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宫后部的嫩滑软肉。龟头一次次进攻着那里紧缩的皱褶,碾压抻平,反复抵弄着逐渐变得涨大的子宫腔壁,让身体泛起一阵阵酸涩的快意,双腿发麻。
沈嘉玉被他操得眼前泛起一阵又一阵的白光,快感连连,却又有种迟迟难以得到抚慰的空虚感。这时他竟然无比想念起刚刚被周敬云打开腿抵进宫腔时的感觉,虽然动作粗暴大力,但那处的软肉却好好地被对方用性器一次次抚慰过。龟头碾开嫩肉的时候,总是能让他酸软得淫水狂流,控制不住地湿了一腿。就算是被顶弄着内里酸涩胎囊的时候,也有一种无与伦比的满足感。
但是现在……
软肉被又一次重重碾弄而过,泛起一阵战栗般的酥麻。沈嘉玉苦苦咬着下唇,敏感地缩紧了穴肉,吐出一滩汁水。滑腻的触感在大腿间流淌,他哽咽着抽泣了一声,再一次控制不住地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前面……好想要……
他喘息着夹紧了迟湛插进来的性器,浑身颤抖。背后传来的喘息声愈发浓重,带着沉沉情欲。沈嘉玉抓紧了床单,浑身颤抖,穴心酸软发涩,一股股流出了汁水,湿的一塌糊涂。濒临高潮的子宫腔肉涨得发痛,一抽一抽地哆嗦着。他只能听见好像是脚步声一样的声音停在了房门前,从门外传来了熟悉的低沉嗓音:“迟湛,适可而止吧。他怀孕了,你这样难道想让他流产吗?”
“他自己都不怕玩死人把自己玩流产,我怕什么?”迟湛捏着沈嘉玉的发尾低嘲,“周敬云,他光明正大地当着其他人在你眼前绿你。这样也能忍得下来,我是不是反省一下以前对你的嘲笑,重新审视你这个人了?”
“……”门外的人顿时陷入了沉默,像是被这句话刺激得不轻。沈嘉玉哽咽着说了一句“没有”,手臂挣扎,向前爬了几步,爬到床头旁蜷缩颤抖。却又很快被捏着脚踝打开了身体,毫不讲理地一下尽根而入,插进了缩紧抽搐的软肉之中。
“嗯、哈……”沈嘉玉颤抖了一下,咬着舌尖紧紧夹紧了他,含泪呻吟,“别、别……嗯、别操那里……哈、阿迟……我、呜……啊啊、太深了……好快,我不行……不行了……嗯哈……啊……”
他喘息着全身颤抖,感觉那股酸涩感愈发饱涨,闷闷沉积在腹腔深处。强烈的酸楚随着不停在嫩肉中抽插着的肉棒扩散,一下下打开了他滑腻的腔室,被对方的阴茎完全填满。他双腿大开着看着那根阴茎一次接着一次地进入自己深处,连小腹都被操得微微有些鼓涨起来。接着便感觉子宫口控制不住地泛开一片酸痛,像是被对方的阴茎冠部插入了子宫口,用力碾弄,迫使深处的湿肉张开,带出一阵阵透黏的淫水。
沈嘉玉被操得双腿抽搐,全身颤抖潮红,一股股地流出了淫水。强烈的快感蜂拥而至,酥麻挤在湿润的穴口。阴茎撑开紧缩的褶皱,唇穴不断翻开闭合,重复着机械性的性交动作。浓稠的精液从他们交媾的部位流淌而下,洇进床单。他哆嗦着抽搐了几下,浑身剧烈颤抖不止,整个人昏昏沉沉地泄出一滩稀疏不堪的精水。
迟湛慢吞吞地从他的身体里退了出来,披衣走到淋浴间清洗。
沈嘉玉浑身无力地瘫在床上,缓慢喘息。他听到淅淅沥沥的水声从隔壁传来,片刻后,卧室的房门被人推开,有人走到他的旁边,停在床前。他微微抬眼,却意外瞧到了周敬云的侧脸。
“阿云。”他委委屈屈地喊了一声。
周敬云看着他,半晌不出声。沈嘉玉颤抖着撑起身体,露出藏在薄被下的满布红痕,仰头喘息。他主动贴到床的边缘,拿脸蹭了蹭眼前人的身体,呼吸急促:“和我上床,好不好。”
“今天的事情,就打算这么打算一笔带过了么?”
“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犯了……”沈嘉玉噙着眼泪看他,“以后我不会再和别人上床了,帮帮我……求你了,帮帮我吧……”
“沈嘉玉。”他淡淡地喊了一声,“你应该清楚,你现在的信用和废纸根本没有什么区别。”
沈嘉玉咬了咬唇,露出几分可怜的表情,默默垂下了眼睫。他感觉自己快被迟湛给折磨得疯掉了,就算是几经高潮,身体还是又酸又痒,空虚得他近乎崩溃。眼前这个男人显然是自己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要是没办法得到对方,今天就……
他想着想着,让眼眶中的泪水掉了下来:“……对不起,我知道我有病,这样也很招人厌。但是我真的控制不住,我不想这样的,对不起。”
“假哭对我也没有用了。”
“……”沈嘉玉瞬间怔了一下,最后一颗泪珠刚好从眼角滑落而出。他蹙着眉思索了片刻,只好意兴阑珊地垂下了眼睫,从这个人身边败退,转身蜷进被窝。想了想,试探性地将手探进了腿间,委屈得要命地尝试起了自慰。
饥渴了许久的软肉终于被撑开探入,得到了些许缓解。他喘息着闭上了眼睛,让手指在褶皱间滑动进出,泛起一片片湿黏水声。隐秘的快感逐渐在身体内扩散,沈嘉玉咬着舌尖泄出一声轻微呻吟,身体微微颤抖,难以自控地流出泪水。却忽然察觉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