓慢抽搐,显然还身处高潮的余韵中。漂亮的眸子中盈着一层泪,眸光朦胧。
一群人盯直了眼睛,呼吸也变得粗重了起来。他们猛地喘了一口气,忍不住问:“施炀,你难不成叫我们来这里坐着,就是让我们在这儿看你在这儿玩你老婆?别吧,还是不是兄弟了?”
“老婆?这婊子可不是我老婆!”施炀恼怒地回头瞪他,“一个被人玩烂的婊子,有毛病才会把他娶回家里供着当老婆!这傻逼谁爱当谁当,反正我是不当。”
有人便笑说:“那你们这不还结着婚呢吗?你这还不叫傻逼?”
施炀冷笑一声:“当然是今天玩烂了他就回去离婚!难道就许他结婚当天还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当众拉拉扯扯给我丢人,就不许我狠狠羞辱他一顿再把他给当垃圾丢掉?”
说话那人便沉沉笑了一声,不说话了。
施炀非常不悦地绷直了唇角,冷冷削了他一眼。
这人叫做周敬云,跟他算是一起长大的发小,处了很多年。虽然平时也或多或少会有意见上不合,但施炀这个人脾气又差又暴戾,能跟他一直来往的人很少,周敬云已经算得上是非常凤毛麟角的长期兄弟了。
所以对于周敬云,施炀的忍耐力会比别人要高上很多。
他蹭了下唇角,拿起对讲机,和对面的侍者道:“够了,先把人搬到我这个房间里来。”
熟悉的嗓音从话筒中传来,沈嘉玉喘息了一声,朦朦胧胧间听到侍者低低应了一声,找了块毯子将他全身包裹起来,抱着走进了另一间房,然后将他放在了房间内的沙发床上。
屋子里闹哄哄的,非常吵。在沈嘉玉进屋的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便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不怀好意的视线注视着他滴着淫液的脚趾,看见地毯上被晕开的一小片痕迹微微舔唇。包裹在毛毯下的臀瓣则被频繁注视着,似乎想要透穿那薄薄的布料,玩弄遮挡在下面的粉嫩窄穴。
沈嘉玉躺在床上,缓慢地喘息了一声。他之前穿着的大部分衣物都被留在了上一个房间,如今身上只剩下了一件悬在臂弯的白衬衫,被汗打湿了些许,湿漉漉贴在腰脊。对方把裹在他身上的毯子抽掉,顿时便只剩一片赤裸雪白。
因为刚刚高潮过一次的缘故,原本冷白色的皮肤泛了一层红,变得有些发粉。淫水从大腿根部一路流下,濡湿了足部。笔直修长的大腿上满是水痕,连脚趾尖处都沁着一层色情的粉光。这个婊子的脸蛋盈着一片薄薄潮红,让他看起来愈发得色欲勾人,引人堕落。
明明还是个处,却生得宛如接了不知道多少男客的娼妇一样。
想起他结婚当天被人压在墙上亲吻却毫不反抗,甚至还让对方把手探进了他腰间的画面,施炀顿时生出一股极度燃烧的怒火,冷冷注视着自己这名义上“妻子”。
敢给他戴绿帽,就得做好承受他怒火的准备!
对方蜷缩在沙发上,似乎还没能从高潮的恍惚中走出,虚弱地喘着气。白皙滑腻的肌肤在冷白灯光下温润的发光,如同上等硬玉,令人久久瞩目。
因为撤去了蔽体的毯子,那漂亮的身体曲线已经完全遮不住了。柔软嫩乳被压在腋下,露出平坦紧实的小腹。臀丘丰满紧实,两条雪白的腿压在唇肉间,只能看见小部分嫣红花瓣,洇洇流出淫水。饱满的曲线被微凹缝隙推作两瓣,含着一枚纯红蕊豆,突兀嵌在其中。
就算是那层膜还在,光看这腿间的风景,就知道他的花阜已经被多少男人摘进手心、仔仔细细地把玩过了。
想到以前听过的那些传言,施炀只觉得胸中那把火烧得愈发旺盛:
这个婊子肯定已经不知道和多少男人都上过床,说不定连后面的洞都被人给操烂了!要不是为了未来夫婿表面上的那层体面,勉强留了个尊严,没让那些男人进入他的阴道。但浑身上下早不知道挨了多少舌头,让那些人一寸一寸地尽数舔遍了!
娼妇!
一个连床都没上过就得去买避孕药吃的娼妇!烂货!
施炀怒火中烧,盯着蜷缩在沙发上颤抖的沈嘉玉,低声道:“去,给他喂颗药。”
沈嘉玉缓慢眨了一下眼睛,不悦地蹙起了眉头。他觉得对方要羞辱自己就羞辱,还乱拿药来喂自己是怎么回事?觉得他刚刚还不够配合吗?谁知道这群阔少瞎玩时给人喂的药会不会对身体有伤害?
反正又不是吃在他们身上,他们当然不在乎。可自己万一要是吃坏了怎么办?
他恼火地压低了眉,躲开侍者想喂进自己嘴里的药丸。可偏偏施炀看到他的这个动作,还以为自己的羞辱起了效果,反而愈发兴奋:“赶紧给我把这颗药给他喂下去。”说完又冷笑,“沈嘉玉,我跟你说这东西可是贵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