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庭单手脱掉了皮衣,往旁边的讲台上一铺。
一瞬间天旋地转,阮娇被放在讲台上,腿根被邬庭的手指压着,敞着腿心给人看。
阮娇的脸上还挂着点眼泪,被放在讲台上,教室里还有邬庭的跟班们看着,年纪都比阮娇大,搞得他手指发抖地抓着裙摆。
他脑子有些发晕,刚才被亲的缺氧,而且还被弄得潮吹了一次。
邬庭倾身而上,阮娇的手掌撑着垫在屁股底下的皮衣,才往后躲闪了一点儿,就被猛地一拉,下面的软肉结结实实地撞在邬庭的胯部。
“很痛啊……”阮娇眼泪都被撞出来了,用手推着邬庭的小腹,另一只手已经被邬庭握着手腕牢牢捏住。
他推不动,邬庭硬的跟块岩石一样。
阮娇没出息的掉眼泪。
早饭也没吃,主角也没欺负,还要被人欺负,邬庭为什么突然跑来找他啊,他只是个恶毒炮灰,十来章就该下线的。
“哭什么?”邬庭的声音沙哑,手指把阮娇的脸颊捏着,指腹揩去眼泪,“嗯?谁欺负你,给老公说说?”
阮娇闷闷地说了句什么,邬庭没听清楚,因为那声音又低又小,含含糊糊的,跟被掐着嗓子眼呜咽的小动物一样。
怕什么呢。
邬庭忍不住又笑,他显然心情愉悦。
“大声点,老公听不见。”
阮娇抿了抿唇。
“你……你欺负我。”
他手掌根很白,掌心又透着点儿红,压在邬庭结实的小腹上,虽然隔着衣料,但还是叫邬庭感受到那只手的手掌绵软,指节修长,这点推拒的力道,连拒绝都算不上。
又弱又可怜,偏偏还喜欢耀武扬威的欺负人。
邬庭的舌头舔过上唇,很邪性,蓝色的眼睛变得深邃而幽深,像是静谧的冰海深处。
“老公怎么欺负你了,娇娇?”
邬庭用手抓着阮娇的屁股肉,手感很好,他又揉又捏,看阮娇被弄得鼻尖都发红,更是从胸腔里沉闷地发出一声笑,“给老公好好说说,嗯?”
【你给他说,你没吃早饭。】
系统的声音有些听不出情绪起伏,像是一个眼神晦暗不明的人。
【你没吃早饭,不给碰。】
阮娇照着系统的话说了一遍。
他推着邬庭的脸,手掌心却被邬庭捉住舔的发痒,鹰一样的眼睛看着他,阮娇侧过脸,扛不住这样的注视,“我没吃早饭,不、不给亲……也、也不给碰……”
这句话说的也太晚了。
他都被人按在黑板上看了屁股了,现在屁股还被揉着,竟然说这种话。
但邬庭竟然勾唇一笑,垂着眼眸又舔了一下他的手掌心,细嫩的掌心肉被舔的酥酥麻麻的,“哦~这样?老公喂你喝牛奶,乖老婆。”
·
第一节课已经结束了,阮娇还没回来。
其实平时这个时候,大家也都不会太在意这些的,阮娇本身就有些嚣张,翘课也很正常。
但是这一次,总有人的视线忍不住往阮娇的座位上瞟。
都有些心神意乱的。
所以一下课,闻钊就去找人了,办公室里根本没看见阮娇,他找了好一会儿,忽然听见一点呜呜的挣扎声。
入眼就看见被压在讲台上的男生,下身和高年级学长的下身贴着,他的鼻尖很小巧圆润,双眼含着泪珠,又很诱人。
狼狈地想要躲闪,却被男人亲地晕头转向,漆黑的睫毛颤抖着,挂着晶莹的泪珠。
他推拒着,但是力气太小,两只手最后艰难地抓着人衣服,唇瓣又红又肿,被舌头伸进去。
阮娇的喉结狼狈的滚动,吞咽不及,更多的白色液体流出来,洒的到处都是。
他受不住了,从抓住,变成了揪住,把别人的衣服弄得不成样子,身子抖着,忽然又被大手摸着屁股肉往回一勾,张开的双腿里毫无遮挡的那些软肉,就全部都贴上了对方的胯部。
那人连皮带都没解开,阮娇那地方很嫩,猛地碰上又冷又硬的皮带,阴蒂在冰凉的金属搭扣上压着,细腻的大腿肉都抖了一下。
肉眼可见地在发颤。
眼泪哗啦哗啦地掉,发出脆弱可怜的闷哼。
两个人分开的时候,阮娇红着脸,舌尖露在外面,整个儿发麻,都收不回去,一点儿涎水从舌尖滴落,而另一个人喝了一口温热的牛奶,挑了挑眉,又覆盖了上去。
废弃教室里全都是啧啧的水声。
忽然,一道疾如龙蛇的雷电朝着邬庭冲了过去,邬庭眼神一暗,虽然没有动作,却展开了一层防御屏障,舌头仍然在阮娇的口中搅动着,看阮娇红着眼睛咽下牛奶。
阮娇挣扎着推邬庭,邬庭不动如山,只是也任由阮娇转过头看向教室外。
阮娇慌张地转头看过去,艳红的嘴角还洇着白色的液体,眼神中肉眼可见一丝惊慌。
他看见了闻钊。